指,小声的问道:“今个这么热闹的,这又是怎么了?”
语涵见状私下里指了指嫁妆又指了指自己三人,有些无可奈何的苦笑着。
惜文和语涵的动作引起了旁边若南的注意,见大嫂子语涵所指,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前面的几个长辈。心里暗恨怕人瞧出自己心里的不满忙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面,仿佛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地。
惜文见了大嫂的手势开始还有些不明白,睁大了眼睛无辜的望着大嫂子语涵。语涵见她懵懂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在手掌中写了几个字。
惜文感觉到嫂子写的意思,震惊的瞪大了两个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随即而来的是满腹的委屈与辛酸。这算什么?自从自己嫁过来到现在一直安守本分,孝敬公婆善待弟妹。日日道婆婆房里立规矩,就怕行错一步。现在倒好为着别人的嫁妆比自己丰厚婆母到对自己有意见了!这!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也许是大嫂子想错了呢!惜文心里安慰自己道。婆母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才对,从我嫁进来至今,婆母一直都对我很好!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对自己有意见的,对!绝对错了!惜文想到这里脸上才又有了笑容!
不说其他几房心里有什么想法,就是有沈氏如今也顾不得。送妆的人一走,才是忙碌的开始,柳叶和绿竹立马安排人把东西都抬走安置。柳叶负责尓淇院子里家具的事宜。家具摆放调整,扎上红绸,房间里家具上面的摆置,各应古董花瓶,墙上挂画,还有院子里的布置等等忙的柳叶是脚不停蹄,样样亲自查看非得尽善尽美才罢休。最后还要由全福太太取24双筷子系扎红线,安放新郎席子下,称“安床”。
对了还有伴郎,现在的伴郎不同与现代的伴郎,要父母双全的半大小子(童子)在新郎婚前与新郎一起同睡,睡于床的里边,称“伴郎”。晚上要给这个小儇吃包子、花生、鸡蛋,寓“包生儿子”意,待成婚当日早晨离开时,要给红包,俗称“挈出尿瓶”。现代这个叫压床,不过只有红包,没有吃的这些个讲究。
绿竹安排菊苑里的布置,扎红绸,摆盆景也是脚不停蹄的忙碌着。长贵这边则安排喜棚的一应事宜。值得一提的是,沈氏特意把路一鸣大价钱寻回来的珊瑚盆景摆了出来。这可真是吸引眼球的东西,颜色艳丽的不似人间凡品。也为尓淇的婚礼增添了几分喜气。
众人在忙碌中过完了这婚礼前的最后一天,第二天不等天亮尓淇便早早起床梳洗,穿好全套官服顶戴。给尓淇压床的是任淇的庶子哲瀚,这小家伙鬼灵精一个。早上一起来就瞅着尓淇不放,尓淇走那他就跟那。意思就是这几日我这么辛苦,总得封我个大大的红包吧!尓淇看着小侄子这样子都快憋出内伤了。这小子跟谁学的现在这么鬼精的。
这时候全家人也都纷纷忙碌起来。人人各司其职脸上带着喜气的笑容。
舒淇一早也爬了起来,穿戴一新,还特意化了妆打扮了一下。今日是她大嫂过门的日子,她要帮额娘去招呼女眷。
不想出门便遇上了一个她不想见的人,弘昂。
舒淇真想视而不见绕过去,可是理智还是战胜了自己。今天是大哥成婚的日子,她不能让人抓住自己的把柄,闹出笑话。只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弘昂!不嫁给他是一回事,可是面对她又是另一回事。
舒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笑容客气的福了福身子道:“见过弘昂哥哥!”
喜瑞带着和春香带着惜芹和怜芹跟在舒淇后面,看向弘昂贝勒的眼神带着些戒备!
弘昂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舒淇,没有注意到她旁边的丫鬟,就算注意到向来对他来说也是也无所谓吧!她好像瘦了一些,看着舒淇的样子弘昂心里想到。这才半个月没有见着,弘昂感觉自己好像过了有一辈子那么久,紧张的道:“舒儿!你的病好了?可有什么大碍?”
舒淇摇摇头,不予回答。看着弘昂的样子,俊朗依旧如昔!不同的可能只有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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