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是丁将军对县主的疼爱:说到在丁家受委屈,县主,不是末将不肯相目信,而是护国夫人予上唐有大功,您被封为一品诰命。怎么会在丁家过得不好?”大将军也很奇怪锋看向紫萱:,“哦,对了,县主不会是忘了书信的事悄吧?此事千真万确。县主,夫妻之间不要毕么较真,丁将军想来也只是一两句气话,您不便向他道歉,末将们可以代劳。”
他刚记起紫萱的失忆来:,“县主,您不小心跌倒后如今还是想不起前事来?末将以为您已经记起了一切,嗯,末将想想有什么好大夫好像有个老御医,明人……,天……”紫萱听出来了,这位认死理的大将军是真正的为她好,并不是为丁家出头要和她过不去:“大夫不用了,还有,我失忆不是跌得。”
大将军看着紫萱有些无奈,因为他还真得不太会劝人尤其还是劝人家夫妻和好。但是,紫萱是护国夫人的女儿,他就算是再不会说也要绞尽脑汁的说啊。
在他看来丁阳是个不错的人,而三年来紫萱和他夫妻恩爱不过是有点误会罢了:再说就算是丁阳有些不对的地方,但是予紫萱来说再嫁之身当真不好真得不如让丁阳认个错她再回丁家做回丁大夫人。
紫萱有些难以接受,回头叫琉璃:“我给边关的将士们写过书信?”这事儿本尊绝对做不到得,不是她不想而丁家绝对不可能让她和边关的将士有书信往来万一本尊向边关的将士求救,闹将起来就是大事啊。
丁阳虽然脑子不灵光,但也不会做出这样完全没有脑子的事情来。
琉璃早气得鼓鼓的:,“哪有写过信!丁家肯让您写信吗?他们生怕您会写信给边关的将士们“不过,您如果当真私下写了可能您现在不止是京城的恶妇,指不定还有什么脏水泼到您身上呢。”
紫萱回头看向大将军:,“现在,将军听清楚了?我从来没有写过一个字到边关来,从来没有。”她气得头有些发晕如果丁阳现在就在眼前,她肯定要让雪莲碧珠毒药毒物齐放请火舞金乌鞭子长棍齐上,自己最后再过去狠狠的给他几个大耳光~
她就算是极怒也没有忘掉丁阳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凭她是治不住那人。
大将军闻言愕然:,“县主”想到丁阳最近来得信他长叹:,“就算子将军纳妾偏宠了些,他现在也知错了,县主您还是不要尽说丁将军的坏处,不然以后夫妻当真无法再聚首。”
紫萱气得全身直抖,真想一个耳光扇过去,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榆木疙瘩脑袋的将军打得明白些:“我……”“很简单。将军可带有县主原本亲笔写得信?如果没有的话也应该记得县主的字是何样的吧、
听你所说县主不是写了一封信给你们:现在,就请县主写几个字,你就能知道当年写信给你们的人是不是县主了。”水慕霞说完拍手叫人备好文房四宝看向紫萱:,“县主,请。”
紫萱看着毛笔有点头疼,呃,她的字真得不能见人啊,那两笔字真是和这些上唐本土人士无法相比。但是,为了能让眼前这位大将军明白过来,她只得咬牙道:,“那就献丑了。”这句话不是自谦而是实话,为得就是不让自己一会儿脸面太过难堪。
不过在上唐当众写字作画什么的人人都会道一句,“献丑了”谁也没有把紫萱的话放在心上。
琉璃喃喃的道:“姑娘,您的字”原本姑娘识字却不多,因为朱大老爷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要识得几个字就成了:更不曾请过先生教过姑娘字,也没让姑娘临过多少贴,一直以来姑娘的字就不好看。后来姑娘失忆忘掉一切,这字就越发的丑了。
紫萱摇摇头提笔就写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这是紫萱原来最喜欢的诗一首,忽然间要让她写字想也不想脑中就浮现出来,自然也就写了出来。
她写完第一个字大将军的脸色就是一变,写完第二字大将军就惊,“咦”出声,只不过他没有阻止紫萱写下去。
紫萱的字很丑、很丑,丑得如同是几岁学字的孩子所书:但是这两句诗却让在座的人无不动容,晋亲王甚至看着那两句诗头也不抬的道:,“继续。”
紫萱微微一愕,想后悔已经晚了:她不写大将军都催促道:,“县主,您把诗续完吧。”
骑虎难下,胡诌她是没有本事能接下去的,只得把后面的一句,“至今思项羽不敢过江东”也写了出来。
水慕霞默念了几遍道:,“好!只是这个项羽是什么人?从不曾在经史中看到过此人呢。”
紫萱头疼子,她把字给大将军看了看,就交给琉璃道:“烧掉。”
殿上众人都有些惋惜,但是闺阁诗词不欲传世的心思他们倒也懂,只是水慕霞有些奇怪:因为紫萱不会是在意她的诗词流传出去的人,为什么也要学那些娇态把诗作烧毁呢。
,“项羽只是牟讲古儿先生口中的故事人,自然经史之中找不到。
”紫萱一语带过看向大将军:,“如何?如果大将军没有看清楚的话,我还可以再写几个字。”
大将军咳了两声,看看紫萱抱拳行礼:,“末将看清楚了。那些说是县主的亲笔信,其中的字颇为秀气也很……”他又咳了两声没有说下去,因为书信上的字极为工整,绝不似紫萱所写的字。
上不少人都都是习之之人,当然知道就算一个人假作把字写得极差。可是那字的风骨是不会变的。大将军也写得一手好字,当然明白紫萱没有作假,那些他们收到的、所谓的紫萱的亲笔信都是假的。
他抱拳向紫萱施礼:,“县主”末将等人告辞。”他好像因为错怪了紫萱无脸留下来,匆匆的带着人离开了。
紫萱恨得咬牙:,“这个丁家,怎么就不肯放过我?!”
“九黎之事现在京城已经人人皆知,丁家岂能不知?只是丁家能做出这番举动来,就表示他们又安然躲过一劫,坐等你我回京领赏他能坐得住吗?如今嘛就是两条路,要么让县主你重归丁家,要么就是除掉县主以全丁家名声和前程。”水慕霞挑了挑眉:,“既然已经对你下手,又怎么可能放过我们几个人呢?”
晋亲王看一眼钱天估:,“天估是安全的。”
“订亲之事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看来此事应该还会带来其它的麻烦:如今的丁家已经和我们不死不休了。”水性杨huā伸了个懒腰:,“这个不要紧,过一会儿再说,县主你先同我们说一说那个关于项羽的故事吧。”
紫萱就知道那几句骗不过去的人不会是一个,但是会紧抓着不放的只有水性杨huā一人:,“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用饭吧。”她不想说,面对水性杨huā这种人,只会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水性杨huā一笑:,“也好。友天再说也不迟。”他就这样轻易放过紫萱。
晚上,大将军请晋亲王等人赴宴”虽然只字没有提丁家,但是看得出来大将军不再完全相信丁阳的鬼话。在席间,紫萱才知道,大将军原来是丁阳手下的将领,因此才会对他无比的信服:尤其是提起当年那场取得的大胜,大将军更是对丁阳佩服的紧,用他的话来说那当真走出乎意料之外、却细想绝对在情理之中。
大将军的话让紫萱以为所听到的是另外一个人,因为她所认识的丁大将军根本就不是一个足智多谋之人。
酒过五巡戏班开演,班主过来请大家点戏。晋亲王让水慕霞代点的,而钱天估和碧珠、火舞与金乌都认真的点了:紫萱再三推让最后众人、尤其是大将军非要请她点出戏不可,她看着奉上来的戏单根本不知道应该点什么好:她根本没有看过折子戏啊听过几句京剧而已,而上唐是没有京剧的。
班主是久走江湖的人,最善于察言观色,看出紫萱的为难后马上行礼开口:,“戏单都是些老曲目,夫人想来是看得腻了:正好小的从其它班子里买来了新戏,刚排演熟练一如今的上唐自南到北、自东到西无人不在听此戏,相信夫人会喜欢的。”他不知道晋亲王和紫萱等人的身份,不过能看得出来是富贵中人。
紫萱闻言就势点头,也没有问戏曲的名字就打发班主下去,应付过此事去让她松了一口气:这古代的娱乐实在是有些不太适合她啊。
戏曲的上演却不是按点戏的顺序,反倒是从尊到卑来:水性杨huā代晋亲王点得一场猴戏过后,就是紫萱所点的、据班主所讲红遍大江南北的新戏曲。直到此时大家才知道新戏名叫《孝妇记》,的确是谁也没有听过。
自有人上来把《孝妇记》的大约故事奉到每个人手中:因为不是看全折子戏,而又是新戏当然要把故事先说明白,不然大家一准儿看得云里雾里。
不过此时男人们心思在酒上不在戏上,也无人看那故事。
而碧珠和火舞不认得几个上唐字自然懒得看。紫萱刚打开送上来的红绸面的硬纸片,琉璃过来轻声道:“丁家有人来,要见姑娘您。”
主仆几人咬牙切齿了一番丁家的不耻,此时戏已经开演但是“咿咿呀呀”的她也听不懂,便看向手边的戏曲故事: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的脸由红变紫,由紫变青!
故事在紫萱这个看过无数小说、电视剧的人来说实在算不得新奇,但是其中所讲的人与事她不用看完也知道结局了:一家姓唐的王公因恩娶了地位低下的妻子,把青梅竹马的表妹纳之为妾:可是这位妻却心肠狠毒,对待公婆非打即骂,时常把青梅竹马打得一身是伤,害得青梅竹马两次小产:其丈夫因为念其母亲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百般的退让劝说。
可是妻子却越来越猖狂,丈夫说上两句她就上吊自尽,闹得家宅不宁:还对外人败坏其夫家的名声,使之人人唾骂……
紫萱没有看完,一张脸已经完全青下来看向舁上的戏子:那演妻子一看扮相就是个狠毒之人,而那个青梅竹马是那样的楚楚可怜,一看就知道是好人!而孝妇指得那个受尽委屈的青梅竹马,瞧人家受得那些气哦,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戏如人生?!她真得没有想到丁家会想到这样的手段,不用开口已经通过这些戏子之口诉了冤,洗清了自己身上的恶名:丁家在逼她,往死路上、绝路上逼她啊一天下的悠悠众口她堵不上的,天下人的误会她又如何能解释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