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福利,纵然不能分家,岂能现在把掌家的权拿过来,这样在府里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植哥的弟弟妹妹都还没有选人家,我到是想把一切都撒手,可真撒了手他们这婚事又还没有着落,我也想落得清闲,含饴弄孙,可偏没有这个命啊,植哥是个闷性子,元绮又大着肚子,哪里能放得开手,我就是这个劳碌命了。”曹夫人暗下骂冯氏不要脸,还想让女儿夺权,做梦。
曹夫人那也是几十年的媳妇熬成的婆,现在自己当家做主了,让她把权交出去怎么可能,那都敢上要她的命了。
冯氏自然知道这事没有这么容易,“什么命不命的,就看亲家夫人怎么想了,若是想得开,只管撒手让他们自己弄去,人这人总有老的一天,撒手的一天,早晚还不是他们自己管?咱们让他们伺侯着?操那些的心做什么,就拿我来说吧,不怕亲家夫人笑话,我们府里的大房远在西北,这这赵府的祖业还不是长子继承?但大房这些年不在,府里的事就由我担着,可这样又落得什么好?尽心尽力的操心这府中的事情这么些年,最后一句好也没有换来,知道因为什么吗?还不是揽了不该揽的活,费那些心又有什么用?这原本就是人家的东西,在手里捂的再热也得还给人家。”
“呵呵,可不是,到底你们只是二房,其他三房也不认同。”曹夫人都笑不出来了。
以前冯氏看着挺好说话,曹夫人这次来到也没有想到会被为难,今日却是真的见识到了冯氏的真实的一面,明嘲暗讽的说她握着掌家的权不给儿媳妇,却借自己嘲弄,果真是好手段啊,明了的这厅里服侍的小丫头都听得出来。
冯氏轻叹了口气,一脸的疲惫,“是啊,就是是大房又有什么用?这各房早晚要分出去的,若不分出去,那大房掌着家,还不是压着各房?所以说我当年就做错了,常言说的好,话到嘴边留半句,我偏偏认死理认真的去做,左右都要分出去,干什么还这么认真把人都得罪了,等真有一日这不掌家了,还不是要看大房的脸色过日子?结果害得大房现在怕是还误会我们二房贪着这掌家的权呢。”
言外之意,不想将来老了不能动那里受气,那就都给彼此留点情份,省着到老了后悔也没有用了。
“元绮难得回来一次,又赶上我们府上正在分家,各院都要往往搬,她也帮着我看看府里的事,正好亲家夫人也在,我就舍了脸求一回,让她在多留几日,帮我也管管事,如今我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到底有些事情想不周到,还要她在一旁提醒一下。”今日冯氏把府里的想法让曹夫人带回去,也是让她回去好好想想。
曹夫人被听了一顿的编排,还没有接回人,没有回到府里,在马车里就骂开了,回府后更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少不得几个下人受了难。
曹植在书房里一听到母亲回来,马上就赶到了正院,一打听听到妻子没有回来,脸上少不得有些失望,这几天他就一直愧疚着,原本那天妻子回去,他就要追回去,却被母亲拦下,他不敢反驳母亲,只能等父亲回来做主,却不想父亲当天晚上出门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回来,曹植找到机会说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了。
好在父亲是明事理的,把母亲训了一顿,又想好了说词,才让母亲去赵府,这一天曹植就没有静下心来过,听到母亲回来,没来得急多问就赶了过来,却勉不得又失望了。
“植哥来了,正好省着派你去找你,你现在可相信了,那个赵元绮可不是个简单的,我今日去赵府,她不担不回来,还让她母亲帮着要掌府的权才肯回来,现在你可满意了?”
曹植不相信,拧着眉,“母亲可是亲口问她了?”
“问没问有何用,她母亲说这些的时候,她可都在一旁听着呢,连句话也没有,一声也没有吭,我就说她怎么敢跑回娘家去,这是有了私心了。”曹夫人恨得直咬牙,“我告诉你,这事没商量,她不回来就不回来,我曹家还不怕娶不着儿媳妇。”
曹植坐在那里不吭声,看到儿子这样,曹夫人的气更不打一处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