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竹应下退了出去,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人就回来了,手里拿着药包,身后还跟着几个小丫头,“把东西放下,你们就出去吧。”
绿竹把下人都清退了,要关门的时候房妈妈也来了,她这才退出去到外面守着。
“姑娘,是谁病了?”可见是绿竹告诉了房妈妈。
元喜也没有生气,“是包府的李表少爷,当初在国公府救过我,不然我就差点在湖里淹死了。人现在没有地方去,妈妈来的正好,我想着身边没有人照顾到底不好,妈妈就寻机会出去到九弯胡同那里照顾李表少爷,等人好了再回来也不持,左右这府里也分家了,也没有人会问起你。”
一边又让房妈妈把药材和庄府送来的补品都包好,对着窗外轻声道,“还在等什么?你先拿了东西接了人去九弯胡同,我身边的嬷嬷稍后就到。”
房妈妈疑惑的顺着姑娘的视线往后窗那看,等了一会儿,才看到窗户开了,包易站在了那里,脸上有着拘谨和难堪,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伸手要别人救济,自然是觉得没有面子。
房妈妈心下虽然其怪五夫人的胞弟怎么会在这里,到也没有多问,把包好的一大包东西递过去,“公子,现在赵府里盯着我们姑娘的人多,我不好带着东西出去,到时指怕更加引人注意,就要劳累公子先带着这些东西回去,我稍后就到。”
包易面红耳赤的接过东西,从来觉得这般沉重过,郑重的对着元喜点点头,“大恩不言谢,那我就先回去了。”
语罢,转身迈着大步子走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墙根那里。
房妈妈把后窗关上,“姑娘是怎么认识包公子的?”
元喜现在身子的原本就弱,折腾了这么久,早就抗不住了,躺回床上,扯了被子躺下,“当初在庄子上认识的,妈妈也收拾一下出去吧,现在府里惦记咱们粮的人不少,妈妈出去小心,莫让人跟上了,不然一切就白算计了,而且包易和李习安又搬进去住,被人发现了也不好。”
房妈妈笑道,“这点事情我心里还有数,姑娘只管放心。”
又叮嘱元喜要好好修养,房妈妈这才退出去。
看到李习安,元喜就想到了自己,起码自己还有父母,哪怕不在身边,李习安却是一个人,虽然他的人很小心眼又急爱报复,可到底还救过她几次,与其那些表面光鲜的公子哥比起来,她宁愿喜欢这样的小人。
二房那边冯氏听到元喜接了庄府的东西,还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赵元绮听了冷笑,“看看吧,还什么要名节,现在庄府一送东西,马上就忍不住露出真面目来,还不是在玩欲情故纵?娘还有什么担心的,这种不要脸皮的,我看也不用在意,左右不出几日咱们也要搬出去了,让她在府里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到时大伯父回来也怨不到咱们身上来。”
冯氏没有说话,可心里就觉得不对,这事哪里不对一时之间又说不明白,被女儿这么一闹,脑子越发的乱了起来,“二丫头的事情怎么样也沦不到你说,有这个心思,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情,我猜不出明天曹家就又要来人,这次怕是来的是曹植,等见到了人你也不用每日里那样咄咄逼人,你记住了到时你只管哭,什么也不说,听他说。都说这女人是水做的,这也是有道理的,水能溶了一切,包括男人的心。做女人就该去溶了男人,而不是把男人抓到手里。”
赵元绮听到明日就可以回曹府,心下高兴,也不再去想元喜的事,满口应下,这时有梧桐院的丫头过来,说老太太要见大姑奶奶,冯氏看了女儿一眼,又派了两个丫头扶侍着,才让人去梧桐院。
惜日里兴盛的赵府,此时却看着很是萧条,一路走到梧桐院都没有看到个下人,赵元绮心里也不好受,娘家就这样败落了,他们这些嫁出去的女儿也不好过。
赵老太太看上去比前阵子老了许多,面上尽显老态,也没有什么精神,就半靠在软榻里,赵元绮进来后忙靠了过去。
“祖母看着没有精神,不如到花园里走走吧,虽然花都落了,可秋天也有秋天的另一番味道。”
“你是个孝敬的,现在谁还会关心我这个老太婆呢,不过是混吃等死罢了,一个个的都搬走了,眼下这个家是散了。”赵老太太说起这些眼睛就又红了,“这几日祖母心里烦闷,也没有跟你好好说说话,你这是与曹家闹矛盾了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