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还是要泡汤。”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也回去吧,晚上寒气重,你可得仔细自己的身子,上次在雨中跪 了那么久,你可不能再拿身子乱来了。”程氏现在自己的身子坏了,才知道重要性。
拿了自己的斗篷给女儿披上,又上娟红送了人回去。
文慧那边回到马车上也总是不踏实,又暗暗后悔这几天大意了,出门该带着个丫头出去,不然也不会被人差点撞到,只希望是她太担心了,那么黑对方根本没有看到她。
赵玉樊回去之后却在想着要怎么跟母亲提与文家的事情,只是一直也没有寻到机会,父亲与母亲在一个马车里,晚上二哥又要过去服侍,他也不傻,知道在逃难的路上还提什么定亲的事情,只会换来一顿臭骂。
这样抻了两天,每天晚上仍旧与文慧去私会,却不再提提亲的事情,文慧暗下着急,不知道赵玉樊这是怎么了,一时之间也有些恼了,面对赵玉樊的时候也淡淡的。
隔日文慧就没有按约定晚上出去,连着两天,第一天赵玉樊在那边等不来人失落的回去了,第二天亦是,第三天直脆就没有去。
文慧却不知,却在下马车去方便的时候,听到别人家的丫头议论说有个男子每晚都自己在离车队不远处的小林子里站着,不知道是在等人还是脑子有问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文慧回到马车上,想来想去觉得拿得太过了,怕赵玉樊也恼了,犹豫了一会儿,才跟宝珠说了一声,自己披着斗篷过去了,果不其然刚到那里,远远的就看到有个身影背对着站在那里,想到这几日自己不来,赵玉樊都会过来,文慧心里的气也没有了,脚下的步快了几分靠上前来。
“玉樊。”她轻轻唤了一声。
男子应声回过身来,文慧却是一惊,眼前的男子根本不是赵玉樊,“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包桧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待回想她刚刚说的名子,已经明白了,面脸微冷,“我是谁不重要,这里又不是姑娘的地方,我为何不能在这里?还是姑娘与人约好了就在这里相会?”
语气里的嘲弄羞的文慧红了脸,“休得胡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若我名声有何好处?”
反咬一口?
包桧越发的看不上眼有的女子,“看你模样不错,却是口腹蜜剑,也不是什么好女子。”
话音刚落,就有人伴了火把过来,“包公子,找到了吗?”
过来的人是古言,看到包桧身前站着个陌生的女子,疑惑的看过去,又看向包桧,古言身边还有几个人,正是平日里时常在一起的几位,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找到就算了,不过是个玩物。”古言扫了文慧一眼,又看了包桧一眼,才开口道,“这位是?”
“我不认识他,我只是走到这里正好遇到了他。”文慧慌乱的解释。
可没有什么事情,她这样一解释,也让大家误会了。
看她与包桧的越发的深意了。
古言不再多问,跟包桧道谢,“不过是只兔子,让包兄费心了,走,咱们喝酒去。”
这样一来也勉了包桧的尴尬。
原来前几日赵元婉跟古言说看到路上有兔子,若是能养一只就好了,古言上了心,趁着晚上休息的时候就去抓兔子,是抓到了今晚却跑了,若跑了也就罢了,大晚上的怎么可能抓到一只兔子,可那兔子的腿上栓了绳子,绳子的另一头还有块帕子,众人抱着侥幸的心理这才出来找的。
赵元婉这一计把所有人都算计到内了,除了古言在她的身边,其他任何人都可能恰巧与文慧想遇,却没有料到包桧倒楣 ,让他被算计了。
众人走了,文慧也不会多呆,一路急忙的往车队那里走,赵元婉带着程氏正等着古言一行人,等人到跟前了,程氏还当着古言的面训女儿,“不过是只兔子,你看把大家都折腾起来了,言哥,麻烦你了。”
古言笑道,“不麻烦,伯母客气了。”
程氏却咦了一声,看向他们的身后,“这不是慧姐吗?怎么在你们后面?”
转而又训向身旁的女儿,“你这孩子,不过是只兔子,劳累慧姐都要帮你去寻找,还不快去谢谢慧姐。”
又补充道,“你还不认识吧,这是文府的姑娘慧姐,比你大四岁,你当得叫一声姐姐。”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