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说的好不委屈,这样的理由听得包夫冲上去就要打人。
只是看她要冲上来,赵府的人都上前拦着,包夫人也没有打到人,嘴上却不放过,“冯婉媚,枉你还是出自书香世家,却如此歹毒,你只一句找到人便想把这件事情给解释过去,我告诉你,你欺负你们赵府自己的姑娘成,欺负我们包府门都没有。现在更好,左右大家都不是什么官太太,你也不用来那些排场,我今天就撕烂了你这张嘴,你赵府有个能仰仗的大儿子又如何?别人巴结你赵府,我们包府可不在乎这个。”
冯氏和高氏拉关包夫人,两人强扯住人,冯氏求救的看向包染慕,“五弟妹,有话好好说,这鼎哥丢了我们也是才知道,咱们都静下心来,先想办法把鼎哥找回来,这才是正经的啊。”
包染慕的脸早在听了鼎哥失踪之后,就没有了血色,现在听到冯氏的话,冷笑道,“弟妹?我早就与赵玉樊合离,当不得这一声弟妹,鼎哥都不见了,若是我们不找来,是不是我们赵府就打算一直瞒下去?这人没半个月了,才要商量去找人,那大嫂告诉我一声,这到哪里去找人?可怜我的苦命,嫁进你们赵府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可惜遇人不熟,嫁进府里才三年,就抬了三房的姨娘进门,若是我没有子嗣也就罢了,偏我进府第一年就生下嫡子,但是我一句也没有怨过,现在合离了也就罢了,你们赵府若不要鼎哥可以和我说,何苦把人给扔了,虎毒不食子,你赵玉樊好狠的心,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扔了不要。不管告到哪里,我都要告你赵府。”
“贤弟,是我赵府对不起你们包府,我知道我没脸再让你念咱们的旧情,只是事到如今,吵下去只会让两家丢脸,让别人看了笑话,到不如坐下来先商量个办法,赵府今日做下这种事情,我定会给包府一个交代。”赵老太爷猛咳了一阵,才把一句话说完,给了包府话,就喝向五子,“孽畜,你还不快给我跪下。”
“父亲,儿子什么也没有做。”赵玉樊不服,可还是跪了下去。
一屋里的人都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杀了,他哪里敢不跪下。
他看的确实没有错,满屋里的人此时此刻,没有一个能不恨赵玉樊的。
好好的被包府的人指着鼻子骂,特别是眼下赵府的名声已经不够好的了,再弄出这扔孙子的名声,赵府就真的完了。
冯氏也恨赵老太太这事做的不地道,人丢了就这样瞒着,瞒得了一时能瞒得过一世?怎么以前没有发觉她这般糊涂?
赵老爷子这么一开口,包老爷子才叫向老妻,“行了,现在吵也没有办法,还是先解决问题吧。”
“染慕去把你母亲拉回来。”包老爷又叫女儿。
得了父亲的话,包染慕才过去拉住母亲,“娘,要打人也不是现在,看看他们怎么说。”
包夫人还架着,也靠近不了赵老太太,被女儿劝回到椅子处坐下,冯氏忙叫了下人进来把桌子收拾下去,又清退了屋里的下人,这才关起门来。
赵老太太也一动不敢动,紧僵着身子坐在那,连头也不敢侧,知道现在老爷的火气有多大,可她能怎么办?玉樊说要看看鼎哥,谁知道把孩子给看仍了,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又舍不得骂,只能让人暗下里去找,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谁能知道她这半个月来日子是怎么过的?那可是提心吊胆的。
“孽畜,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赵老爷子一拍桌子,吼声震得人耳朵直痒。
赵玉樊哪敢说是自己把鼎哥弄丢的,抬头看向赵老太太。
赵老太太一看儿子要让她背这个黑锅,也挣扎起来,这么大的错,她哪里敢背啊,可又舍不得儿子,最后赵老太太心一横,牙一咬,“是我没有看好鼎哥,与老五没有关系。”
“住口,到这个时候你还要帮他掩饰。”在场的人谁看不出来这母子两个人干什么。
赵老爷子可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场,现在连孙子都不见了,这边还瞒着,是真的要把赵府的子子孙孙害得几世抬不起头来吗?
赵老太太红了眼睛,“我哪里是帮他掩饰,我知道鼎哥丢了,老爷心里着急,可我这心里更不好受,这半个月里的煎熬谁能知道?我知道我是罪人,鼎哥现在到底在哪里也找不到,老爷就打杀了我,给鼎哥赔命吧。”
“好,我你就给鼎哥赔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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