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里,赵玉珩冷着脸,赵元娘跪在地上,不时的哽咽一声。
李仁坐在上首,喝着茶,若不是赵玉珩的脸色和跪在下面的赵元娘,根本看不出来像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元娘姐弟跟着包易后脚走了进来,包易进了大帐二话说,就跪到地上,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包易,你起来吧,此事你没有错。”赵玉珩没有问赵元娘,却是问的身边的意行。
在王爷进来之后,身后还跟着抹泪的女儿,赵玉珩就让意行出去打听了,哪里用得上打听,一问便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赵玉珩气得七窍生烟。
包易却没有起来,“是晚辈太过心急,只想着男女授受不轻,却没有想旁的事情。这才出了这样的事情,求将军责罚。”
被元喜一点,包易也聪明了,知道此时犯倔没有用,到不如先把错认下来,却又变向的解释了一下是怎么出的这种事情。
坐在上面的李仁挑挑眉,只听说包家的小子倔的像头牛,原以为被算计了,他会大吵大闹,却不想这般低调,平日里到错看了他,到有几分的意思。
赵玉珩额上的青筋隐隐犯起,“是我教女不严,你起来吧,这事你没有错,你也回去吧。”
出了这样的事情,赵玉珩已没有面子,再看包易这样,只觉得对下面的将士都无法交代,颜面无存,他现在总算知道自己养个什么样的女儿了。
包易抬起头看了赵玉珩一眼,这才从地上起来,行礼后退了出去,临走时还忘记得意的对着元喜勾起了唇角,元喜心下苦笑,只希望事情真的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孽女,你做下这种事情,还有脸在这里哭,你马上回府去。”赵玉珩喝向跪着的女儿,若不是王爷在场,他只怕骂的会更难听,强压下心底的不快,“意行,你送二小姐回府,告诉夫人,出嫁前二小姐就不用再出自己的院子了,让她好好绣嫁妆。”
才刚到大营,就连着惹了两件事情,先前的事情赵玉珩不用打听,意行也都一一告诉了他,不过是看着大家都装做没事的样子,他才没有发问,却不想这个二女儿根本就不是个省心的。
“父亲,女儿知错了,女儿是被惊吓到了,这才撞了过去,女儿也是无心的,知道在父亲这里怎么解释也没有用,到不如让女儿死了,以誓清白,也省得父亲羞恼了女儿。”赵元娘从地上爬起来,扭身就要冲出帐子。
元喜站在那里,哪里会让她出去,快一步拦在前面,把元娘抱个满怀,表面上没有用多大的力,暗下手却狠狠的抓住元娘,平淡的语气里,更是带着警告,“你心里怎么想的大可直接跟父亲说,若是用这种方法,别的不说,就是父亲的脾气,你死一万次他也不会让人拦着你。”
算计到这一步,她不相信赵元娘舍得死。
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二妹妹,你还是莫做这种蠢事的好。”
赵元娘身子一僵,咬紧下唇,“大姐,出了这种事情,让我还怎么嫁人?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
果然来了。
元喜淡声道,“二妹妹担心这个,大可直接和父亲说,不过父亲也说了,让你回去备嫁,可见这件事情是传不出去的,二妹妹还担心什么?这里不是旁的地方,是大营,只要父亲发下话去,相信没有人会传出去,不是吗?”
元喜知道跟她说再多也没有用,不松开赵元娘,面对上面的赵玉珩,“父亲,这事还是您来解决吧。”
到底有父亲在,还有王爷在,她一个当女儿的不好出头。
就站在大帐里,赵元娘的话,哪能听不到。
赵玉珩紧抿着唇,“喜姐,你松开她,她若是去死,我为她骄傲,我赵玉珩的女儿为保清白,能不怕死,那也值得敬佩。死了之后,我定会把她拱在赵家的祠堂里。”
感觉到怀里的身子一软,元喜才松开口,怀里的赵元娘也滑落到地上,背对着众人面朝帐口嘤嘤的哭了起来,“父亲,你这是要逼死女儿啊。女儿原本就是庶出,就被人看不起,出了这样的事情再嫁出去,李家只会更看不起女儿,女儿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大姐是你的女儿,难不成女儿就不是了吗?女儿虽然不出府,却也听到一些关于大姐的流言,为何父亲就没有一点觉得丢人?女儿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受有委屈,父亲却只会责怪女儿,难不成庶出的就不是父亲的女儿了吗?”
赵元娘哭的声泪俱下,楚楚可怜,闻声都忍不住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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