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诡异的笑容,澄澈的眸子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昏黄色的光辉,让他心中不禁一紧,彷佛她眼中韵养了一个恶魔般。
“嗯!知道了!不过我倒是想跟黄公子说一说话,你先过去吧!”秋夕扭头对着樊馨会心一笑,让樊馨安心的点了点头,默默的退了出牢狱。
偌大的牢狱内,徒留了她毓黄楚鹤共处一室,但是她在牢笼外,而他在牢笼内,两人此刻的身份天差地别,一个人人恨不得捧在手里的宝,一个是人人得以诛之的罪人。
“黄楚鹤,当年与竹御凌在凌云学院死同窗,并且两人都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大才子,在当时我可记得有着南凌北鹤的说法。
当是在几年前你却悄然消失,如今也悄然你出现。可这一次的出现,却让你惹了一身麻烦甚至将自己推向死亡的深渊。唉——你聪明一世,缺糊涂一时啊!”
秋夕看着眼前沦为罪人的黄楚鹤抿了抿唇,清扬的一笑,“当年,你有办法让轻灵公主信任你,让你的父亲当了左丞相,而你不但夺走了轻灵公主的初(夜),并且还有方法让她死心塌地的护住你。
啧啧……墨寂国所有女人都被你玩弄在手掌,上一次你让轻灵公主护住了你,躲到摘仙庙里产子,而你却只是被你父亲知道,简单的将你逐出黄家罢了。
而这一次你和毓儿的苟且之事被人揭开, 想必你已经猜到是我在从中作梗,但你要如何拆这死局呢?”
黄楚鹤冷哼了一声,怒瞪了一眼秋夕,当秋夕却不燥不怒,反而打开了牢狱大门的锁,走进牢狱内,看着四周干净整洁摇了摇头,“真是幸福!住的牢狱如此干净……”
黄楚鹤眸子一凌,身体微微颤抖着,而秋夕却走到他面前,封住了他的麻穴,但也点开了他的哑巴穴位,又让他吞了一颗红色小药丸,“你给我什么吃了?”
秋夕看着刚恢复声音的黄楚鹤,嘴角更是一愣,眉头一锁,“我给你开口,不是给你问废话的,我只是想从你口中知道一些事情罢了。”
“滚!”黄楚鹤怒喝秋夕,恨不得一下动起来,当时此刻他的身体比刚刚更加无力、更佳不可能动弹。
而秋夕静默的看着他的反抗,眼神一冷,“轻灵公主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可你却亲手掐死了;而你却愚蠢的以为柳毓儿产下的女孩子是自己的女儿,辛辛苦苦的教养却喜当爹,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即使知道了这个真相,也甘愿被柳毓儿欺骗。
不过我最佩服你的是——你竟然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以为柳毓儿的女儿是一国的公主,可事实是残酷的,你可知道你安排柳毓儿那一夜的侍寝,确实是成功把我刺激到了。
当你棋差一招,你不知道萧御風有着严重的洁癖,他可是一直知道柳毓儿和你苟且,你以为他会和她洞房花烛嘛?”秋夕居高临下的看着黄楚鹤瞳孔放大,一脸铁青地看着她,双唇紧紧的闭着,而此刻她却宛然一笑,如同风中的花儿般摇曳的美丽。
此刻,她却停止了笑意,一脸可悲的看着他,说道:“你想知道那一夜是谁与柳毓儿干了那事情嘛?”
“滚!”黄楚鹤大声叫骂着秋夕,可秋夕却一脸平静,脸上依旧挂着浅笑,继而说道:“那人背景十分简单,为人也很简单,并且很接近萧御風,你猜到是谁了吗?”
秋夕凝神看着黄楚鹤的那脸由铁青色慢慢被他憋成深红色,一脸像是中毒的样子。她冲他的眼中,读出深度的恨意以及一种不可原谅的愤怒。
于此同时她就是要激发种愤怒,让他完全与柳毓儿割裂,她就是要亲手毁去柳毓儿最有把握,最不会出卖她的人。
她就是要黄楚鹤成为柳毓儿第一把利刃,虽然不能直接将她打成,但是她就是要让柳毓儿感受一下众叛亲离的同时连同最能信任的裙下之臣也出卖的痛。
她不会直接要了柳毓儿的命,毕竟她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将整个柳家直接扯起,连同顺带毁了黄家的根基,方便她的人进入朝中,助竹御凌一把。
此刻她眉头轻轻一扬,眼角微微垂下,一脸精美的轮廓,西施戴柳的眼神,小巧的鼻子,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一种脱尘的仙气由内到外的散发出来。她轻轻说道:“那人你也知道,他便是——黄——大——傻。俗成大傻厨子。”
她只见黄楚鹤眸子扩张,眼神狠狠滴等着秋夕,“不可能!毓儿怎么可能让那傻子上了,可儿也不可能是那大傻的女儿!”
“不信?”秋夕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黄楚鹤,嘴角一笑,低了低头,说道:“你不信可以,我就让你直接看见真相,顺便欣赏一下你家毓儿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她说完便潇洒的转身,于此同时,一群将士冲了进来,毫不客气的将黄楚鹤抱了起来,跟着秋夕的背后快不疾走,而一直倒挂在牢狱窗外的夜卫听完这一切,深感秋夕的可怕,身体不由一震动,随后更是一闪,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