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倦意的打了一个哈欠,但是双眼却发现床上盖着萧御風被子的与她走出军营的时候不一致,不进扭了扭手指,走到他面前,声音疲惫的说道:“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萧御風此刻缓缓睁开那一双黑色的眼睛,扭头看向她。而她看着他的眸子竟然变回了黑色并且像山洞中那般空洞无力,宛如一潭死水,而不是在邺城城门时候的样子,心中一惊,手上更是快速的抓住他的手,探了探脉搏,心里一紧,脸色一僵。
随后更是放下双手,直接走到他的脚位置,毫不介意的脱掉了他的袜子后,用食指弓成一个英勾的位置,刺激了一下人体最痛些穴位,只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心像是跌进了黑暗的谷底,心情不禁低迷。
萧御風听着秋夕走动的声音以及所做的动作,便知道她依旧是知道了他恢复了,“不用再试了!我的身体我很清楚,现在的身体像是被透支一般。
双腿无力并且毫无知觉,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感受到什么。除了双眼看不见外四感变得格外灵敏,能凭借你们的动作而碰撞微弱的声音判断你们再干什么。”
秋夕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重新为他盖好下半身的杯子,“所以我才觉得失望,毕竟你在杀敌的时候恢复的样子可是你最巅峰的样子,你说突然好起来,现在又突然这样,让身为医者的我们,一个脑袋两个大。”萧御風轻笑道,“即使治不好,也没有关系!”
秋夕没有想到萧御風会如此坦荡荡,脸色微微暗了暗,用刘海挡了挡流汗,想说什么的时候,幻夜此刻捧着一本医术进来,心高采烈的喊道:“秋夕,我知道驱除尸毒办法了……”
军营内的两人纷纷一愣,秋夕看着走进来的幻夜,而萧御風更是动了动双耳推断着幻夜走到哪里,“什么办法?”
幻夜看着萧御風已经醒了,但是依旧保持着刚刚那个动作,并且双眼不像是之前那样湛蓝而发亮,此刻像一滩黑色的墨汁,空旷而无灵,心中也是不安的沉了沉。
“办法很简单:一般的尸毒是用白糯米敷在伤口的位置,让糯米吸收尸毒的邪气,等到伤口上的糯米变黑后再重新铺上糯米,知道白糯米不变黑就可以驱除一般的尸毒……”
秋夕看着幻夜拿着古籍,便一下拿过古籍看着上面的药方,而幻夜接着说下去,“而血尸比一般僵尸厉害,自然他的毒也是比一般的僵尸厉害,所以要接这个血尸的尸毒要用——”
幻夜特意拖长了尾音,扭头看向萧御風,而秋夕看着古籍中的药方,撩了撩牙一下合上古籍,“需要用到血糯米。
而这血糯米需要在餉午阳光最正最烈的时候,将五年的黑狗血、三年的雄鸡血倒进白糯米中,放置到阳光下晒足一个时辰,让白糯米完全变成血色,这就是血糯米了。”
她将古籍塞回幻夜还礼,眉头并没有用因为找到解除血尸尸毒的办法而舒展过。
“幻夜,你也看见他现在变成这样,双腿双眼都用不了。即使我们找到你解除血尸尸毒的办法,可一旦接触了血尸的尸毒,那么他体内的蛊毒就会相互排斥而内斗,后果更是我们不能预计的!”
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脸色不安的看着萧御風和幻夜,幻夜倒是一乐,走上前探了探萧御風脉搏,果真如他所想,眉开眼笑的对着她笑了笑,而她略微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踹了身旁的他一脚,“什么时候?还这么贼兮兮的笑……”
“你少担忧了!他这个样子是我们最有把握治疗的。”秋夕一愣,困惑的看着他,只见他双手附在身后,手拿古籍优哉游哉的游走道:“因为他那时候短暂的康复全因为你的血。”
她不禁一惊,双眼睁大,眸子愣了愣,反问道:“我的血?”
她的目光随着幻夜走动而变换着,“对!你的血,我刚刚做了一个简单的试验,你的血里面是一种剧毒,正如你说的你身体内有一种花鼓王的蛊毒,能克制住一切毒素,并且对所有蛊虫都有压迫性,宛如就是这蛊虫界的皇帝一般。
所以他身体里面的蛊毒也被你的花鼓王的毒素压制,甘愿为他所用,一起与那邪门而霸道的尸毒而相互对抗,并且解封了他身上被尸毒侵害的那部分,使他的技能运转过来,所以他在我们面前才能单枪匹马英勇杀敌。”
两人更是一愣,纷纷把头扭向幻夜,萧御風迟疑的问道:“既然她的血对我有如此效果,为什么现在又会变成这样?”
萧御風一言问中了问踢的关键,幻夜轻轻挑了挑眉头,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服,说道:“因为——”他特意拖长声音,来吊着两人的胃口,但却被秋夕一脚踹了过去,狠声厉道:“快说!吊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