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六个长老已提前被刘敞跟雨田修道摆平,他们也想立刻杀了段木,只是段木把古村积攒十几年的钱私藏了起来,那一大笔可是用来谋大事之用的。
在没有找到那笔钱之前,刘敞与雨田修道不想杀了段木,他们用这种示众的方法,就是希望段木能交出那笔钱来。
此时段木已像一摊烂泥一样软在台上,他的琵琶骨被雨田修道用钢丝从肉里锁住,每多走一步路都痛苦万分,但他始终不交待那笔在哪里,怎么折磨他都不说,现在让他示众,他也不会说。
台下的人突然愤怒了起来,把主张公平审理村长案的声音压了下去,他们变的想吃段木肉、喝段木的血一样,要直接扑上台来咬。
押段木上台的那二十多个宽袖大袍的人立即跳下台,去拦住那些想扑上台来的人,
那二十多个人虽然是练家子,但没得到命令之前,他们不能对村民动武,所以拦不住那一大批人,很快有人冲破阻力扑上台来。
六个长老没想到刘敞跟雨田修道安排的人这么具有煽动力,让村民都想咬死段木,但这会又不能说段木暂时不能死的原因。
王八儿把段木从地上拉了起来,“你再不出说那笔钱在哪里,他们一定会咬死你的。”
段木还是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你个畜生,我知道你们的把戏,你们想拿那笔钱去做什么……我心里也很清楚,我宁可把那些钱毁掉,也不会给你们……”
“你忘了我们的使命么?还有当年我们战败,你忘了这里的人是怎么对我们的么?”
“是我们先侵略他们的,他们怎么对我们都不过分,你们现在又想重走当年的路,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王八儿见段木软硬不吃,一时也没有办法,看有几个村民要扑过来,他忙带着段木先离开了晒谷场。
把段木带到一个僻静处,王八儿把他放下说,“爹,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其实我也一直反对刘敞跟雨田这么做。我现在就放了你,你走吧。”
段木笑了,“你个畜生少假惺惺的,我被你们折磨了一个多月,还有什么把戏没见过。现在除了我的徒弟赵无花,我谁都不会相信。”
王八儿有点愤怒,他又把段木从地上拉了起来,“老家伙你不要总挑战我的耐心,早点说出来可以早点给你个痛快。”
“我段某人这辈子什么没有见过,有什么苦头没有吃过,当年在长沙的时候我被炸断一条腿,要是怕你的不痛快,我岂会活到现在。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生了你这个畜生。”
“你以为没有你那笔钱,我们的大事就会做不成么?”
“我不指望能完全阻止你们,至少可以让你们晚几年。”
“你……”王八儿突然由怒转笑,“你以为你那个徒弟赵无花还在当麻帮帮主么,刘敞跟雨田早让金子换跟小马一郎对他进行取而代之,你就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