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酒坛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放下酒坛擦了擦溢出来的酒,说道:“真是好酒。”当年在饭店打工时没少跟那班后厨拼酒,她酒力虽然不是很好,但喝点还是没问题,关键是她错估了这是古代的酒,上等的女儿红一般在地下就要埋上十年之久,后劲非常大。
林子晨见他突然变的这么豪爽,兴致也上来,“来我敬你,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身上却藏着不少本事。我林子晨很少有佩服的人,除了我师父你是第二人。”
俩人你来我往的,很快酒坛就见底了,林子晨还是觉的喝不够尽兴,拉起叶紫说道:“今看难得本少爷这么高兴,走咱们换个地方喝去。”
叶紫站起来才发觉自己全身软绵绵的,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花。可她嘴上还是说道:“好,咱换一个地方。”
林子晨一听她也这么说,一手握住她的腰腾空而起。叶紫顺势靠在他身上。
落地时她几乎是贴在林子晨身上,早己睡着了。林子晨一时舍不得推开他,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可他就是舍不得。看他醉的红红的小脸,还有那娇艳的珠唇,身子又柔柔的靠在自己怀里,双手环在自己腰上。
他慢慢的覆下首印上那珠唇,起先只是轻轻的碰了碰,心想他的唇如记忆里一般还是那么柔软又轻吮了一下,还是不能满足,慢慢的他伸出舌尖往里探去。
睡着的叶紫突觉呼吸难受,微张了张口小丁香就被他缠上,林子晨从没尝过这么香甜的吻,一发不可收拾,喉咙发出如雷鸣般的叫声,欲望彭胀。
手自然的就要往她胸前摸去,突然间又顿住随之抬起了头。看着眼前醉人的小脸,心想: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呢?自己在不堪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以对一个男子产生如此不堪的感情。一想到这眼底瞬间清冷了下来,扶正他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夜里。
次日,燕州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祥和布庄”的花布如何的好。
叶紫计划的这场秀可以说是名动凤朝,“祥和布庄”一夜成名。期限的最后一天,邻城的一些布庄也慕名而来,把剩下的布预订一空,还接了好多订单,原本快要死的布庄一下子生龙活虎了起来。
叶紫自然是高兴死了,可让她不明的是林子晨至从那天晚上之后,对她总是冷冷的,就像今天收了这么多订单,而且都是以往那些布价的两倍,他还是冷着一张脸,有时无意中碰触到他的眼神他就会立马跳开,真怀疑那天晚上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可她记忆里那晚明明是聊的很开心的呀,但是后面自己是怎么回景园的她还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了,第二天起来时就躺在寝室里了。难到那天她兽性大发非礼他了不成,这也不可能呀?还是说漏了什么?
叶紫数着手里十几张的订单,鼓起勇气进了里屋,见他翘着二郎腿在喝着茶,走到他面前问道:“三少爷,咱们接了这么多订单是不是得快点订白匹。”
林子晨瞟了她一眼又抿了口茶,这才慢慢的说道:“现在你是掌柜的你自己看着办,不用事事问我。”至从那天晚上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他就警告自己要离他远点,尽量不去注意他。一定要把自己这种不正常的情感恶杀掉。
“哦,那我让人去多预定布?”叶紫见他连看都不愿多自己一眼心里很是失落,便转身退了出去。却就要她要走房门时,身后传来林子晨的声音。
“你的计划很成功,你要的条件我也会如约送上。”林子晨看着那个娇小的背影,慢慢的说着。他不知道为何说这两句话会是如此的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