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脸,开始拉起皮条:“以兄弟你这皮相这牙口,保准能卖个高价!”
姬夜染笑容里带着几分阴毒,眯眼看着她,“长得一般,想得倒挺美。”
白青屿还要开口,说是迟那是快,姬夜染直接伸出手将她两边脸皮横向一扯,“撕不烂你这张嘴!”
“你……丫……松蹄子!”
“本尊先替未来的干儿子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不要脸的娘!”
“你个狗日的……”
小桥之上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须臾过后,这场菜鸡互啄最终以某人败北告终,姬夜染坐在桥头看着她气呼呼离去的身影,指尖不禁拂过手臂上一排排交错的牙印。
“真是属狗的……”咒骂声里不觉带了丝笑意,只是转眸间眸色又成了一片萧索。他摸了摸怀里的那枚涅槃丹,低喃出声:“或许,是该走了……”
……
白青屿心情不好,在雎鸠院里一呆就是一个月不出现,她没了影子,外人也进不来也院子。可把内院颜九真三人给急坏了,他们估摸着白青屿是借宝失败,本想着让她清净段时间散散心也好,可这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仍没有一个信儿。
三老这就坐不住了,唯恐那丫头狗脾气又上头,撂挑子走人。
于是乎,某个身陷囹圄的泼猴便捡了便宜。
王城中天气也已渐凉,白青屿越发喜欢窝在屋里,虽说到了修为到了她这般地步早就寒暑不侵,但偏生这丫头就喜欢屋里点炉生火的那种感觉。
这些天她满腹身心都用在了琢磨冥魅妖花上,这朵花被自小就被封印在她身体里,眼下封印已完全解除,她也能将这妖花控制自如,除了知晓它是妖族至宝外,其余的白青屿一概不知。
二哥的神秘出现让她不时想起在大鸾朝时的事,以及白浩海临终前的那句话。
自己母亲的死是个迷……他曾说过,自己的血脉会让那些人找上门来,那些人又指的是谁?
二哥的消失与出现,会否也与那些人有关呢?
要解开这个迷,似乎只能用眼前这朵花身上下手,但白青屿看来看去,仍看不出个所以然。研究不透,她干脆将花重新幻化回眉心处,横竖这一切都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若是敌在暗,我在明的话,那便等那些人按捺不出出手吧!
说起来,自己在雎鸠院里呆的也够久了,该是时候出去放放风了。白青屿这个念头刚起,就听到外间一阵鸡飞狗跳。
她推门一看,还没来得及踏步出去,一个风骚的人影就张开怀抱朝她扑来。
“老大~~~”
白青屿飞起就是一脚,踩在其脸上:“滚!”
孟天真摔倒在地,从地上支起小脸,哀怨道:“老大,这么久不见,你就一点也不想我?”
白青屿眉梢一挑,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想,我可想你的很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