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榨,奋起造反,屠了你这大恶人?”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的残酷的。”白青屿笑出了猪叫声,慈眉善目的睨向不远处饱受‘煎熬’的少年们,亦步亦趋的走过去,道:“诸位都是各系翘楚,想来是不会食言而肥的咯~”
邱婷婷等人本就戒备着她的到来,偏生她有哪壶不开提哪壶,几个人面色发青,身子都僵成了铁板。
白青屿可没那般好心,打脸这种事就得趁他病要他命,伤口上撒盐,火上浇油……十八班酷刑伺候,这才叫痛快!
“余青,能否借一步说话。”韩非上前低声道。
白青屿看了一眼他又朝烈嫣然的方向瞥了一眼,玩味的勾起唇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她调头走向右斜方的檐角下,周遭人见状赶紧让出一条道来。
白青屿懒洋洋的往柱子上一靠,漫不经心道:“说吧。”
韩非抿唇沉吟了一下,拱手道:“那我也不绕弯子了,嫣然她与你同为火系系友,之前也是凑热闹才跟着右派的人一起押注,本身也没什么恶意,希望你能看在同系的面子上,大人大量原谅她这一次。”
韩非说的言真意切,后方烈嫣然看着对这边的情况毫不在意,但紧绷的身子与不时轻动的耳朵明显是时刻注意着情况。
白青屿没有吭声,毡帽轻垂下的红纱将她的神情容貌全然遮掩住,韩非站在她近前依稀只能看到一点轮廓。无声的对峙竟叫韩非心里没由来的有些发虚,手心都蒙出了一层冷汗。
“失手杀人是否也能说没有恶意,让人原谅一次呢?”
清冷的话语叫韩非心滑向谷底。
他赶紧皱眉道:“这两个事怎可混为一谈。”
“瞧着不一样,本质却差不多。”白青屿轻哼道:“赌场无父子,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我与她非亲非故。既赌不起,为何要押注呢?年轻人,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卖~”
“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韩非心里有些不忿,“你已赚的盆满钵满何必要揪着嫣然不放,若是需要奴婢伺候,我大可买下两个心灵手巧的贴身来服侍你。实在不行,我用灵石做抵赎人可成?”
白青屿闻言倒是真乐了,她凭本事赢得钱和人,如何处置还得看他们这些输家的脸色?当她白某人这么多年的社会白混的嘛?
“赎人?”她眼睛眉梢都带着嘲讽之色,目光朝他后方睨了一眼,语气高深莫测道:“你觉得我缺钱吗?”
韩非心口一闷,的确,一个出手动辄数百紫晶卡的人怎会缺钱?还不论她现在已成了内院众学生最大的债主。
“有句话叫做,千金难买我乐意。”白青屿拨弄着纤纤十指,漫不经心道,“原本我对她这个奴婢是可有可无,做个顺水人情也无妨,但现在嘛……”
“现在如何?”
白青屿唇角轻扬,笑的鬼气森森活似一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配,一字一句道:“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