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的鳞片变红了……
岂不是她刚刚那一摸,一不小心破了一只纯情少年鱼的……初(处)?
白青屿手一哆嗦,恨不能自个儿把爪子剁下来。
手贱啊!手贱啊!
“你怎么早不提醒我!”她愤怒的看向沙宝儿。
后者一脸惊吓,大声鼓气道:“婶儿,我也是才知道啊……”沙宝儿心道:还好刚刚自个儿憋住了没去摸!
白青屿真想一脚把这傻妞给踹下去,白长这一身腱子肉了,脑子里全是疙瘩。
大伙儿看完笑话,也知道当散则散,接下来该帝君大人处理家事了。
这一回就连烛虫虫和小八也放弃了鸡婆,乖乖闪边。
白青屿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肚子里两小崽子自打上次被凤大爷强行弄沉睡过后,就不敢再明目张胆造自己爹的反。
白青屿瞅着他一步两步缓缓朝自己逼近。
脑子里冷不丁窜出首曲子: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躲是躲不过了,白青屿将心一横,不退反进直接朝他怀里一扑,狠狠抱住了他。
凤澜渊眼里有一刹那的惊讶,手刚要搭在其肩头,整个身子却僵住了。
“哼嗯~”白青屿喉头发出矫揉造作油腻至极的声调,只见她分外别扭的将屁屁左右甩动了一下,右脚在地上狠狠一跺,“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凤澜渊闭上眼,手迅速地收回背后。
白青屿感觉自己抱着的仿佛是根冰棍儿,用更加湾湾的腔调开口道:“不知者无罪,哥哥你原谅人家好不好?”
凤澜渊背负在后的左手是何等用力的握着自己的右手,可惜白青屿看不到他脸上此刻的表情,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四字的真实写照。
“好好说话。”好半晌,凤大爷声调哑哑的开了口,头一遭没啥留恋之色的将她给推开。
白青屿‘受宠若惊’,作势借秆往上爬,摆出一副伤痛欲绝的样子:“你推开我?你不爱我了!!”
“……”凤大爷隐晦的翻了个白眼,俊脸上挂起假模假式的笑容,“夫人刚刚的样子,有点恶心。”
白青屿心有卧槽不敢言,脸上继续装傻卖萌扮可爱,心道:恶心?老娘恶心不死你!
不过这招对摧残了时光的凤大爷来说很快就失去了效果。
那张俊脸重新挂回了冰碴子,步步逼近直接将白青屿推抵到了墙壁上,长臂将她困在了方寸之间。
白青屿眼咕噜一转,心道你有壁咚术,我有遁地招。作势身子一矮就想趁缝开溜。
凤大爷右脚一个格挡,让她好梦成空。
白青屿小脸垮下去,干脆抱膝成团,把右手伸出来,可怜的嚎丧道:“你剁吧,你把我手剁了吧,人家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
凤大爷居高临下看着她那滚地鹌鹑般的弱鸡样儿,唇角隐隐有上翘的趋势,银眸里满是促狭。
“为夫有说要剁你的手吗?”
凤澜渊戏谑的开口。
白青屿闻言立刻满血复活,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在其脸上吧唧两口,“我家臭狐狸最明事理了。”
呵呵,凤大爷翻了个白眼,总觉得头上飘绿光的感觉不大舒服,但除了原谅他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