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拧开了铁罐子。
“小伦。”柳真真都不敢看了。
王伦难得有闲心,打趣了一句:“真真婶,干脆你亲我一下,让我陶醉陶醉,就不会感觉痛了。”
柳真真回过头来,俏脸羞红,看着王伦。
王伦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这个玩笑莫非开大了,惹真真婶生气了?
可下一刻,王伦忽然感觉左边脸颊一凉,柳真真竟然真的亲了他一下!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亲,不过王伦自动将它示为了吻!
柳真真双手无意识地搅弄着,低声说了一句:“别想歪了,是你说的,这样能减轻疼痛。”说完,柳真真就匆匆别过头,俏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再看王伦。
王伦摸了摸被柳真真吻过的脸颊,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真真婶,要不你再亲我一下吧,我抵抗疼痛的能力会更强的。”
王伦根本没想到本是一句玩笑话,却收获了这样的艳福,简直幸福无比啊。
当然,柳真真肯定不会再来第二次。
王伦将铁罐子倒转过来,清亮的烈性白酒从罐口中洒落,淋到了伤口上。
王伦疼得龇牙咧嘴,五官都挤成了一团,几乎要痛晕过去,可为了不留后患,王伦接着冲洗,直到白酒都快用完,伤口被清洗得发白后才停下来。
“怎么样,小伦,没事吧。”柳真真拉着王伦的手,紧张道。
看着王伦额头上的冷汗,柳真真心疼不已。
“没事,总算搞定了消毒这一步。”
柳真真马上问道:“还有第二步?”
“当然。”王伦从背包中拿出了针线,第二步就是要缝合伤口了。
毕竟七八厘米长的伤口,如果不缝合,即便消过毒了,也容易感染细菌等。
王伦是自己缝的,柳真真下不了手。
王伦是一个对自己比对别人更能狠的狠人,哪怕锋利的针尖刺过自己的肉,带着一个细线在自己的肉中穿行,王伦也没发出痛叫,一直紧咬着嘴唇。
缝合完毕,最后王伦甚至打了个蝴蝶结在伤口上。
然后,王伦将最后一点白酒淋在了伤口及其表面附近,用干净的布绑住,贴上了胶带,褪下了裤腿。
柳真真帮忙将东西收好,对王伦说道:“小伦,你快睡吧,我来守夜。”
王伦掏出手机,手机没有信号,但还有电,能当手表使用,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好,那麻烦真真婶了。”王伦没有推辞。
他不是一个矫情的人,目前的情况,决定了他必须得到一定时间的睡眠,明天才有力气和精力。
“小伦,伤口很疼,能睡着吗?”柳真真关切问道。
“那要不真真婶,我睡你怀里,这样容易睡着。”王伦打趣道。
“瞎说!别胡闹了。”柳真真埋汰道。
王伦笑了笑,打趣柳真真几句,就是为了消除柳真真的紧张情绪,如今看来,他用这种俏皮话成功转移了柳真真的注意力,他也就放心了。
王伦躺在了毛毯上,篝火映照着,带给他阵阵的温暖。
虽然在柳真真面前,他没有露出沮丧的情绪,可内心却心事重重。
王伦很担心明天天亮之后,自己的情况。
他最明白,他腿肚子上的伤口即便已经缝合,不存在感染和化脓的危险,但掉了这么大一块肉,没走动伤口都在疼痛着,明天可是要赶路的,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得下去。
王伦不禁痛骂了死去的诺布几句。
都是这鳖孙弄的。
如果不是为了对付诺布,他也不需要损耗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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