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现在的你是华国轴心,一边要竞选总统,一边要处理国务,空闲时间还要折腾兄弟姐妹的事,你如果不忙个不可开‘交’,那真是没天理了!”接着她又话锋一转:“汉剑决定迎娶迪拜公主了?”
赵恒点点头:“决定了!”他把汉剑的心声告知出来:“汉剑在苗疆见过百狗剩跟林凌心的爱恨情仇后,跟我说现在才知道两个相爱的人能在一起,是一件何等幸福何等幸运的事,不管他将来会不会跟公主分开,他都要珍惜能够在一起的日子!”
“这样才会没有遗憾!”
叶师师喝水动作微微一滞,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汉剑能够跟你说出这些话,看来他真的顿悟了爱情真谛!”接着又苦笑一声:“只是以后跟乐静相见多两分尴尬,这事情还真是狗血,两人分手,乐静找了一个迪拜王子,汉剑则被公主爱上!”
“只要公主真心不变,两人一定能白头偕老。”
赵恒轻描淡写的接过话题:“至于乐静,朋友一场,我只能祝她幸福了!”他没有向叶师师告知意外,乐静喜欢的哈布西王子,正是法贝玛的疯狂爱慕者,当他知道法贝玛要嫁给汉剑后,还无力扭转局面后,他就借酒消愁,还把乐静当成出气筒。
乐静这些日子没少吃苦头,可谓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叶师师没有听出赵恒话中有话,思维更多是集中在百狗剩身上:“西‘门’庆、宋青官、汉剑一个个找到归宿,幸福甜蜜正弥漫着整个恒‘门’,只是兄弟们越幸福,会不会对百狗剩越有压力?以前觉得百狗剩最潇洒,现在细想才觉他是最苦的人儿。”
赵恒的眸子黯淡了两分,脸上也多了点无奈:“天意‘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林凌心和百狗剩从来不认识!”
尽管百狗剩跟林凌心患难与共,两人还一起经历生死考验,百狗剩也决定让林凌心在百‘花’‘门’休养,坦然接受这一份感情,只是赵恒想到不能人道的硬伤,心里就对百狗剩无尽的惋惜,他不知道两人最终会是什么结局,但清楚这多少会是一个坎。
也许林凌心现在可以接受,但一年后,三年后,十年后呢?
“苗疆应该没事了吧?”
见到赵恒纠结百狗剩跟林凌心的爱恋,叶师师嘴角牵动了一下,忙出声转移话题,赵恒知道心爱‘女’人的意思,叹息一声接过话题:“没事了,渴望和平的苗王自己清理了‘门’户,把整个动‘荡’局势稳定了下来,保证跟恒‘门’和平相处,还愿意每年进税!”
“只是他希望官方减少对苗人的敌意!”
赵恒淡淡一笑:“我让百狗剩代表恒‘门’跟他签订了协议,驻军往后挪移十公里,百‘花’‘门’跟苗王寨和平共处,共同处理苗疆各族事务,清除窝藏十万大山的江洋大盗,同时双方联手出人出资筹建学校和医院,解决苗人和各族的认知和医疗问题!”
叶师师笑容变得更加灿烂,声音轻柔而出:“这个结果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我还以为你会连根拔起,杀苗王寨一个血流成河,然后输入人口和文化来维持局面稳定,虽然那是一劳永逸的法子,但总感觉过于残酷和血腥,如今局面,我很喜欢!”
赵恒没有掩饰心里想法:“我确实想要杀一个血流成河,虽然苗王救了林凌心和宋青官,可那一线牵终究是苗人搞的鬼,我借题发挥,谁也不能说我不是,最重要的是,苗人大多都会蛊毒,让他们在苗疆延续下去,我总觉得睡觉不是很踏实!”
连周武子都惧怕百狗剩下毒,赵恒又岂会不担心苗人玩‘花’样?不先下手为强铲除这些手段过人的家伙,将来很可能死的无声无息:“只是百狗剩告知苗王老了,渴望和平,还把所知都教给了他,并保证苗人不再习毒,他希望能让苗王安度晚年一道升仙!”
“我可以不理会苗王的保证,但不能不给百狗剩面子。”
说到这里,赵恒还把目光落在叶师师的腹部上,眼神无形中变得柔和起来:“再说了,我都快要做爸爸了,双手不能沾染鲜血过多,所以在可控范围内,能宽容就宽容吧。”他还上前一拂叶师师的头发:“我可不想小家伙指着我鼻子喊叫千年屠夫!”
叶师师在赵恒‘唇’间亲了一口:“不会的,他会跟我一样爱你,无论你是魔鬼还是天使!”
赵恒捏起‘女’人‘精’致下巴:“谢谢——”
在赵恒对‘女’人生出一丝感‘激’时,大金衣脚步匆匆的现身,见到甜蜜的小两口苦笑一声:“你们两个卿卿我我开心,可知道我在前面忙的要死!”他向赵恒微微偏头:“赵恒,朱家、王家、薄家子侄来拜访了,功勋后裔,你怎么也要给一点面子。”
“而且他们都带来家里老人的态度,全力支持你参与总统竞选!”
赵恒闻言轻轻皱起眉头,显然有点抗拒去招待客人:“一定要我去吗?你搞定不就行了!”在大金衣摇摇头头时,赵恒又一转话锋:“或者带他们去见老爷子,老爷子跟他们比较谈得来,我都很少跟这些人‘交’往,见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啊。”
“他们自然会拜会老爷子!”
大金衣耐心的向赵恒解释:“只是老爷子已经退下来,不会再过问华国政事,这些元老子弟过来,你觉得会纯粹拜会手中无权的老爷子吗?他们怎么也要跟你见一见,窥探你的态度和动作,同时要得到你一些将来的承诺,他们才不会耿耿于怀。”
叶师师一握赵恒的手:“恒少,去见客吧!”
在赵恒脸上划过一丝无奈时,大金衣瞄了叶师师一眼后开口:“下午南念佛也会过来,他想要散去南系的老牌班底,提供更多的位置给各方人才,跟西少一样打破派别的禁锢,融入华国这个大家庭里面,下午见了面,你需要给予安竿笼络!”
“虽然散权是他自己的意愿,但你没做好容易让人误会!”
在赵恒势力和人心不断扩充的情况下,南系渐渐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尽管赵恒从来没有想过削弱南念佛的权力,还在公开场合跟南念佛称兄道弟,但是各方自藏城一战后就没把南系当回事,更没有把南念佛当成跟赵恒平起平坐的警察部长。
各大部‘门’也好,警察内部也罢,很多事件都直接跳过南念佛这个部长和委员,各级一把手都以赵恒意见为处事方针,时间一长,南念佛就几近等于傀儡了,南念佛也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南系长此下去很容易变成异类,于是就主动解散南系班底。
他不再把南系成员捏成一股绳来共同进退,相反,他抛出很多重要位置给有能力的寒‘门’子弟,自我摊薄南系的势力和浓度,让南系两字渐渐成为历史名词,全力消掉四大家族烙印,他知道赵恒不会对付自己,只是大环境已不容许南系分庭抗礼。
要知道,连西‘门’庆都打开华西的大‘门’,允许他人进入投资和从政,华西驻军高层也不再全部姓西,连最固步自封的华西都开始‘交’权,区区南系如死守那点祖业,只怕很快被他人排挤,所以南念佛十分果断削弱南系势力,从平起平坐变成上下隶属。
大金衣还补充上一句:“他还希望你年后去警察部视察!”
听到大金衣的话,赵恒叹息一声,起身向前院走了过去。
高处不胜寒,他开始感到一丝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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