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出来上厕所的就是看你是不是跟着来了。”黑木耳斜着眼跟我说。
我的质问让黑木耳也愣住了,她眼神飘忽的问:“什么卖什么?”
这次是我斜眼看着她,不阴不阳的说:“你自己心里明白,你让她卖什么来着,不是5000吗?”
虽然我这样说承认了跟踪她们,但是压抑在我心中两个多月的苦闷终于发泄了出来。黑木耳愣了一会儿,一个蹿步跳到我身上,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两条长腿盘在我的腰间,一嘴咬在我的耳朵上面。然后大声喊:“你知道个屁!你想错了!你tmd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我试着推开她,她死死缠在我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然后我脚下绊在茶几脚上摔倒了,这一下把我摔了个眼冒金星——真tm结实,后脑碰在了茶几上。如人生一般的茶几上还有我给黑木耳倒的开水,直接淋在了我的脚上。
开水烫得我嗷嗷交换,黑木耳也吓到了,她从我身上下来,看见我红肿的左脚,目瞪口呆。
黑木耳有点害怕,她说:“怎么办,我去叫慧慧,要不打电话叫120。”
“叫tm狗屁的120啊,把我扶到厕所,用凉水冲。”我已经疼得顾不上骂她了。
黑木耳把我扶进厕所,我把脚伸到水管大冲特冲,火辣辣的感觉逐渐好转起来,不过目测通红的左脚,应该还至于留下疤瘌,但是最近几天别想好好走路了。
黑木耳虽然像个小姐一样,但是毕竟才16岁不到,看到我的脚这样,她哭了,没有出声,但是我看到她的眼泪止不住。我现在很像痛骂她,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张嘴。
“你是不是想说你不是故意的?”我的语气非常不好,直视着黑木耳。
黑木耳委屈的看着我,眼泪哗哗的流,然后推开我,冲出了我家的门口,连门都没有关就跑下楼了。
黑木耳跑了之后,我一瘸一拐的走到房门关上门,然后坐到沙发上继续观察我的左脚。MLGB,脱毛了,让我想起来以前在农村看见屠户们褪毛的场景,不寒而栗。我又一瘸一拐的走到厕所,拿了一管牙膏涂抹在脚上,清凉的感觉让我能舒服一点。打电话给李大驴让他过来接我去医院看看。
过了半个小时,李大驴来了。麻痹的上次要系统盘不到20分钟就到了。我给李大驴开门之后,李大驴才意识到我烫的还算比较严重,赶紧扶着我下楼,开着他那辆四手的捷达把我送到了最近的社区诊所。当时已经是晚上8点了。
诊所里边就剩下一个老护士,大夫早没在,老护士看了看我的脚,说没事,抹点药,在家里待几天就好了。敢情不是烫了你个老不死的。老护士拿出酒精在我脚上擦了好几遍,然后不知道拿了点什么东西就抹在我的脚上。跟我说:“就这么凉着吧,这几天别穿鞋了,15,门口结账。”
李大驴很仗义的帮我付了钱,然后又把我拉到家里,跟我说:“你这几天别去了,我帮你请假吧。唉?这是什么?”他从我上衣上拿下了一根头发,是黑木耳的。然后不怀好意的朝我笑:“强J未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