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的大掌扇在我的脸上,一阵一阵的金星就冒在我的脑子里,本来就没有力气的身体因为他的殴打更加瘫软无力,连护住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够了……
“贱人!总算乖一点了。”
耳脑茫然眩晕之中,我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之后便是一具发福黏腻的让人想吐的身体压了上来。
我的手在地板上握紧,闭上眼,眼眶之中滚热的液体在转动,宝宝,妈妈要保护不了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咔”的一声脆响在换衣间响起,我身上的时迅恒突然一停。
“起来。”
清冷又熟悉的声音在换衣间响起,我的心头一震,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眼前,身穿着黑色西装的朝惟辞正在时迅恒身后,清冷的眼神在黑暗中冰冷地吓人,而他手中竟然是一把枪,正对着时迅恒的后脑。
时迅恒本来是很害怕,在转身看见朝惟辞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就换上了一副我是长辈的样子,语气恼怒起来,“惟辞,你怎么能吓你二叔呢,走错房间了吧,二叔还没有弄到,正在兴头上呢,快走,快走……”
“二叔……”
朝惟辞的语气很平静,但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安宁,安静地诡异。
他举起枪对准了时迅恒的眉心,清冷的声音竟然有些像时秋痕一向的黑暗气息,“如果你刚才伤到她一下,你刚才就已经死了,知道吗?”
“惟辞,你不要开玩笑,这,这是你的女人?二叔,二叔不知道啊……”
朝惟辞扫了一眼过去,仿佛在看一个死人的眼神,时迅恒也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赶紧开口陪笑着,点头哈腰不停道歉。
“二叔,是时秋痕让你来的吧。”
收起枪,朝惟辞一手插在裤兜里,淡淡开口。
“是啊,是啊,二叔以为是秋痕给二叔送女人,所以……”
赶紧把衣服穿起来,时迅恒搓着手干笑着。
朝惟辞却没有听他继续说下去,直接打断他的话,轻哼一声,声音冰冷,“二叔,你难道还不知道时秋痕要做什么吗?”
“如果我刚才晚来一步,你就死了,而你死了,我也难辞其咎,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攻自破,时秋痕自然就是坐收渔翁之利。”
“原来是这样!时秋痕这个不顾亲情,冷血无情的贱杂种!狗东西!”
时迅恒听完朝惟辞的话,也已经明白了过来,狠狠咬牙,恨不得把时秋痕扒皮抽骨一般。
“二叔,所以,我要你配合我。”
朝惟辞开口,而时迅恒点着头当然当然。
朝惟辞迈步过去,一个手刀劈在时迅恒的脖颈处,在时迅恒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淡声开口,“二叔,配合我,委屈你了。”
时迅恒两眼一白,倒在地上,房间里又重新回归了一片宁静。
我在时迅恒起身之际就捡起来了衣服包裹住自己,目光偏向一边,没有看着朝惟辞。
“雨霏……”
朝惟辞站在那里两秒,黑暗中,柔软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趁的他清绝地像仙人一般,而我,却像被碾落成泥的叶子,天差地别……
他轻声开口,迈步想要过来。
“朝惟辞,你不要过来……”
我向后瑟缩着,蜷成一团,低声开口,朝惟辞的脚步一顿,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