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有了这张脸,你还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么?”
毕竟经历了后宅的争斗,乔淑惠的心机,自然是段楚瑶无法比拟的。
看着女儿惊慌失措的模样,乔淑惠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与段连鸢相差不过几个月罢了,可那丫头的心机,却是在心机城俯方面,却是不及段连鸢的十分之一。
“母亲,我明白了,我一定要做谦王妃!”段楚瑶这才擦干了眼泪,破涕为笑。
转眼间,迎亲的日子便到了,可段府等来等去,却是没有等来谢睿的聘礼,虽是侧妃,可按朝廷的礼节,也该意思意思,但是……什么也没有。
这日,天还未亮,谦王府的护院便抬来了一顶轿子,随行人员不过十来个,连吹吹打打的形势都减去了,寒酸的像是抬个小妾入府,段云华气得额头青筋暴跳。
一手就掀翻了身旁的小几,茶水撒了一地,怒道:“谦王府真是欺人太甚,再如何,我如今也是尚书大人,堂堂一个尚书府千金出嫁,竟是这样的寒酸,到底是看不起我段云华还是不愿意娶瑶儿?”
前厅中,段家的主子全数到齐,她们还是第一回瞧见段云华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失礼,想来,这一回,确实是将他气得不轻。
要知道,封了‘侧妃’已经让他十分不满,以段楚瑶的容貌和才情,京城中有多少贵家公子巴着抢着,如若他知道谢睿竟是如此不屑娶段楚瑶,那么,他还不如将段楚瑶嫁给一些郡王做个正室。
“老爷,王爷兴许是政务繁忙,想着一切从简罢了,您就别……”多想了,乔淑惠生怕事情生变,急忙站出来劝解,只不过,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段云华喝斥住了。
“住口,妇人之仁,如若不是你,我今日怎会被谦王如此羞辱?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只醒给人做侧室!”许是气急,段云华恶狠狠的指着乔淑惠的额头,眼角的余光冷冷的瞪了一眼穿着粉红喜服的段楚瑶。
那颜色刺痛了他,谦王竟将这样的衣裳送过来,摆明了是不将段家放在眼里。
一拳砸在身后的桌面上,段云华越看段楚瑶便越是觉得不顺眼,恨不得一巴掌甩了过去,好在老夫人及时拦住了。
“云华,你这是做什么?无论如何,瑶儿都是皇上亲赐的谦王侧妃,你可是打不得的,再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公然与谦王为敌,于你没有半分的好处!”
段连鸢挑了挑眉,却是没想到陈氏居然能说出这样的道理来。
虽是乡野出身,但到底养了个尚书儿子啊。
段云华被她渐渐点醒,拳头仍旧紧紧的握着,却是挥了挥手,示意仆妇将段楚瑶扶上软轿。
静悄悄的来,便也静悄悄的走,连一丝喜色也不曾沾染上。
气冲冲的回到主院,乔淑惠正要往自己的院子走,手腕却被段云华紧紧的抓住了,进而粗暴的将她拽进屋子,自打她怀孕以来,段云华还从未这样对过她,她急忙护住肚子,惊恐的喊了句:“老爷!”
这声老爷直接让段云华红了眼,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爷,你说……当年那一空大师口中所说的嫡女到底是段楚瑶还是段连鸢?”
去年下半年开始,这个问题就一直困扰着段云华,只不过,结局未定,他还不敢妄下定论,眼下,段楚瑶的前景已经摆在面前了,这一世,想来也无翻身之地,因此,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老爷……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乔淑惠含着泪,委屈的看着段云华,心中却是咯噔一声,沉入了谷底,只怕不用她说出答案,段云华也已经猜到了。
如今,不过是念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而没有处治她罢了。
“贱人!”从乔淑惠的眼神中,段云华已经找到了答案,他一手将乔淑惠推开,狠狠的抽了几口气,想到这些年错付的心血,悔恨便从脚底直窜头顶,如若他一早就培育段连鸢,那么……段连鸢便也不会与他生疏,将来她做了一国之后,段家便真是位芨人臣了。
可……一切都毁了,段连鸢早就不买他的帐,在这个家里,除了段子峰,段连鸢从不与任何人亲近。
“你说,你腹中的胎儿,可真是福星?你是不是骗我?”想到这里,段云华又忆起当日知她有喜之时,请一空大师算过一卦,那一卦上推测,她这一胎是富贵之相,日后必定腾云直上。
当时他未作他想,如今想来,只怕又是一场骗局。
乔淑惠仿着泪,扑通一声跪在了段云华的面前:“老爷,妾身从未骗过你,之前一空大师只说是段家嫡女,妾身只觉得瑶儿生得美丽,未作他想,老爷……这不是妾身的错啊,您不能因为瑶儿的事,便累及您的儿子啊,老爷……”
她哭得委屈悲痛,身子颤抖着,似是随时要晕了过去。
毕竟是有晕在身,段云华到底不忍,片刻之后,便将她扶了起来,只留下一句:“你最好没有骗我!”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