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睿,你居然给我下药……”段连鸢死死的咬着下唇,用疼痛来使自己保持清醒,握在袖子里的拳头,紧得几乎要掐出血来。
这里是韩府,又逢喜宴,府中人口嘈杂,原本是该人来人往,可是……她偏偏挑了一条无人经过的小径。
这府中的下人,想必都被调去前厅伺候了,因此,这条小径便显得特别的幽静。
除却耳边还隐隐能听到交杯换盏之声,便只有几声鸟鸣。
谢睿突然笑了起来,一手抓住段连鸢的手腕,将她死死的禁固在自己与廓柱之间,低下头,眼中满是嘲讽:“段连鸢,你说……本王为了得到你,无所不用其极,花尽了心思,你还不动心么?”
说罢,他凑到段连鸢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要将她身上的幽香都深入自己的体内。
段连鸢已是全身无力,身子死死的靠着身后的廓柱,支撑着不往下滑,谢睿的靠近,让她恶心得想吐,但是……她眼下已无他法。
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数个片段闪来闪去,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药,又是在何处所下?
从回府到现在,不过一日的光景,而这一日,她除却府中之人,便只来了韩家!
再加上,来韩府之前,她似乎就感觉到了身子的不妥,由此推断,她应该是在晋王府被人下了药!
这个想法让她整个人颤抖了起来,使劲全身的力气扬起手‘啪’的一巴掌赏在谢睿的脸上,她冷眼看着他,这张英俊的脸和这个城俯至深的男人,她怒极反笑:“谢睿,你便只有这点本事么?我段连鸢的性子,你应当清楚一些,今日你若是敢动我,我必定让你身败名裂!”
她的手都在颤抖,这些话,她绝不是在威胁谢睿。
今生的棋,她原本想一步一步的下,却不想,谢睿竟逼她到这个地步。
既然如此,她亦不介意鱼死网破!
只是……这辈子,她遇上了谢蕴,如若她死了,那么……她与谢蕴之间的情谊也就结束了。
“本王倒是很想与你鱼死网破……”谢睿微微一怔,他清楚这个女人的能耐,亦清楚,她所说的也不一定就是狠话,但是……内心的狂躁让他几乎控制不住,闻着她发间的香气,触及她近在咫尺的身子,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躁热不堪。
谢睿虽不沉迷女色,但到底是个男人,位高权重,所触碰的绝色也不少,妖娆的、清纯的……应有尽有,可从未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想要霸占。
他捏起她的下巴,正当要吻上她那桃红色的唇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溢出了几丝笑意,喘着气再次开口:“段连鸢,本王刚从边疆回来,你猜本王回京要做什么?”
他认真的看着段连鸢的反应,继续道:“本王来准备两国联姻,你的谢蕴很快便要迎娶南诏公主,一旦婚事达成,你这正妃的位置便坐不稳了,与其与一个蛮国公主争夫,为何不来我的谦王府独大?本王保证,如若你肯嫁,本王这辈子都只宠你一人……如何?”
皇上有意隐瞒段连鸢这出消息,因此,段连鸢在宫毫不知情,却也看得出来,皇上有意保全段连鸢晋王府正妃的地位。
以至于,他一直寻不到时机将这些话与她说。
如今,她回府了,那么……这些消息,自然就封不住了。
一个女人要的是什么?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以及男人的宠爱。
谢蕴给不了段连鸢的,他全都能给,因此,谢睿想不出段连鸢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
而正当他信心满满的等待段连鸢的屈服时,却不想,等来的竟是跨间一痛,进而本能的松开了段连鸢。
身上一松,段连鸢急忙闪出了他的禁锢,即便是浑身无力,她亦强撑着想往那人流的方向跑去。
便在这时,手腕又是一紧,谢睿已然明白,今日便是他说干了口舌,段连鸢也不会有丝毫的动心,这个女人……除了用强的,他再无他法。
粗暴的将人拉到怀里,他低下头,便吻上了她的脖子,大手‘撕啦’一声,扯开了段连鸢的前襟,露出了里头诱人的小衣,谢睿整个人都几乎要狂,喘着粗气承诺:“连鸢,你是我的,只要你答应我,他日我登上帝位,你便是皇后……”
他的这句话,彻底的刺激到了段连鸢,上一世,谢睿也曾这样许诺,可到头来,他给她的是什么?
万丈深渊,死不冥目。
眼中的焕散渐渐聚拢,她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在缓了一口气之时,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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