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岑佑年虽然说不一定会胜,但至少也是势均力敌,至于岑非,和那三个人,我,柳五爷和连青玉也能暂时抵挡一阵子,他们却好像是在拖延时间似的,这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岑非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十分无辜的模样:“萧小姐别看了,你们也不用再做无用的拖延,整个别墅周围都是我们的人,你们现在可以选择负隅顽抗,或者是直接投降,不过也可以说,你们已经没有选择,放弃吧。”
这下我总算是知道了,看来柳五爷和萧流他们都很了解岑家,早知道岑家不会只来了这么几个人,所以才尽力的拖延时间,我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弯了弯唇角对岑非说道:“既然岑先生说自己因我而来,那岑先生也该告诉我,究竟我萧然做了什么,能让岑家将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岑佑年缓缓地抬起了头,露出了斗篷下苍老的脸,咧嘴一笑露出了森森的白牙,显得尤为阴森,声音嘶哑:“萧然,连家和萧家当初本都不该留下后人,当年若非是连笙和萧落这两个人狡猾至极,你和连家后人,都不该出现,尤其是你。”
岑佑年这话又牵扯到了千年前的恩怨,尽管我不知道究竟萧家和连家发生了什么,但是岑家定然是始作俑者无疑,当初的岑家并非是开阳城人,而是后来搬迁去的,是什么让岑家这么大一个家族搬迁到了开阳城,甚至千年后还不断地追杀萧家和连家的后人,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可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必须坚持到连笙出来。
那个宛若神佛般强大的男人,只要他回来,就一定会有办法冲出重围!
我伸出了左手,内心暗叹,又要遭罪了啊。瞥了一眼身后的门,狠狠地咬在了食指和中指上,剧痛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口中弥漫着血腥味。随即转身剑指,画出了一道玄妙的符印,遂拍入了地下,立刻在门口形成了一道阵法。尽管我相信这道门内一定也有着另一个防御措施,但我不能掉以轻心。
指尖的痛感让我有些无奈,十指连心,这一咬可真是痛到了心坎。连笙啊连笙,看你这家伙出来了敢不补偿补偿我的,本姑娘可都是为了你啊,你要是不平安出来,哪能对得起你妻子这近乎自残也要保全你的心啊??
在我布置阵法的时候,萧流已经和岑佑年交起手了,那个岑非不容小觑,看着像个斯文书生,实际上阴狠的不行,跟连青玉先是动用拳脚,找找试试都在往死角上逼,下手狠辣无情,毒辣的很。
其余的三个人则是将柳五爷团团围住,但柳五爷也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况且阳间的法也能伤阳间的人,柳五爷隔空画着符咒一道接着一道,还不算是处于下风,
虽然现在我们的情势还没有多危及,但是我知道在别墅外面还有许多岑家的人,正当我想去给柳五爷搭把手的时候,柳五爷目不斜视却喊道:“然丫头,岑家还会有人来,守住门口!”
我心底一惊,随即便听到了一声冷笑:“萧然,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