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他,“我说过,不要再来招惹我!”
金钟在床上痛苦不堪,我拔腿就往外面跑,金钟却一把将我拽了回来,他掐住了我的脖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方子大概最终还是忍不住把一切都告诉他了!我该是早就想到方子也是一张大嘴巴,他哪能管住自己的嘴。
我抬眼看着他,一点儿都不否认。
金钟忽然松开了我,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头,样子有些痛苦。
我没有起来,躺着看着金钟的背影,一月不见,他早就不是那个能控制自己的息怒的人,他也会感到悲伤,也会有难过得不知道怎么办的人。
“一堆人都在看我笑话是不是?”金钟回头,双眼猩红。
我深吸一口气,“只有我想看你的笑话而已。”我挣扎着坐了起来,金钟皱眉,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金钟,知道为什么陈冰那样对我我都没有报复吗?因为我知道,做错事情的人不是她,是你!而你,迟早会得到报复的!”
金钟一巴掌呼了过来,打在我的肩膀上,我顺势摔倒在地。
“你不信我!”金钟吼道。
我大笑了起来,“信你?我信母猪会上树!”
金钟怒了,起身正准备过来“教训”我,门就被打开了,晓瑜跟方子冲了进来,抱住一把拉住金钟,而晓瑜则是过来扶我,“姐,你没事吧!”
我摇头,“没事,不就互相伤害吗?”
金钟一甩方子的手,冲了出去,方子则是追了出去。
晓瑜担心地查看我的身上有没有伤,还一个劲儿地骂着方子,“我就知道不该让金钟住进来的,他简直是疯了!”
我深吸一口气,捧着晓瑜担心的脸,“晓瑜,我没事的!”
对我,我原来就没事,我只是不痛不痒地讽刺了金钟几句,哪里知道他那么脆弱,实话都听不得。
后来,我听方子说,陈冰被赶了出来,金钟成天都在会所里住,醒了就喝,醉了就睡。
在我心里也就两个字,活该。
听到他们的不好,我大概也就安心了。我没有再去重庆,而是在成都定居了下来,依然是给人打工,每月兢兢业业。
可我到底最后还是被陈冰找到了,她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在我上班的公司大吵大闹。
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完全都没有理会她。
她却哭了起来,对着我所有的同事哭诉,“这个谭晓菲真的太过分,她抢了我老公,我肚子里的孩子就要生了,我老公不回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身边的同事忍不住凑了过来,“真的吗?”
我摊手,看着电脑,也不做任何的回应。
这时有些同事被骚动了起来,不停地问陈冰事情的来龙去脉。
陈冰像是被激怒了一番,哭得更加大声了,“我跟我老公结婚五年了,我不知道她用什么方法勾.引我老公的,谭晓菲以前结过婚,以前不检点被自己老公甩了,所以她就是一个娼.妇,你们可要小心一点,别让她见到你们老公!”
陈冰越说越离谱了,我站了起来,只看了他一眼,就端着茶杯准备去茶水间。
而那些被煽动的同事则是围了过来,“谭晓菲,她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
原本就是一件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情,却不像这些同事都那么八卦,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对!”我回答了,我并不想去解释,一个认定你做了那些事情的人,跟他解释也是徒劳的。
那些同事更加来了兴致,抓着陈冰问地更详细。
我接了开水回来,陈冰已经被问得理不清头绪了,只知道哭,那些同事也就没了兴趣,各自都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我走到陈冰面前,“苦也诉了,我同事也相信你说的了,还不走?”
陈冰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我,“谭晓菲,你别得意!”
我抿嘴一笑,“你最好还是跟你的小情人好好打算打算,揪着金钟不放,不见得会是一件好事!”
陈冰抱着肚子,气得脸通红,“孩子就是金钟的!”
“哦?他信吗?!”
陈冰伸手过来抢我手里的开水,开水淌了出来,我疼得撒开了手,陈冰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死死地抓着开水杯,她的手背上也淋了不少的开水。
“谭晓菲,这是你欠我的!”陈冰大吼,手里的开水泼向了我。
我立马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手却被烫伤了一大片。
见我的手已经起了血泡,陈冰扔下了杯子逃走了。
我冲进了厕所用凉水反复冲着自己的手背,疼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后来我被送到了医院,我没有给晓瑜他们打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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