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奥斯曼战败,濒临解体,包括巴黎和会允许库尔德人独立的《色佛尔条约》,都是这一时期签订的。但随后,都被时年38岁的青年军官凯末尔,率领奥斯曼残部,通过击败希腊与英法联军的战争,一一推翻了。
建国土耳其后,凯末尔规定:凡生活在土耳其土地上的人,一律为土耳其人,教土耳其语,习土耳其文,没有少数民族这种东西,宗教这派那派的一概不存在。
就像凯末尔说的:“我越是经历战争,便越是能体会到宗教对土耳其的伤害。我越是了解战争,便越是厌恶憎恨宗教的无能和虚伪。我越是接触文明,便越是要消除宗教对土耳其的影响。”
“军事胜利对真正的解放是不够的,在民族的政治,社会生活中,在民族的思想教育中,我们的指南将是科学和技术。能否成为现代文明的国家,是关系土耳其生死存亡的问题。”-----凯末尔。
非常了不起的杰出领袖,大厦将倾之时,摧锋于正锐,挽澜于极危,没有英雄的凯末尔,奥斯曼早崩成碎片了。
摒弃封建苏丹制,建立义务兵役制,把土耳其变为一个世俗国家,都是凯末尔干的。
可宗教势力,封建思想,传统保守势力,也会组织还乡团的,三座大山搬走了,不耽误再回来。
到了土耳其上任总统埃尔多安,那就与凯末尔的政治理想与治国方向南辕北辙了。
“宣礼塔是我们的剑,穹顶是我们的头盔,清真寺是我们的兵营,信徒是我们的士兵。”-----埃尔多安。
这就不是开明的凯末尔了,又变阿訇了。
那土耳其不乱,谁乱?
土耳其还是叫土耳其,可前后不是一回事了。
从土耳其现总统阿里.巴巴詹刻意表现出的做派上,荣克就知道谈判的具体结果了。
因为阿里.巴巴詹在土耳其国内,是绝对不会表现出如此“诙谐幽默”的一面的。
阿里.巴巴詹确实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一个好演员。
他之所以在荣克面前刻意表现出“诙谐幽默”的一面,就是为了在国际自由资本集团面前,表明他的“真实态度”。
无论这一“真实态度”是基于个人本性,国家利益,政治目的还是功利目的,无论这一“真实态度”是真是假,这就是他真实的政治态度。
这就是阿里.巴巴詹为自己的政治背书。
荣克心领神会,明白“维纳斯”计划中关于土耳其的部分,土耳其不会设置障碍!
要谈的,仅是价码问题了!
……
中国,和谐市。
二环路南,西便门国资委办公楼会议厅内,座位上三三两两的人正在热议。
正式会议未开始,通气会开过多次,私下渠道的消息更是早就漫天飞了。
今天被叫来的除了开行等融资方,在座的全是中建,交建,电建等中央直属的国有特大型基础设施建设公司。
坐一起不是为了开会,真正要谈的东西在下面就谈的差不多了,公开的会议不过是记录公开态度的“小本本”,会议本身却是不重要的。
这是由国资委的特殊属性造成的。
国资委是中国特色的产物,属于“特设机构”,至于“特”在哪里,不要说外面,国资委本身都说不清。
为什么说不清?通俗来讲,用社会主义的“政权形式”管理运作资本主义的“资产”,在理论层级与实际工作中,都缺乏固有的“曰”,只能摸索着来。
中国的理论建设是从上到下的,三个代表等理论层级的建设,必须上面先建立了理论基础,才能发表重要讲话,认真学习贯彻,写入教科书做必考题,从上朝下普及,是垂直式的。
可是在“资本”领域,就牵涉到法人治理结构,牵涉到资产拥有权,管理权,运营权,分配权,法人权力边际,责任主体等诸多问题了,没有政治理论那么云里雾里的好曰,产权与责任是必须要明晰的。
可由于中国的特殊情况,这个“资产”的诸多定性又是不好明晰的。
国有企业资本各项权利还比较容易明晰,大多国企董事会制度移植的就是中央政治局的“议决制”,就是由董事会九个人一起开会,进行战略优劣势SWOT分析。
可是国企的责任主体,由于是“议决制”,实际是无法确认责任主体的。
一个项目书上会,议决一出来,国家电网的董事长就说了:“依据大家的意见,项目通过,我们投10亿。”
但是,如果项目出现亏损,或是搞砸了,回头一翻集体决议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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