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淋下来,等俩人知道风湿是怎么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如何让风湿再走了。
堵人都能堵出来个绝症,李倾对小男友坑人的水平,实在是佩服极了。
“笑什么笑,一点也不知道尊重客人。”
荣克瞪了李倾一眼,转头又礼貌的冲戴维.彼勒与夏菲克一笑,“外面这么大雨?要不咱在超市再待会儿?”
“没事。”
夏菲克同样一副放弃了的样子,“一直就是淋雨,没雨了我怕不习惯。”
“要么说英国人就是适应力强呢。”
荣克一脸的赞叹,伸手一拍小推车,冲李倾招呼道,“走,结账。”
“买个伞不?”
李倾毕竟心善,没小男友歹毒,看着俩似乎刚从洗衣机里出来的英国人,不免有恻隐之心。
“买啥伞?你看不起咱的英国朋友咋地?人是从伦敦来的,怕雨?”
荣克对李倾一瞪眼,生气道,“一下雨就打伞的英国人都是娘炮,这俩英国男子汉可不是。”
“是啊。”
一旁的戴维.彼勒接口道,“为了证明我们不是,我们的命差点交代在雨里。”
“是啊。”
夏菲克一脸的悔恨,“就为了反驳这句话,我带来的两套西装都长毛了,皮鞋换了几双了?妈的我居然记不住了。”
说着,看着荣克的呆滞眼神中,闪过了一抹不解,“你为什么就没事呢?”
“喝哈!”
荣克吐气开声,抬起双臂扎了个马步,双掌朝前一推,“你不知道我们中国人都会功夫么?我练气功的,可让血脉逆行,周身发热,想不想学?”
“再信你的,我们非死你面前不可。”
戴维.彼勒在与怪咖短时间的接触中,已经从心灵深处不敢信疯子的忽悠了,见荣克又想教他们新本事,脸都白了。
“您的功夫,应该到金融市场施展,而不是对我们。”
夏菲克举起右手,一副诅咒发誓的造型,“我向上帝保证,我们就是为了合作而来,艾莲.玛格丽特招致的误会,完全不该让您对我们产生敌意,我们跟那个女人代表的一方,不是一路的,您知道的不是么?相反,我们与你,才是一起的。”
“嗯,有道理,走。”
荣克一副很认同的表情,拍了下夏菲克的肩膀,亲热道,“咱找个地,谈谈如何在一起的问题。”
俩英国人闻声精神一震,这还是狂人首次表露出愿意谈的态度。
上帝啊,雨可算是淋够了。
……
六月中,正是蒙古大中小学生集中举行毕业典礼的响铃节。
此时也正是草原上青的时节,每到这个时候,俄化了的蒙古人就会从聚居的乌兰巴托涌出来,到处度假,野营。
再过一月,草再长点,7月11日,就到了蒙古那达慕大会举行的时候了,今年帝国少年骑兵军的年度骑兵大赛举行地点,就在蒙古乌兰巴托的图拉河畔。
为了迎接这一变得越来越盛大的世界马术盛会,乌兰巴托的警察全部下发了测酒精的小喇叭,只要路上看见有人像是喝了酒,就让人吹一下。
一旦测出有酒精,就很容易被以酗酒的名义带走,回去衣服一扒,兜头就是一盆冰水,严重的会被打入水牢,死不死看运气。
蒙古没有死刑,最多20年,可在蒙古的牢里,超人都活不过20年。
别家公共场所禁止抽烟,蒙古公共场所禁止醉酒。
由于蒙古人太爱喝酒,民风又彪悍,整治酗酒的方法就有点以暴制暴了。
毕竟,蒙古是个简单,直接,淳朴,却又暴躁,异常崇尚暴力的民族,与俄国人非常像,甚至比战斗民族还彪。
在俄国的街头,地铁,消费场所等公共场合,唯一敢与俄国人一言不合就开锤的,唯有蒙古人。
高加索地区在俄国境内的黑毛,都不敢跟毛子这么彪。
蒙古彪悍到什么程度呢,就在苏联大清洗的次年,1935年,在苏联设宴招待蒙古大使的宴会上,蒙古总理耿冬居然敢当面对斯大林破口大骂:“你这个格鲁吉亚屠夫,红色沙皇。”
斯大林气的当场就起脚把耿冬的拐棍踹一边了,蒙古总理毫不示弱,一巴掌把斯大林叼着的烟斗打飞了。
那可是面对正在洗苏联的斯大林啊,照样当场开练。
后果肯定很感人,作为敢扇斯大林的猛人,耿冬被枪决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