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几个村民在村委会的屋里,师傅都一一进行了查看,只见他们身上或轻或重都起了脓包,脓包里散发出一种腥味儿。
这种腥味儿和鱼腥味不同,是人的身体流脓时,那种“脓包”的腥味儿。甭提多恶心了。
等师傅都看完了,不禁皱起了眉头。
来到外面,村长问我师傅看出了什么没有,师傅告诉他,这事恐怕不好办,他得好好看看才行,还有,最好问问知情人,这些天这些人都去哪了。
村长连连点头:“行行,没问题,志武他妈去把顺子叫来。”村长媳妇应了一声,就急忙去了。
顺子,名叫赵顺,是村长儿子的死党。
至于村长这儿子,我从小就认识,他叫赵志武比我大一岁,仗着他爸是村长,上学的时候没少欺负我。
从小到大坏事更是没少干,记得有一次,我和表妹去上学,这小子领着几个同学把我表妹按住,逼我把方便面的调料撒到我表妹尿尿的地方,我不撒,他们就揍我;等我回到家,让我爸揍得,现在想起来都记忆犹新。
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我问老师题,这小子把一个镜片偷偷放到了老师裙子下面,使周边好几个人看到了老师的小内内,老师发现后,以为我和他是同谋,还叫了家长。
最让我生气的是,有一次上晚自习,他非要抄我的作业,可这时候,突然停电了,这小子趁机摸我们班班花的胸,跑的时候,把我的作业给拉那了,最后还逼我顶缸。从那以后,我就成班里的“色-狼”,那称号,直到毕业都没人来换班。
可以说,自从碰上他,我就没好过。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遭报应了?。
“老赵,我可就这么一个孩子,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村长语重心长的说道:“要知道,当初你住的地方,可是我特批给你的,当时,村委会都没同意。”
村长可能怕我师傅不用心,开始拉关系了。
“是是,这些我当然知道,我一定尽力而为。”师傅可知道村长的权力,真要惹着他了,说把房子给你收回去,就收回去了。
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他们得的不像是病,得病,那有混身起脓包的。
时间不大,村长媳妇把赵顺找来了,村里人都说他是赵志武的尾巴,凡是赵志武干的坏事,没他不知道的。
顺子和我们打过招呼,村长这才说道:“顺子,志武的事,给你赵爷爷好好说说。”
顺子不敢隐瞒,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从今年开始,赵志武为了挣钱,找了个发财的窍门,就是捣腾沙石,黄河边有的是沙子,他就找他爸批了块地,直接从黄河边挖沙来卖,这买卖可以说是一本万利,根本不用投资,挖出来就是钱。
自从批了这块地,他很少来,前些天,也不知抽的那门子风,非要过来黄河边视察一下,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工人们见了他,点头哈腰的,他很得意,可谁曾想,就在他准备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让一根石桩绊了一下,这可把他气坏了,狠狠朝石桩踢了两脚下,还命工人来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