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大夏朝的初夏并不热,特别是晚间时光,微风徐徐吹来,让人心神舒畅。
上京城效外的清凉观更是如此,这里百年古树随处可见,郁郁青青。在道观的后山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溪边种着一大片翠竹,风吹来沙沙作响。
风夹着水气透过几个窗格钻进竹林边的小屋里,屋内倒地少女猛然地打了个冷战。
“这是哪里?”少女略作沙哑的声音说道,可是没人回答她。睁开眼后,她觉得眼前黑乎乎一片,吓得大叫一声。
或许是她的叫声让等在屋外的人听到了,立即传来大笑声。
少女听得出来这是男子的污言秽语,吓得她抱着脑头哭泣。
此时外面又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里面的妞听说伯府的小姐,娇滴滴的,便宜谁都不如便宜咱兄弟呀。”
“大哥说得是,说得是!”另一人附和道。
“哈哈,那咱们还等什么?”
那粗犷声音又道:“不过,大小姐可不许咱们动手呀。”
“怕什么?天高皇帝远的,反正咱们的银子到手了。”
“说得是。”
……
伴随着污言秽语,少女听到门外有开锁的声音,吓得她两眼一翻竟然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没多时,少女又动了,好似使劲喘了一口气后摸着头自语道:“哎呀,这一跤摔得可真重啊,都说了那里不能走,不能走,那些家伙就不信!”
等她睁开了眼睛后,发现一片漆黑,“这是哪里?”
紧接着头更加痛了,阵阵记忆像潮水般从脑海中冒出来。
正在这时,外面又有声音响起。
“大哥,里面咋没声了?不会是被咱兄弟吓死了吧。”
粗犷声音道:“够了!大小姐就是要吓吓她。”
“咣当”一声,门外的锁仍旧挂在门上。
另一人道:“难道大哥不想尝尝那小妞的味道?娇滴滴地可真诱人。”
一个老妪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收起你们的龌龊心!她虽然只是个庶女,可也是安定伯府的姑娘,没有大小姐的命令不得动她一根寒毛。”
“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那几个人忙讨好地说。
随之,外面又限入了安静中。
屋内,穆锦柔在一阵近乎窒息的头痛中清醒了。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发现这里是个小黑屋,透过那封得几乎死死地窗格能看到外面点点繁星,空气好得不行。
略微整理了脑海中的那些“可怕”的回忆,穆锦柔捏捏眉心道:“我还真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世界!”
她也叫穆锦柔,是一名资深老驴,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用这双脚走遍祖国的名山大川。被朋友们戏称,“外表娇娘子,内心女汉子,说话娇滴滴,实则真汉子!”
可没想到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在同学聚会时组织的登山活动中,为了给一直有好感的学长证明那段山路不安全,就以身作则的不安全了。
现在想来,她可真够傻的,怂恿学长走那条路的不正是自己曾经的闺蜜吗?或许那是个阴谋。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只能做罢。反正已没亲人也不担心有人为自己难过,学长对自己也没那个意思,在哪儿不是活呀!”穆锦柔捏着眉心有些消沉道。
不过,接下来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好像再次脚踏实地后就成了大夏朝安定伯府上的四小姐穆锦柔。
接收记忆的过程中虽然痛苦,但对她这样的女汉子来说,这不算什么,至少自己又活了。
记忆中的穆锦柔是表里如一的柔弱,被嫡母嫡姐以及府内的一切比她有能力的人欺负,连个粗使婆子都能拿有色眼镜看她。
可穆锦柔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嫡女还是庶女,虽然在府内她就是一个庶女,但内心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在时刻地提醒她,她不是庶女!她的母亲不是妾!
到底为什么,穆锦柔不明白,母亲去时她才三岁,记忆是相当模糊。被人送到乡下住了两年,两年后回府就一直以庶女的身份活到现在。
至于父亲,在穆锦柔的记忆中似乎没这个词,只知道安定伯如今丁忧在家,整日里呆在后宅跟他的小妾们吃喝玩乐。
哦,还有一个同样模糊的亲哥!
印象最深也是最怕的人就是刻薄嫡母、狠辣嫡姐、如毒蛇般盯人的嫡兄了。无论穆锦柔怎样的柔顺,怎么按照嫡母教导的贤良淑德做事,她总是受罚的那一个,也总是被嘲笑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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