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削下来一点。
赵小六没想到赵炎会回得这么不藏不掖,免不了换了心思。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无论是为着权势还是美人,他俩的敌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赵炎是因着自己而与叶莺断绝来往,倒也说得通。
不过,能有这么简单?
赵小六思忖着,迟迟没有开口,言悔看了看晕倒的叶莺,寡淡地说:“为了名声,将人带进了宫里赴宴,却又放任她晕倒在地,这么白费功夫的蠢人,还真是很少见了。”
……
当某人回到宴席上的时候,早就折返的我装着酒醉,晕倒在了案几上。
所幸念念已经离开,也就没人能拆穿我。
觉出身旁有人落了坐,我悄悄地眯开眼扫了一下后,又极快地闭上了。
不多会儿,赵小六也回来了,却是称着叶莺身体不适,要提前告辞了。
我虽然踹了人就溜,但叶莺晕倒的那一幕倒还是看见了的。
而赵小六临离席前,还瞥了晕乎乎的我一眼,不过他那肉眼凡胎的,哪能勘破片刻前给了他一脚的就是姑奶奶我。
嘿。
那一脚虽是出于情急,却当真是踹得大快人心。
本是想继续装醉,免得应酬前来攀附的一干人等,结果倚着言大夫闭上眼,竟是心大地睡到了席散人尽。
迷蒙着,被人抱上了回府的马车。
而后晃了一小截路,我打着哈欠,算是清醒了。
看了身边人几眼,我猛地记起偷听到的那些话,不禁从其怀里撤出来,朝着言大夫的脑袋便是恨铁不成钢地一拍。
后者闷哼一声,不太懂我怎么一醒过来就打人。
是酒劲儿还没过么。
再下一刻,我已叉着腰对他问责:“你说你,好端端地提什么烟花巷的事儿!”
若是被叶莺知晓了赵歌娶她的真相,小心灵还不脆弱成渣啊。
等等。
怎么又往这人身上想了,换,换。
恩,若是被偷听的赵小六知情后,怕是会对我更加的穷追不舍,麻烦,太麻烦。
言大夫摸着后脑勺,闻言抬头:“果然是你。”而喝醉什么的也都是骗人的。
一句果然害我转了心思,不过歪着脑袋问他:“你怎么知道是我?”
明明我这儿把赵小六都给蒙过去了呢。
言大夫装蒜地回:“心有灵犀?”
……
左右是催着人回答我前一个问题。
言大夫知我是半道偷听,到底是肃然地将某件事讲了出来。
他说。
叶伯他,非是被王万贯害死的,而是栽在了亲儿子手上。
“不会吧……叶溪为什么……”我倒没有叶莺那么激动,可心里还是翻起了大浪。
“为了攀上安王这棵大树。”言大夫答。
无论是亲姐的幸福,还是生父的一条命,叶溪都赔上了。
所以企图挽救这么一个人,不值得。
而蒙在鼓里的叶莺,需要明白这一点。
【作者题外话】:啊,又填了一个坑。
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