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住北屋,杨进宝两口子住东屋,西边空闲的帐篷,钟毅就住了进去。
他跟单位告了长假,因为相亲成功了,第一件事就是帮着女方家干活。
山村里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规矩都是这样,没成亲,先把男方当长工使唤。
第一天晚上,钟毅就感到了不妙。刚刚睡着,忽然从东屋里传来巧玲的一声呐喊:“嗷嗷嗷……呜呜呜……呀呀呀……。”
钟毅吓一跳,还以为杨进宝媳妇半夜被火给烧了。
他刚要跳起来扑过去问问咋回事儿,偏赶上小蕊出来解手。
“妹子,杨进宝的媳妇咋了?半夜三更杀猪嘞?”钟毅问。
“噗嗤!”小蕊笑了,说:“你别管,也不管你的事儿。”
“啊?到底咋回事儿啊?是不是杨进宝在跟巧玲闹意见,两口子干上了……。”
“他俩的确是干上了,不过不是在打架……。”小蕊抿嘴一笑说。
“那他俩在干啥?”
“干那些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呗?”小蕊解释道。
“猫狗事儿……是啥事儿?”钟毅搔搔脑袋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是男人,难道对那种事儿……不懂?”小蕊都要急死了,怎么钟毅笨得跟猪一样?
“真的不懂,要不要冲进去劝架?”钟毅卷袖子就要冲进去,担心杨进宝把媳妇打坏。
“哎呀钟毅哥,别,别进屋,人家两口在逮嘞……。”小蕊赶紧阻拦他。
“逮……是啥意思?”男人不是装糊涂,是真的不懂杨家村的方言,莫名其妙。
“看来你还真是个童男,逮……就是得劲呗,就是……曰!他俩在屋子里曰呢!非逼着俺说粗话!”小蕊没办法,只好再次解释。
这一下钟毅可算明白了,惊讶了半天:“他俩鼓捣……弄这么大动静?严重的噪音污染啊,这么吵,你睡得着?”
“没办法,习惯了……。”小蕊格格一笑,进去了厕所。
再次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女人向着男人的帐篷瞅了一眼,发现钟毅没睡,还在那儿竖着耳朵听。
喊炕是杨家村的特色,作为娘娘山喊炕大队的队长,杨进宝每天跟巧玲一起喊,夜以继……日!
钟毅是山外人,当然不了解这儿的风俗。
娘隔壁的,我那表弟到底有多大劲头?咋跟巧玲鼓捣起来还没完了?
小蕊回到屋子好久,东屋那边也没停。
钟毅看着表,两个人足足鼓捣了一小时零二十分钟,巧玲还在里面喊。
而且声音越来越勾人魂魄,喊得钟毅激情勃发,控制不住。
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里面的情况,一定是山呼海啸,炮火连天,惊天动地,飞沙走石,老汉推车,老树盘根,观音坐莲……。
炕席都被扯飞了,好佩服杨进宝的勇猛。
他的脑子里也乱想起来,根本管不住自己,要是能跟小蕊一起这么天天喊就好了。
不知道小茹解下衣服是啥样子?白不白,香不香?会不会跟巧玲一样,喊得这么好听,唱歌似得?
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满脑子都是小蕊不穿衣服白花花的身影。
这一晚钟毅没睡,彻底被杨进宝两口子给折腾傻了,蒙上被子不管用,捂上耳朵,还是不管用。第二天早上起床,眼睛红红的。
巧玲先起来的,到外面的水缸旁边舀水洗脸,钟毅发现女人又白又细,婀娜多姿,小脸蛋水津津的。
都是杨进宝的雨露好,把女人给滋润透了。
他也想帮小蕊滋润一下。
男人红着脸起来,没好意思跟巧玲打招呼,准备上厕所,光顾看巧玲,结果一脑袋撞树上了,
“哈哈哈哈……大表哥,你小心点,怎么不看路?”惹得巧玲哈哈大笑,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吃过饭,要下地干活了,小蕊跟钟毅一起扛起了锄头,两个人低着头走进了麦田。
时节已经过了春分,满地的庄家全部返青了,麦苗长到了膝盖那么高,地里的杂草也开始丛生起来。
正是锄地的最好时候,茫茫田野里没啥人,就他们两个。
山里人已经很少锄地的了,因为庄家不值钱,大部分人都跑杨进宝饲养场干活去了,疏懒了庄稼地。
钟毅跟小蕊肩并肩开始锄,男人果然干活有模有样。
可他的脑子里一直是昨晚巧玲的喊炕声,还有杨进宝的吼叫声。
转身瞅瞅小蕊,他好想把女人的衣服剥了,跟她倒在麦田里喊。
尽管知道这样很不好,可就是忍不住。
不知道过多久,男人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气越来越不均匀,心脏砰砰乱跳,躁动的热血彭拜不已。
他再也忍不住了,瞅瞅四周没人,一下子丢掉锄扑向了小蕊。
小蕊还没有明白咋回事儿,就被男人按倒在了麦田里。
一种莫名的幸福急袭而来,她不知道是该顺从,还是该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