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生猪肉混着我咸湿的眼泪,竟然是一道难得的美味!
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让一旁的越南人感到很是欣慰,这样一条足有30斤重的肥大的野猪腿,被我和越南人给生吞了进去。
自从漂落到这个岛上,这是我吃过最饱的一餐,同时也是最好的一餐,我几乎撑的都快要反胃了,还是很贪婪的望着野猪身上其他的部位。
尽管吃饱了,但我们的口渴没有得到解决,我带着越南人来到了翻过横岭,来到那个水洼处,虽然面积不大,不到两个平方,但最深处却很深,足有半米。
水虽然很浑浊,都有些发黑了,但我俩都迫不及待的恨不得将脑袋伸进去。
肮脏的水散发着一股怪味,我们却在大口大口往自己肚子里灌,也不管自己喝不喝的下,纯碎已经将身体当作一个容器。
吃了很多肉,喝了很多水,身体也自然会储存很多能量,这对于我们的生存来说,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吃饱喝足之后,我开始为那堆野猪肉发愁,说实话,我并不想把这头野猪交给何厚义支配,按照何厚义的德行,即便他拿到这堆野猪肉,恐怕也会私藏很多部位,还不如我自己藏起来。
越南人仅仅用了两个多小时,他把整只野猪给分解成了其八十块,前腿,后腿,腹勒,脊背以及猪头,分解的很是仔细,就连猪内脏他都给切成了一条条,横破,斜拉,竖撵,刀尖点,刀身破,刀背拍,刀把戳,整个分解过程行云流水,一挥而就,眼花缭乱,完全让人叹为观止。
娴熟的程度,让人赞服,我甚至怀疑这货是不是游艇上的大厨。
然而联想到他的身手,这种刀法加上他的身手,我突然想到一种人,越想就越心惊胆颤,他不会真的是...
分解完这只整猪后,越南人又去捡了一堆树枝丢在了我的面前,我以为他要生火,那想他只是拿起其中一只树枝,举在我面前,随后看了看我,再指了指自己,意思很明确,是让我跟他学。
我见状也捡起一只树枝,随后学着他从树枝的一头抛开树皮,慢慢的顺着树枝的方向拉下去,很快一条干净的树皮就被我拽在手里了。
随后又跟着他连续做了十来根这样的树皮条,之后他又将这十条根树皮条握在了手心里,快速的搓动了起来,没多久,一条绳子就做出来了。
原来如此,他这是在教我做绳子。
说实话,这样说起来很简单,但现实意义却非同一般,用十来条树皮撮成的绳子,又实用,又结实。
我和越南人随后用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做了大约一百根这样树皮绳,之后将这些绳子对应的穿在越南人提前给每块猪肉留出的洞眼中。
越南人之后又找了根笔直的长树枝,枝头做了一个弯,随后他又寻了半天,找到一颗很高,并且很隐蔽的大树,用树枝勾着这样的带绳的肉,健步如飞的就爬上了这棵树。
然后将这些肉分别挂在树的枝头上,一上一下,我就在树下帮忙递着,他用勾一带立刻又爬了上去,这样来回往返,没多久整个树梢上都快挂满了猪肉块。
本以为他这样做已经非常安全了,哪想他还是不放心,又折了很多带叶子的树枝,将肉块遮盖一番,这才从树上滑落下来。
这样一来,这整只猪就完美的被吊在了半空中,野兽即便闻到味道寻了过来,也摘不下来,唯一让人担心的是怕有飞虫偷吃。
但这个担心很没必要,因为就连我都想的到,利用海水中的盐分,将这些肉涂抹上一层粗盐水就可以完美的避免,越南人又怎会想不到呢。
事实证明第二天越南人就偷偷的带着我,来给这些猪头上盐水了。而我却做了一件令越南人非常不爽,几乎都要对我动手的事。
因为我偷偷的把汪凝眉给带来了。
说实话,做这个决定时,我几乎没动过脑子,只是下意识的就想带汪凝眉来吃肉。
越南人见到汪凝眉跟来的时候,没说什么,一走入椰子林后,他立马掏出了匕首,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匕首放在了汪凝眉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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