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一把扯开她外套,随后便把她抵在门上,重重地吻了起来。
脚上的凉意让杨柳说道:“鞋......”
沈童哪里给她机会再开口,他用力一提,杨柳的脚尖已经踩到了他的脚背上。
这个时候了,哪里还顾得上鞋子。
他在与时间赛跑。
就这样杨柳一直被他托着走。
两人就像是踩着曼妙的舞步,一路走,一路吻。
从门口到客厅,再到床.上,一秒都没有停歇。
再木讷的男人也可以无师自通,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
轻车熟路的沈童就像是一只威武的猛兽,虎视眈眈地看着眼前的猎物。
那双极具征服.欲.望的眸子,让杨柳的心七上八下。
她怯怯地问了一句:“你不是喝多了吗?”
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她突然冒出来这样的一句话,让沈童哭笑不得。
他隐忍地说道:“那点酒没问题,相信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的确是一会儿就知道了。
他不光是没有喝醉,甚至比平时更勇猛。
一次又一次,不知道疲倦一样。
“脸怎么这么红,昨晚冻着了?”说话沈童的手就探上了杨柳的额头。
这突来的一探,也让杨柳的思绪收回。
“奥,我没事。你快点儿起来吧。”
“好。”这次沈童没有再赖,抖擞了一下精神起床了。
......
“难道是小宝又尿尿了?”
秦禹墨慵懒的睁开双眼,许是光的刺激,他那双大眼睛就像是贝壳一样慢慢地张开。
视线越来越清晰,人也清醒了不少。
总觉得自己的手上抓着什么。
再看晓苏那里,白嫩的肌肤上已经印了两个五指印,不是他的指痕还是谁的。
那一道道印子,就像是猫爪过一样,紫红紫红的。
他都干了些什么呀?
昨晚是这样虐待了她一晚上吗?
脑子是彻底的断片了,一点都就不起来了。
看着眼前还睡着的晓苏,他小声说道:“老婆,该起床了。”
“奥。”晓苏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想要抬起是那样的困难。
能起来才怪。
她昨晚就是侧躺着,在某人双手的蹂.躏下睡了一晚。
这会儿全身已经麻木了,动弹不得。
始作俑者的秦禹墨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忙抱着她坐了起来。
手不断地揉着她的胳膊和腿。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晓苏现在的脑袋也是晕的,她想了想说:“你喝多了,我给你擦脸,你咬住毛巾不放。我没有办法就由着你了。”
“后来呢?”
“后来你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秦禹墨指了指他的胸前说:“是在这里不老实吗?”
这一指不打紧,晓苏也看到了那一道道的紫红色。
“怎么成这样了?”
秦禹墨尴尬地笑了笑:“这些应该都是我的杰作。”
说完他又指着床单说:“浪费了这么多,好可惜呀。”
他还好意思说,晓苏真是无语了。
“这就是医生的手,的确是不一样。”晓苏白了他一眼说:“就因为你这手,今天你儿子要挨饿了。”
秦禹墨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这双手,懊恼不已。
......
严芳菲让人把早餐送到了房间里。
餐桌前,她和佘正东对面而坐,轻轻咀嚼着食物,优雅地喝着牛奶。
佘正东率先打破了沉默:“我要离开江城几天,我不在的时间里,要是遇到了问题你就找正莲和煜枫。”
他怎么突然要离开,之前并没有听他提起呀。
严芳菲还是忍不住问:“去几天?”
佘正东怔住了。她这是在关心他呀。
这种出门被人牵挂的感觉真是好。
同样是关心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那么舒服。
他的心里好畅快。
严芳菲见他不接话,以为他是不愿意回答,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
哪知道佘正东笑声朗朗地说:“你的随便问问,让我觉得很受用。”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我到外地参加一个会议,三天时间,会议期间手机是要关机的。”
佘正东看着她认真地说:“你在江城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正莲他们,我之前已经给他们打过招呼。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他们早就把你当成了大嫂。我不在的这三天,你出门的时候最好叫上晴晴,这样也有个照应。要是晴晴没有时间,你也可以找安安。”
“好。”
这个男人出门三天都想的这么周全,真是难为他了。
这一刻,严芳菲体会到了被男人照顾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难道真的是以前自己太偏执了?
“想什么呢?”
“没,我在想刚接的一个方案该怎么做才合适。”
明知道是借口,佘正东也不会揭穿。
“多吃点,你可以胖一点。希望三天后,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脸上的笑容多了,脸也圆润了。”
这还不是强人所难吗?
别说三天,就是三个星期也未必能让她立马胖起来。
再说了,她又不是猪。
“你当我是什么?吃点就蹭蹭地长呀?”
见她能这样接他的话头,佘正东已经很开心了。
他笑着说:“我会很耐心地等着,你总会有变得圆润的那一天。”
这下严芳菲没有接话。
临出门前,佘正东还是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菲菲,我爱你,等我回来。”
严芳菲点点头,站立在门口。
直到门合上了好久,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不就是送丈夫远行的场面吗?
昨晚他给她吹头发,搂着她说了好久的话。
他们就像是老夫老妻那样躺在那里盖着被子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现在每和他多待一秒,她就更贪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就如今天这样,明明很愉快,为什么她还会害怕呢?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心里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