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姑娘掉一两ròu的……”
说着,他咧嘴凑近了些,对着郑冰大有深意地说道:“冰儿姑娘,张飞会好好照顾你的。”
晓娥莲儿都面lù厌恶之sè,但郑冰却是连不改sè地向张飞很有涵养地盈盈一礼,笑着说道:“奴家谢过张将军的爱护之心了。”
“哪里哪里,保护nv人,本就是男子汉该做的事情嘛何况……何况,姑娘该知道张飞对姑娘的心意的……”张飞说着说着,竟有些扭捏地望了郑冰一眼,然后羞涩地策马走开了。
而晓蝶莲儿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这……脸皮也太厚了吧……也不到河边自己照照自己什么模样,冰儿姐姐天仙似的人儿,怎是他能垂涎的”晓娥望着不时驻马回头向这边投来一瞥的张飞,握紧拳头不忿地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家小姐,怎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莲儿也忍不住附和道。
张扬好笑地摇头笑笑,看着郑冰打趣地问道:“冰儿你觉得呢?自己的终身幸福可不是儿戏,可是要自己做主的啊,别人的喜恶都只能做参考,拿主意还得自己来……若是你真对张翼德将军有意,我替你们做媒如何?”
张扬忘记如今的社会可是“父母之命为尊,家族利益为上”的婚姻时代,不光是nv儿,就连男子,有几个是自己做主过问自己的婚姻大事的?
张扬的前卫言论,让几nv都是一惊,纷纷向张扬投去了诧异的目光。
但很快,晓蝶晓娥就变成了自豪和满腹的欢喜,晓娥更是炫耀似地瞥了郑冰主仆一眼,似乎在说“我家相公就是开明,跟世间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一样”
郑冰好歹是经历过严格培养的人物,心智自然不一般。她很快地恢复过来,半开玩笑地向张扬暧*昧地说道:“若是奴家真能自己做主自己的终身大事,奴家愿意以蒲柳之姿向将军自荐枕席,将军会接受吗?”
美人儿嗓音甜腻酥软,笑容妩媚嫣然,有几分**戏谑的模样,张扬心里一阵bō澜,只得赶紧稳住心神,探下身子望着她,暧昧地笑着回击道:“一百个愿意啊,就今晚如何?我就在大帐里葡萄枕席,恭候冰儿前来。”
郑冰璀璨的眸子里闪过一诧。自己也算是久经欢场阅人无数的,开两个暧昧的玩笑,本不觉得什么。但没想到张扬看起来正正派派的一个文雅人,背地里还两说,可如今当着外人的面,他都干如此不加修饰地,简直赤*luǒ*luǒ地接受nv孩儿家的“以身相许”……
张飞脸皮厚,那他就是没有脸皮了
郑冰看着张扬温和的笑脸,淡淡一笑,用甜腻的嗓音说道:“好啊,可能会很晚,将军有耐心等奴家沐浴打扮吗?”
张扬跟郑冰肆无忌惮地**,晓娥顿时忍不住了。她大声地干咳了几声,先搅了他们的暧昧气氛,然后不满地看了张扬一眼,指着远处问道:“我们这要往哪里去呀?怎么才能摆脱他们的埋伏呢?”
谁人听不出她话语中极力掩饰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的醋意?郑冰妙目一转,好笑地轻轻摇头,然后转过身子不再跟张扬眉来眼去。
而张扬也收回调侃的神态,顿时又是那个正气凌然的主公了。
他顺着蜿蜒的炎河,指着西北方向,淡然说道:“管他几路来,我自一路去。十面埋伏,也得十路人马才成啊如今刚刚来了一路,其他的各路还未赶到,我们有的是机会”
晓娥看着张扬淡然自信的气度风采,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要不是众目睽睽、朗朗乾坤之下,她怕是已经腻上来,甩都甩不掉了。
就在这时,周仓策马过来,向张扬抱拳道:“主公,那些抛石机怎么处理?”
张扬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想怎么处理?”
周仓想了想道:“丢掉实在可惜……”
晓娥马上接口道:“那些玩意儿高大而沉重,又不像粮草辎重这样必须……粮草都丢光了,却带着这些没用的累赘,很不妥啊。”
周仓点点头:“但我们一走,这些东西又成了他们的杀人利器。所以,属下的主意是跑了和尚拆了庙,由属下组织将它们拆了,改装成便于搬运的远程武器。”
晓娥她们都奇怪地看了周仓一眼,而张扬却是明白这个痴mí墨家机关术的好徒弟,点点头:“去做吧,但愿你这个墨家弟子改装的这些玩意儿,能救我们的xìng命。”
周仓感jī地向张扬一拱手,然后策马而去。
郑冰望着远去的周仓,瞥了一眼目送他离去的张扬,心里纳闷道:“他手下到底还有多少奇人异士……不成,得看看那人到底能正处什么样的物什来。若是必要,还得有我琴箫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