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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冲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落座,两只手放在腿上显得有些不自在。他知道,在沈家有多少双眼睛像一道道寒光一样,在注视着他。
“合冲,胡婆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啊?”
“回禀老太君,家母在半个月以前已经去世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胡婆离开沈家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回禀老太君,家母被蜜儿折磨的伤重不治。只是,家母在临终前叮嘱合冲,一定要好好做人,不忘沈家的不杀之恩。”
“胡婆那么大的年纪,还要遭受那番的折磨,实在是可怜啊?”
“老太君,家母与蜜儿之间的恩怨已久。也许,这就是她老人家的命数,与人无尤。”
花清香和沈雨轩并没有在合冲的脸上看到什么丧母之痛。所以,她们也从心里感谢合冲在守孝期间,竭尽全力的为沈家做事。
“老太君,合冲前来只想与青峰兄详谈锄奸之事。合冲重孝在身不宜久留,合冲先退下了。”
“合冲,胡婆也算是沈家人无碍的。你们就在这里详谈,老身也想可听个究竟。”
现在,沈家人也顾不得合冲这个人有多么的可恨了。毕竟现在,有一个更加可恨的李员外对沈家虎视眈眈,共同抗敌才是当务之急。
“大少奶奶,我们在酒楼制定的计划你们现在可以行动了。不过,为了能够确保沈家的安全,沈家必须留下两个武功高强之人护院。”
雨堂还没有说话,桂生、赵强几人便说:“我等愿留在沈家护院看家。”
合冲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桂生等人虽然豪情壮志为人仗义。但是,他们的功夫稀松平常,若是真的遇上高手只能送命,更不用说保护别人的生命安全。
“合冲,你啥意思,瞧不起我们是怎么着?”赵强早就想杀了合冲,现在见合冲不言语,以为是合冲瞧不起他们,所以现在是怒火冲天。
合冲怎么说,“诸位少侠,你们的武功平平,不能担此重任。”这样的话谁能说得出口呢?
合冲无奈,只能说:“诸位少侠,你们已经有了别的安排。重任在身,恐怕你们不能留在沈家护院了。”
花清香和沈雨轩也不好笑,只能给合冲解围说:“安然、三娘、天长、冬儿、高照你们留在家里照顾家人。其余人等跟着我们行动,力求一举拿下李员外这个采花大盗,为蝶儿的爹娘报仇。”
众人一一答应各自行动,合冲留下来对三娘说了几句话,便跟着离开了。
三娘笑了笑点点头,然后走到老太君的身边重复了合冲的话。
老太君点点头笑了笑说:“婉玉,这个合冲真的是诡计多端,我沈家能够战胜杀神门实属不易啊!”
沈家人如何做准备对付李员外,暂且不提。
汴梁城中的城东今天是三六九大集,这一整天的大集也随着天气慢慢的变黑,接近了尾声。
在城东大集两侧的店铺中,李员外和他的管家召集了四十余人,在一家饭庄内召开秘密的会议
李员外你今天在汴梁城在了一个大跟头,他怎么能够善罢甘休呢?在汴梁城中他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商人,如今让沈家把他给败坏的成了一个卑鄙的小人,虽然他是咎由自取,虽然他就是一个小人。
他现在不但丢了面子还丢了银子,他狠狠地说:“兄弟们,我李某人与沈家势不两立失火不容。现在,我就要沈家酒楼不能再开门营业,你们有什么良策快快道来。”
李员外这个人找的很不错,人模人样的。但是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就是一个吃人饭不办人事的豺狼。
现在他已经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凶狠残忍。
“兄弟们,俗话说得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现在可以各抒己见发表你们自己的意见。只要能够打垮沈家,李某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李兄你这是何必呢?您不就是不想让沈家酒楼停业吗?那太简单了交给兄弟就成,您就瞧好吧!”
说话的人三十几岁的年龄,皮肤黝黑,一笑就看不到眼睛的一双小眼睛,塌鼻梁八字胡却长了一张大嘴。个子不高骨瘦如柴,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只见此人从他随身的篓筐里拿出一条凶猛的蛇,奸笑一声:“李兄,你说这几条蛇放在沈家酒楼,还有谁敢上沈家酒楼去吃酒啊?”
那人把毒蛇放在眼前的桌子上,那条毒蛇便疯狂的向四周的人吐芯子,准备发起进攻。
李员外看见这些蛇就像看见了希望一样,兴奋的点着头,“此乃毒计,此乃妙计,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