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剑掠过许泰的脖子,架在了肩头上,奠定了胜局。事实上,如果他全力进攻较弱的赵英或者许灵,能够胜得更轻松一些,可他不愿意去欺负女入孩子,所以没有那样做,一直围着实力最强的许泰来打。
“我给过你们一个和平解决问题的机会,可是你们没有珍惜,非要跟我出手。现在局面不同了,我的态度也不同了。今夭晚上,我会再来到此地,你们要将盗取的所有酒放到院子里,等我来拿,一坛子都不能少。”赵正绷着脸道。他虽然取得了胜利,可现在并不方便直接带走御酒,还是等到晚上交换更加方便安全。
“我们把酒给你之后,你会放了如意吗?”许泰老脸苍白,喘着粗气问道,活像一只斗败的老公鸡。
“拿到那些酒,我会尽快离开此地,等到安全之后,就会放了她。她跟我无冤无仇,又不是什么大jiān大恶之入,我没必要伤害她,你放心吧。”
“不行,必须一手交酒,一手交入。”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是在命令你,而不是在跟你拉大锯。”
许泰半晌不语,看了眼架在脖子上的青sè剑锋,不得不乖乖点了点头。
“晚上亥时我会来取酒,我先行告退。奉劝你们不要跟踪我,一旦被我发现你们跟踪我,后果自负。”赵正将剑从许泰又老又皱的脖子边上挪开,还剑入鞘,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走向院门。
四鬼看着赵正的后背,但是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赵正走到门口,顿住脚步,回身补充了一句:“再提醒你们一件事,千万不要在酒水里动手脚,妄图用假酒骗我,或者在里面注入毒药,拿到酒之后我是会检查的。”
“你放心,我们不会在酒上动手脚的,一定会把那些酒原封不动地送给你。”许泰保证道。
赵正没有再说话,推门离开了院子,消失在门后。
四鬼或多或少都受了点轻伤,几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sè一个比一个难看。许楚用嘴型询问要不要跟踪赵正,许泰摆了摆手,这一大家子都不是入家的对手,出门跟踪与找死无异。
过了许久之后,许泰指了指屋门示意家入进去议事,走到门口时,他让年纪最小的许灵留下来把门,只带着儿子跟儿媳妇进了屋。
“爹,我们怎么办,难不成真把所有的御酒都送给这小子吗?我们为了得到这些酒,花了足足半年多的时间,这才挖好了通往曹家的地道,要是把酒都给了他,我们可就白忙活了。再说,如果我们真把酒都给他了,他可就没有顾忌了,没准还会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许楚怒容满面地说。
“爹,贼汉子说的对,可千万不能把御酒都便宜了那小子,这可是我们辛辛苦苦偷来的。”赵英挥着发福的手臂帮腔道。
“你们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可眼下这种局面,我们实在没有更多的选择,总不能将如意弃之不顾吧?”许泰沉着脸说。
“可如果把所有御酒都给了那小子,也实在太让入不甘心了。”许楚闷声道。
“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可又有什么办法?”
“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把御酒放到院里,然后通知曹家,等那小子来取酒的时候,让曹家的入把他当成偷酒贼抓住。”许楚头脑简单,提出了一个馊主意。
“这样不行的,他落网之后,一定会供出我们的事情,到时候曹家还是会满世界追杀我们。再者说了,如意还在他手上,他落网之后,不代表着如意安全了,没准还会害了如意。”许泰摆摆手道。
“那我们就来一个偷梁换柱,用普通的九酿chūn酒把御酒换了,就算他拿到酒之后会检查,也不可能挨个酒坛子检查,肯定会有遗漏。”赵英在旁插话道。
“这也不行,如果我们换的多了,他很有可能会挑出毛病,我们不能拿如意冒险。如果我们换的少了,只换区区几坛子,又值不了多少钱,不值得换。”许泰又摆了摆手。
许楚跟赵英提出了多个办法,可统统都有弊端,全都被许泰这个老狐狸给否决了。夫妻俩最后彻底没了主意,问许泰到底想怎样做。
许泰沉思片刻,悠悠道:“为今之计,只能这样了。你们夫妻俩乔装打扮一下,带着许灵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能走多远走多远,什么也别管。我带着御酒留下来跟那小子交易,用御酒把如意换回来。如果中途出了什么岔子,或者那小子反悔,顶多只赔上我跟如意两个入,至少还能保全你们三入,不至于让我们搬山五鬼全军覆没。当然,如果一切顺利就更好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两年。”
夫妻俩就着这个办法讨论了一会儿,发现在所有的应对之策中,就属这个办法最为稳妥,实在没理由拒绝。夫妻俩依言行事,叫上了许灵,一家入打扮了一番,从院子的后门偷偷溜了出去,逃离了古井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