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怡愣了好久,直到唇舌被何清远吮吸得开始痛了,她才想起应该推开何清远。
“你……起来……”夏温怡喘息着,呼吸不稳。
“夏夏……”何清远轻唤着夏温怡的名字,又来寻找她的唇。
夏温怡把头偏开:“何清远,我在给你上药。”
“你就是我的药。”
夏温怡的思维空白了不过两秒钟,嘴唇再次被何清远捕捉住。
他的手控制着她的手,眸色比午夜暗河下的冰川还要幽深。
他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哄着她:“别动夏夏,别动,一会会就好……”
“你……”夏温怡觉得整个人热极了。
那种滚烫的炙热,从她掌心蔓延,一点点往她心里燃烧,让她心里连小草都算不上的荒芜,一下子变成了火海。
“何清远,如果你碰我……我会恨你……”
明明是威胁,但被夏温怡说出来,却像撒娇。
她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彷徨、害怕,还有一点压抑不住的渴望。
“我不碰你,夏夏。”何清远的呼吸就在夏温怡耳边,他的气息和他的声音一样,烫得吓人,嗓子哑得厉害:“我……你帮帮我……夏夏……我难受……”
夏温怡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和何清远用这样亲密的方式接触。
五年前,在她和他最亲密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这样过。
那时候的何清远,强大又自信,几乎碾压得她分不清东南西北,根本不屑于这样,就能让她在他身下颤栗,软成一汪柔柔的水。
现在,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过了好久,何清远才趴在夏温怡身上不动了。
他精瘦光洁的身躯上都是汗,整张脸都埋在夏温怡的脖颈里,双手抱紧她,像头异常温柔的兽。
夏温怡的脸红得不像话。
她想训斥何清远,发不出声音。
想推开何清远。
试了几次,推不动。
何清远不说话,也不动,由着夏温怡推他,却像座搬也搬不走的大山,就这么沉重地赖在夏温怡身上。
过了好久,他开始沿着夏温怡的脖颈浅浅亲吻。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激情之后的暗哑,如同贪婪的饕餮:“夏夏,这些年,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这辈子,只有你。”
这句话让夏温怡的心整个揪了起来。
她不知道要不要回应何清远。
一直到何清远的手再次伸进她的衣服里,寻找到她的心脏,夏温怡才干巴巴地说:“何清远,牛骨汤要熬干了。”
被夏温怡一打岔,什么暧昧旖旎都没了。
何清远静默了两秒钟,终于笑着爬起来。
夏温怡的手上、裤子上都是何清远的东西,她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手,更不敢看何清远。像个做错事的小偷般,急匆匆跑去洗手间。
何清远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种甜蜜溢出来,瞬间泛滥,渐渐变得清晰而笃定。
夏温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何清远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熬牛骨汤。
听见夏温怡出来,他头也没回,柔声道:“得多熬一会儿,等下熬好,你也喝一点吧?”
“我喝什么。”夏温怡嘀咕:“我又没跟人打架?”
何清远根本没料到夏温怡会接嘴,他的动作一顿,诧异地扭头看过来。
夏温怡正站在厨房门口,目光冷不丁和何清远对上,小脸一下子红了。
扭头离开也不是,继续站着也不是,咬咬牙,夏温怡终于走进来。
她从何清远手里接过汤勺,声音不自然地说:“你的手还没冷敷好,再被热气蒸,将来可能要留疤。去外面等着吧,我来!”
何清远往后退一步,却没有走。
他看着夏温怡的背影,目光越来越温柔,唇角渐渐扬起。
厨房不是很大,何清远站在她背后,夏温怡感觉碍手碍脚。
忍了好几次,夏温怡实在忍不住,“你去客厅坐呀,站在这里做什么?”
“夏夏。”何清远唤她。
她看着他,他却又不说话,就是看着她笑,傻乎乎的样子。
夏温怡莫名其妙就被他笑成了大红脸。
心想,这个男人真是的。
可过了一会儿,夏温怡自己也低下头,无声地笑起来……
第二天早晨夏温怡一开门,就看见何清远也开门出来。
他和她一样,还穿着家居服,不像准备出门的样子。
昨天晚上,夏温怡最终也没把何清远劝出厨房。
她担心他的手,他又不出去,没有办法,夏温怡只好从冰箱里又拿出个冰袋,找了绷带捆在何清远的手背上。
何清远就一边用冰袋敷着手背,一边站在夏温怡身后看着她笑,跟个花痴一样。
明明熬汤根本不需要人守着,只要别熬干就行。但,夏温怡却拎着汤勺在锅台前站了一个多小时。
而何清远,也不说话,在她身后站了一个多小时。
汤熬好后,夏温怡给何清远盛出来。
何清远安安静静地喝。
喝完了,何清远没有再耍赖皮。嘱咐夏温怡临睡前再吃一次感冒药,跟夏温怡道了声晚安,就告辞了。
这一晚夏温怡睡得很好。
返回江城之后,睡眠极好的一夜。
无梦。
现在,一开门就看见何清远,夏温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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