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寂,已是临近黎明。
经过了一夜的颠簸,公子夷心中犹如油滚火烧的一般,身下骊驹是去而复返,疾驰在这郢城的街道上,趁着这夜色,他这一身白衣显得尤为的飘然。
只是,公子夷这脸上疾疾的神色,在骊驹一声喧嚣疾嘶的声响下,仿佛一道利剑划破了这夜色长空。
他没有朝伍家回去,而是直接到了这费无极的府邸前,下了马,还没等门口院丁前来盘查,便大打出手,将来者制度在地,“让费无极给本公子滚出来……”
这一声喊,底气十足,加上这少年看着英姿不凡,想必不是一般富贵人家公子,赶紧进府去禀报,一路上踉跄着,直将睡梦之中的费无极给惊动了起来。
费忤也被惊动了,赶到父亲的书房门口,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何必父亲亲自出动,看我不亲自出去把写不开眼的打残了……”说罢,费忤也是气势冲冲的率人出去。
一见到公子夷的时候,却是一副不放在眼中的模样,“我道是哪里来的尊客猖狂,却原来是你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都不知道我费家的厉害……”
说着,竟然亲自率领着身后之人一拥而上,根本不将眼前这白衣少年放在眼中。
只是,公子夷虽然不敌伍子胥这等善战沙场之人,对付这区区府兵与一个草包费忤,却是绰绰有余的,根本无需拔剑相对,几下拳脚下去,费忤与这一众府兵纷纷倒地,狼狈不堪。
管事的见状,心知这是惹了不该惹的人,瞅了几下眼色之后,赶紧再度回去禀报费无极,费无极闻言之后也是心惊,“究竟是谁这么的大胆?竟然连夜挑到我府门前来?”寻思不定,费无极亲自起身去,在进客厅与大门之间,只见到这个白衣少年站在当处。
白衣翩然,在写黎明一刻,竟然让人有些恍惚,浑然看不清真假,这使得费无极一愣,“这……这这,官人看着面生,费某从不曾污之有过交集,今夜为何来我府上这般大闹?”
公子夷望着费无极,这人当初去秦国求亲的时候他曾经见过,现在一见到费无极前来,怒指上前,“费无极,你与那楚平王干的好事,你以为此事能无人知晓码?”说道,公子夷一道拳风挥了过去。
费无极如何能抵挡的住公子夷?被他这一下拳头下来,当即歪了半边嘴巴,倒在地上,捂着写半边嘴巴哭喊个不停,“冤枉啊公子,老臣不过是一个做事的,如何敢做出这等事情来,老臣实在是冤枉,冤枉得紧哪!”
“你还敢喊冤,我姑姑之事我已经全然知道了,你居然还敢狡辩?”公子夷怒呼。
见到公子夷一道拳头又要下来,费无极又抱着自己的脸,“公子息怒,没有我家大王之命,我岂敢干出写等大事啊?”
“你休想祸水东移,我姑姑亲口所说,还能冤枉了你不成?”公子夷怒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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