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蓓半信半疑地看着新蕾,新蕾有点不耐烦地对她说道:“好了,我很累了,想休息了,你回你那屋去吧,我没事儿。”
新蕾再次下了逐客令,新蓓只好站起身,但她还是用略带忧虑的目光看着三妹,再次关切地问道:“你真的没事?真的没有那个……”
新蕾一下倒在床上,拿枕头压着自己的脸,闷声闷气地冲二姐喊道:“没有没有!我都说没有了!你快出去吧!”
看着三妹任性的样子,新蓓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了出去,轻轻合上了门。
新蓓出去后,新蕾拿开了压在头上的枕头,看着那扇空荡荡的门,心中烦闷的她将手中的枕头扔了过去,然后双手用力地在床上捶击了两下。
新蕾现在心里很烦,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未婚先孕的事实,无论是公司还是家里,她都不想,她还这么年轻、漂亮,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去当一个妈妈。
她其实也想尽快将肚子里那个孽种除掉,可是,就算是她想打掉这个孩子,但也不能就这样白白便宜了何晋亨那个贱人,顾新蕾在心里暗暗地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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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何秀莎的总经理办公室。
一身浅绿色清亮休闲装的何晋亨,鼻梁上架着大墨镜,迈着轻盈的步子踏了进来。
看着何秀莎满脸的阴霾,何晋亨摘下了墨镜,不解地询问她道:“姐,怎么了?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呀?”
坐在老板椅上的何秀莎“腾”地一下站起身,狠狠地将手中的文件一摔,厉声说道:“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看你做的好事儿!”
何晋亨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许是他做的坏事太多了,所以一时之间记不起是哪一件,他喃喃问何秀莎:“什么事呀?”
何秀莎气咻咻地质问他:“昨天顾新蕾找过我了。”
何晋亨恍然大悟般,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边摸烟一边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她呀,这个小贱人,我寻思她找到咱们府上也进不去门,却没想到她会找到你这里来。”
何秀莎走过来,冷冷地质问何晋亨:“她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不是你的种?”
何晋亨看了自己姐姐一眼,无奈地喃喃道:“我怎么知道到底是不是我的呀?我又没整天和她住在一起。”
何秀莎气得一屁股在何晋亨身旁坐了下来,冷冷地说道:“那你目前准备怎么办?她可是一口咬定那孩子就是你的,还说要把孩子生下来做亲子鉴定,总之,这事你一定要处理好!”最后,何秀莎给何晋亨下了一个通牒。
何晋亨默默地抽着烟,沉默片刻然后问他姐:“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办?”
何秀莎没好气地对他说:“什么我打算让你怎么办?你心里难道没数吗?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紧让她把肚子里那个孽种给做掉!如果万一那个贱女人把孩子生下来,鉴定后是你的种,那我们何家的人可就丢大了!就凭顾新蕾那个贱样,她一定会打着我们何家的旗号拿这个孩子大做文章,到时候不但你名誉扫地,我和咱们父母都跟着你脸上无光!媒体也会大做文章,你这是想要气死我们呀?”
听何秀莎这样一说,何晋亨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虽然他平日里吃喝玩乐恣意妄为,但是,何氏集团能把家族企业做到今天这个地步,背后也是有真正的实力的,何秀莎和何晋亨的父亲是个非常精明爱面子的企业家,早年为创业经历过很多磨难,所以他在一儿一女身上寄予了很大期望,只是苦于平生只有何晋亨这么一个儿子,免不了对他娇惯些,但尽管如此,也不会容许他做出太出格的事。
此时,何晋亨看着何秀莎,忍不住有点头疼似的抚上额头,皱眉说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怀上的,按说每次都是有保护措施的。”然后又看了眼他姐姐,“你说她会不会在讹诈我们呀?”
何秀莎冷静地分析道:“我觉得,她既然敢放出狠话来说把孩子生下来鉴定,而且这段时间她一直跟着你,那这个孩子十有八九真的是你的,眼下咱们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真把孩子生下来,以咱们父母那个性,不会视咱们何家的血脉留在外头的,一定会把孩子接回去抚养,就算到时不承认顾新蕾的身份,但也会终生养着她,到时候你就和她一辈子就牵扯在一起了,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听何秀莎这样一说,何晋亨的表情显得更加沮丧,这当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顾新蕾于他而言,只是个露水情缘的枕边玩物,他可从来没有设想过和她养儿育女一生纠缠在一起。
想到这里,何晋亨六神无主地对何秀莎说:“姐,如果那贱货肚子里真的怀的是我的种,以她那贪婪的个性,她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她为了一辆跑车都可以陪一个变态一星期,那么现在肚子里有了我们何家的血脉,她更是会好好利用这个孩子的价值,你说我们眼下怎么办?”
何秀莎秀眉紧蹙,低头思索着,半天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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