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新蕾这副满不在乎的神情,顾新蕊心里有点无奈,她看着新蕾尴尬地笑了,然后耐心地对她徐徐说道:“你还是要问他有没有长期打算,这么同居着,对他可能没什么,对你的损失却很大,毕竟女孩的青春流逝得快啊。”
顾新蕾又合上双眼,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然后喃喃回道:“我知道啦。”语气里稍带一点不耐。
看着渐渐进入梦乡的新蕾,新蕊长长地叹了口气,熄灭了床头的壁灯。
###
秦天海的总裁室。
秦天海坐在大班台后面,他的心腹助手李修杰站在他侧面,俯下身轻声对他汇报道:“秦总,一切都按计划行事,张伟奇已经过去那边了。”
听到这话,秦天海高兴地点了点头,沉声说:“很好。”
李修杰也面露喜色,他微笑着对秦天海低声说道:“现在骆鸿涛那个龟孙子可能正乐得晕头转向呢,他还以为自己捡到稀世珍宝了。”
秦天海得意洋洋地点头道:“就让他乐去吧,最好他能乐到最后。”
说罢,秦天海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笑过之后,秦天海的脸上慢慢恢复了一贯的冷峻和威严,他冷笑着对李修杰道:“只是当他发现自己花费几个亿制造出来的是一堆垃圾时,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呢?”
李修杰微笑着冲秦天海点头,轻声答道:“那时候恐怕他哭都找不着调门儿了。”
秦天海笑着,目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投向了悠远的天空。
###
一间豪华的酒楼,单独的包房。
骆鸿涛带着他旗下几个得力助手,正在和一个叫张伟奇的中年男人推杯换盏,酒席间,以骆鸿涛为首的骆氏高层对张伟奇极尽吹捧和赞誉之词。
骆鸿涛笑着对张伟奇说:“张总工程师十年以前就获得过国家科技金奖,真可谓是一代科学英才啊!”
张伟奇一副英雄气短的神态,连连叹息着对骆鸿涛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说着,看了一眼骆鸿涛,似乎很悲情地对他诉苦道,“有才能却无用武之地,又有何用呢?”
骆鸿涛一边夹着菜,一边明知故问地问张伟奇道:“噢?张总工这几年在秦峰集团很不顺吧?”
张伟奇一边喝酒一边连连摇头道:“别提了,”说着,他看着骆鸿涛,眉头紧锁对他低声说道:“秦天海那个人太霸道专行,对谁他都不信任,自从他成立自己的医疗仪器研发中心,我就跟着他鞍前马后,可以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是到头来呢?”
张伟奇将手一摊,苦着一张脸对骆鸿涛道:“到头来我得到什么了呢?他的项目前期的基础工作都是我带领一帮手下们昼夜不息地搞出来的,可最后呢?他让那个姓沈的来当项目组总负责人,还让他弟弟秦天浩来督导我们的工作,这就是完全不信任我们嘛,唉,在他手底下工作,憋气啊!”
说着,张伟奇紧皱着眉头连连摇头,一口气将杯中的烈酒喝了下去。
骆鸿涛和周围的几个亲信交换了一下眼色,一个骆氏高层微笑着询问张伟奇道:“那么张总工程师在秦峰集团的待遇如何呢?我听说秦天海那个人对赏识之人出手可是很大方的呀!”
张伟奇抬起头看了那个人一眼,脸色变得更苦了,他恨恨地说道:“秦天海大方是看人的,对口蜜腹剑的小人,还有他自己的亲信,他是大方,但对于我们这样不会说不会溜须拍马的实干者们,那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啊,我在秦峰几年为他辛苦卖命,到头来得到的只是一份死工资,与他发给他那些亲信们的酬劳相比,只是个零头而已!”
骆鸿涛与他的手下们相视而笑,另一个骆氏高层不失时机地对张伟奇说道:“那么张总工现在投到我们骆总门下,真可谓是弃暗投明明智之举啊!”说着,还趁机拍骆鸿涛的马屁道,“我们骆总对有才之人那可是毫不吝啬的啊!”
张伟奇冷笑着点头道:“我这个人就是谁对我好,我就给谁效命!既然秦天海对我不仁不义,也休怪我对他不讲情面!”
骆鸿涛看着张伟奇那张得意的面庞,心中还是有疑虑的,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认真地询问张伟奇道:“可是我听说秦天海那个人非常谨慎小心啊,他把一个大项目分割成了诸多小项目,所以在产品问世以前,任何人都无法掌握整套的安装程序。”
张伟奇看着骆鸿涛,得意洋洋地笑道:“骆总不必担心,正所谓魔高一丈,道高一尺,他上有政策,我们下有对策,你忘记了他那研发中心本身就是在我的领导下成立起来的吗?所以他那套防盗技术对我而言不过是小儿科,我真想整合他研发中心那一套技术,完全不是问题,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信,那就到时候用产品来说话吧。”
听张伟奇这样说,骆鸿涛才放下心来,他开心地笑着对张伟奇道:“那好,那咱们近期就按照您的技术方案整合一套整机,到时候效果如何,一调试就知道了。”
张伟奇自信满满地对骆鸿涛许诺道:“放心吧,骆总,您既然这么看得起我张某人,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