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处理。”
“是,陌总。“
随着苏澈的躬身退出,气氛变的有些微妙,陌城虽没责怪秦思,但这所谓的公告,明显就是提醒她的。
秦思委屈的抿了抿唇:“陌城,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想多了。“平平的解释一句,陌城眉宇间冰冷犹在。
“是我不对,我不该听公司的人乱说,去误会嫣然。”秦思扯了扯陌城,卑微的有些可怜,“可是你不告诉我你是怎么伤的,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胡乱猜测。”
“我真的没有怪你。”陌城皱了下眉,耐心也越来越少,“我让苏澈送你回去,你最近好好修养,暂时不要来公司了。”
突如其来的静默,陌城坐回了大班椅,秦思却没走,她有一件事要确定,虽然知道不合时,但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转动轮椅到桌边,秦思期盼的眼神一刻不离他寡淡的身影:“陌城,你还爱我吗?”
一怔,眸底微光顿敛。
“你的爱,怕是早已经分一半给夏嫣然了吧?”
语落,秦思又猛地捂住耳朵:“陌城,你不要说,你当我什么都没问,我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好,你到底还爱不爱我,无所谓,无所谓的。”
眼泪说下就下,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滴滴落在没有知觉的双腿上。
“我回老宅,我这几天都不会来公司烦你了,如果你有空的话……”话到嘴边一停,秦思摇了摇头,“你有空也不要回老宅看我了,你的伤更要紧,你好好养伤,我……”
她越说越伤心,小声的啜泣带着哽咽的鼻音,她抬手擦了擦脸,被眼泪浸湿的手又去按动轮椅的遥控,一不小心,前进按成了后退,轮椅咚的撞到了办公桌的一角。
失去平衡的轮椅歪倒向一边,差一点就要摔下的秦思被陌城揽在了怀里。
她看了陌城眼中的爱怜,可却没有到达至眼底。
他虽什么都没说,但他已给了答案。
真相让秦思难以接受,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泛滥成灾,她颤抖的手无力的揪着他的衣衫:“陌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为什么你也不要我了。”
扎进他的胸膛,秦思哭成了泪人,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连控诉都不敢大声。
“陌城,你别不要我,别……”
“秦思,秦思!”
陌城从医院离开时,天已经很晚了。
秦思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哭晕了过去,两个小时后素心赶来医院她才苏醒。
陌城自然被素心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心中烦躁无处发泄,又被素心强迫在医院陪秦思用过晚饭,素心才放人。
坐上苏澈在载着他回别墅的车子时,他才如卸下压的他喘不过气的巨石似的松了口气。
可是脸色依旧阴沉,车子已快开回别墅也没有好转。
苏澈知他最近状态不佳,也不敢打扰,车已停在大门口许久,他也没催促,掏出根烟递了过去。
陌城却是没接,朝车窗外看了一眼:“查的怎么样了?”
苏澈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陌城问的是那件事。
“一无所获。”
话音一落,陌城惊诧扬声:“怎么会一无所获?”
“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如此。”香烟点燃,苏澈猛吸了一口,“但有几个巧合让我觉得很不对劲,从夏嫣然十一岁开始,她很多重要的资料都查不到,和萧慕白的关系更是一点都没有,我可以肯定我之前的怀疑没有错,是有人故意把夏嫣然重要的资料隐去。”
十一岁,十三年前,时间吻合。
殊不知有心之人隐去的重要资料,更是让陌城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觉得,他离真相已越来越近了。
“有怀疑的对象吗?”
“萧慕白!”两人异口同声。
萧慕白是江汉的传媒大亨,他只要动动手指,他不想让别人查到的东西,别人就一定查不到。
他一定是想隐瞒什么。
“看来我们想知道的,只能去问夏嫣然,或者去问秦思。”
听到秦思两个字,陌城的浓眉挑起一个棘手的弧度。
他知道不能再拖了,可是秦思的状态……
目前看来,只能等秦思的情绪稳定,可是她的情绪什么时候才能稳定,这时间又是个未知数。
心事重重的下车,陌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别墅。
环视了一圈,不见熟悉的身影,陌城的神经霎时紧绷,盯着迎上的管家:“少奶奶呢?”
从江汉回来后,他每天都害怕一觉醒来夏嫣然就不见了,从前她逃,他有信心一定能把夏嫣然抓回来,可最近,这信心已然不见。
这是从前绝不曾有过的。
管家抖如糠筛:“少奶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