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公寓内,死气沉沉。
光头几人满脸是血的趴在地上求饶:“陌总,人真不是我们放走的,真的不是啊。”
音落,苏澈又是一脚踹了上去:“四个男人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还敢狡辩?”
陌城冷冷的看着,而后踱步蹲在了光头的面前:“人到底是怎么不见的,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暗沉的嗓音没有起伏,却像是地狱的召唤。
光头咽了口口水,磕磕巴巴道:“昨晚人还在的,今早我们下去送饭,人就没了。”
“这中间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光头看了眼苏澈:“苏少爷来过。”
“你小子行啊?你这意思人是我放走的?”苏澈不由分说,又猛踹了几脚,直踹的关头惨叫连连。
“连个挣扎打斗的痕迹都没有,一定是你们几个放的,说,秦思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我们收了您和陌总的钱,还哪敢再收什么好处,冤枉啊!”
“冤枉?我看你们是嘴硬!”手边正好立着根木棍,苏澈随手抄起,一棍狠似一棍的往光头身上招呼。只打光头还不解气,几个喽啰也挨了棍。
一人被打的鼻孔蹿血,实在是熬不住了:“我招了我招了,昨天陌夫人来过,下地下室的时候不让我们跟,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们不少钱,让我们别告诉你们她来过。”
凝眸,陌城的怒火升腾而起,迈步出了公寓,把电话打给了她。
“妈,秦思在哪儿?”
素心知道瞒不住,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她现在在哪儿我不知道,我只是给了她点钱,让她离开临海。”
“妈,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
“陌城,我知道你怪妈,怪我一直护着秦思。”打断陌城的话,素心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但之后你就会明白,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你是我的儿子,妈怎么可能害你?”
素心越说越激动:“你听妈一次,秦思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别再找了也别再追究了,你放过她,其实也是放过自己,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你该有个新的开始了,放下吧陌城,算妈求你。”
什么才算新的开始?没有夏嫣然,叫他怎么去开始?
电话挂断,他靠着墙点燃了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窒闷的烟呛的他咳嗽不止,胸口又开始痛,他弯腰捂了下,苏澈这时从公寓走出。
见陌城有些不对劲,棍子一扔,忙上前扶了他一把:“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医院。”
陌城摆了摆手:“光头他们几个到底知道不知道秦思逃去了哪里?”
“应该不知道。”苏澈下手很重,这几个人也不是什么硬骨头,要是还知道什么,恐怕早就招了。
“吃里扒外的东西。”苏澈又啐了口,“先关他们一夜,明天我就把他们丢进深山老林喂狼。”
陌城眉头深锁:“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秦思。”
得知孩子没了以后,陌城不想双手沾血才没有对秦思下重手,谁想竟被她逃脱?还是素心和她里应外合。
握起的重拳挥在木门上,巨响声后,木屑纷纷掉落。
秦思那么狠毒,她逃出去以后绝不会安分守己就此收手,想必她在等待时机找夏嫣然寻仇。
思及此,陌城脸现焦灼之色:“快走,嫣然也许会有危险。”
……
“各位旅客,您所乘坐的CA227次由临海飞往江汉的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调直座椅靠背,收起小桌板……”
航班广播传来空姐甜美的声音,夏嫣然翻动着青花水库二期改造项目的搬迁安置方案,愁眉不展。
刚从医院出来就接到了特助的电话,本来顺利进行的搬迁,到第二阶段的时候出了问题。
一百户居民虽不多,但都是坐地户,从小就长在水库边上,对青花水库很有感情。听说要搬迁,情绪上自然是抵触的,偏偏这个时候有目的不纯的人怂恿,提高搬迁补偿。
适当照顾一些困难户无可厚非,但混水摸鱼狮子大开口的也不在少数,也不知是谁给那些人出的主意,几户联合起来,又雇佣了一些小混混,大闹搬迁动员会会场,负责人被打伤住院,几个工作人员也不同程度的受了轻伤。
当时的现场视频被传到了网络上,水军一带节奏,挨打的人成了施暴者,一时之间全在讨伐洛氏集团强拆。
事情有些棘手,夏嫣然只能亲自到现场了解情况再做下一步的打算,放下文件揉了揉胀痛的眉心,空姐正推着饮料车礼貌躬身:“您好,请问喝点什么?”
“咖啡。”
“咖啡对身体不好,给她换杯果汁吧。”
似曾相识的男声让夏嫣然一怔,头微微一转,席震正呲着一口小白牙冲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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