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玄,很多人偏偏不信,,但是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不信。
电影院里的人很多,虽然不是节假日,但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很惬意的样子。
附近居民的生活状态,果然是跟大城市的人不一样。
我买完票回到一姐身边的时候,她正在挑选饮料和爆米花。
“又是大餐又是看电影,高明,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做?”一姐捧着爆米花开心地乐了半天,终于想起问这个问题。
“切,脑瓜整天想什么?就是觉得你种地种了一整天,有点辛苦,想犒劳你一下!”我不想影响她看电影的心情,便忍住没说。
早晚都会知道,但是能拖一时便拖一时。
我不想她此时此刻脸上的灿烂笑容会因为我的话消失不见。
“说话越来越夸张了,什么种地,只是整理一片花圃和菜地而已!这样我们吃的菜都不用花钱买了,你以后也不用买花给我,看,我是不是很会打算很会过日子,佩服我吧?”一姐提到那片地,语气很是得意。
“嗯,当然佩服了,到哪里去找这么勤俭持家的小媳妇,太会打算了!小生对娘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娘子在上,请受我一拜!”我当然不能在这个时候打击一姐的积极性。
现在回忆起来,以前的一姐真的挺少笑的,即便是笑了,她也笑得很浅,几乎不达眼底,而不是像这段时间我们单独相处以来,这么开心开怀的发自心底的快乐。
如果可以,我很想一直留在这里,留住我们的欢乐时光,也永远留住一姐的美丽笑容,但是,我也非常清楚地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俩的人生都没有那么自由。
一姐朝我的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笑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其实,如果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是不是就像一姐说的,也是一种稳稳的幸福?或许是,但前提必须是一姐不会再走以前的老路,她能忘掉苏志国的命令吗?我不知道,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苏志国不会放过我们,而我,也放不下那些充满过去的恩怨。
电影即将开始,在人潮汹涌的大厅等了一会儿,开始检票了。
我们俩相视一笑,便一边拎着零食,一边随着人群向检票口走去。
快要轮到我们的时候,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冲了过来,差点把一姐撞个满怀。
我把一姐护在身后,两眼回眸,冷冷地盯着那个小男孩。
他大概五六岁,一身天蓝色海军衫,小肚子吃得圆鼓鼓的,眼睛又大又圆,咕噜噜地转着,跟我大喇喇地对视了几秒,见我似乎不太好惹的模样,回头去看跟着他的一个年轻女人,并朝她招了招手。
“哎呀,宝贝乖,你想站叔叔这里也不说话,我教你的礼貌都哪里去了?”披着一头波浪卷的女人尖细的声音让我很反感,我不耐烦地抬眼瞟她,却发现这母子俩竟然出奇地相像,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不知道母子俩依靠这个办法插了多少次队,此刻听见母亲发话,像是得到了某种允许,男孩立刻挤到我和前面那位“眼镜先生”之间,圆滚滚的身子在我们身上蹭来蹭去,不要说是我了,连那位看起来脾气很好的“眼镜先生”也忍无可忍地回头瞪了他几眼。
看样子,这是一对经常插队的奇葩母子,插队也就罢了,还特么恶心我,我能忍下去才怪!
小孩的妈妈装模作样走过来跟我说了一句,“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家宝宝还有作业没写完,我急着带他看完电影回去写作业,你能不能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啊?!”
靠,他有作业你还带他看电影,这什么破妈?难道我小时候爸妈教的那套什么“写完作业再玩耍”的金科玉律都变了?
再者,看电影就看电影,你特么弄个熊孩子撞人插队是怎么回事,这幸好我和一姐年轻,反应也快,不然,如果是个颤颤巍巍的老人或者怀着孩子的孕妇站在这里,他这一坨狠狠撞过来,把老人撞坏了、孩子撞掉了谁负责?
看样子,这对奇葩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离谱的事情,没见检票员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明目张胆地这么插队,搞不好还是电影院内幕人员的亲戚朋友。
我没有吭声,但火气却控制不住地上升:这种没教养的熊孩子,大都是被没素质又护短的家长惯坏的,一次让他得逞,两次让他得逞,两次不管,下一次再见到他,哼,搞不好他再大点就能杀跟他无冤无仇的人!
一姐很了解我,见我握着拳头,闷不做声,便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低语道:
“算了,我们又不赶时间,让给他们吧,犯不着跟他们在这种场合起冲突,真打起来他们俩也不是你的对手,都不够给你塞牙缝的!”
一姐不想惹事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看了看围观我们的目光,有同情的,有躲避的,但就是没有人上来管这事,检票员低着头检票,对几米之内发生的纠纷视而不见,仿佛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一样,而那几个混饭吃的保安,更是形同虚设,没有一个人走上前问一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