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送苏绍凛骑马离去,阿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龙少,你这招实在是高啊!”
“嗬,苏绍凛想当正人君子,我却偏偏不遂了他的愿,”龙少嘴角轻扬,弯出一抹阴险的笑,“更何况,那个茅大师……我还有用。”
说完,他带着阿胜步行前往城东,有意走得缓慢,希望苏绍凛先行抵达。
当苏绍凛来到茅大师家那条街口时,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洗衣服的叶安然,她身边还蹲着毛豆和咏歌,三人有说有笑,很是开心。
看到那张如花的笑靥,苏绍凛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刺中,如果说以前他还可以面对叶安然,那么经过这件事后,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
他倒不是看不起露娜,只是两人之间的事破坏了他自诩对叶安然忠贞的爱慕,一时间,他就怔怔地骑马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苏绍凛?”斩烈风从屋内出来,正好看到他,顺带着将他复杂的神情尽收眼底。
听到斩烈风的声音,叶安然也抬起了头,当看到苏绍凛时,她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毛豆,咏歌,走,跟我回屋,帮忙准备午饭。”
“哦,好。”毛豆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的,但咏歌心下起疑,又不确定叶安然为什么讨厌苏绍凛,只是默默地跟了进去。
苏绍凛掩去尴尬,翻身下马,牵着马走上前。
“你消息倒是收得很快。”斩烈风不动声色地开口。
“你误会了,我是来找茅大师的。”苏绍凛稳了稳心神,他所有的情绪都沉浸在愤怒中,却忘了眼下斩烈风和叶安然也住在城西。
“我爷爷?”屋内的毛豆探出头来,“你找我爷爷干嘛?”
“他……”苏绍凛犹豫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尤其是还当着斩烈风和叶安然的面。
“到底出什么事了?”斩烈风轩眉轻蹙,他很了解苏绍凛,看得出苏绍凛这副神情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隐瞒。
苏绍凛没说话,索性不再解释,牵着马朝着茅大师家走去。
“喂!你找我爷爷到底要干嘛啊!”毛豆急急地冲出了屋子,他一向就不喜欢苏绍凛,眼见他不说话更加着急。
叶安然也走出了屋,望向斩烈风,“去看看,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好。”斩烈风点头,带着叶安然朝茅家走去,咏歌见状也忙不迭跟了上去。
苏绍凛将马留在屋外,迈步进了屋,茅大师从里屋出来,见到是他有些意外,“将军?你来有什么事吗?”
“茅大师,请你跟我走一趟,回市政府。”苏绍凛强压怒意开口。
“为什么?”茅大师不明所以,“我做了什么,居然要劳烦将军亲自请我回去?”
苏绍凛的唇微微抿了下,“你给了龙少一坛酒,对吗?”
“是,”茅大师大方地点头承认,“他总是借故骚扰,我索性就送他一坛酒,打发了他,有什么问题吗?”
“这酒你可曾动过什么手脚?”苏绍凛追问道。
“动手脚?”茅大师更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将军,你要知道我向来爱酒如命,自己苦心酿造的酒,怎么舍得动手脚,就算明知道是给龙少那种人喝,我也断然不会毁了自己的酒。”
“到底怎么回事?”屋外的斩烈风终于看不下去,迈步走了进来。
“那坛酒有问题。”苏绍凛稳了稳心神,佯装镇定。
“龙少中毒了?”斩烈风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不可能!我爷爷才不会下毒呢!”毛豆跑进屋挡在茅大师身前,“你别听那个龙少血口喷人,除非……除非你跟他是一伙儿的!你们勾结起来陷害我爷爷!”
斩烈风轩眉紧锁,看了眼叶安然,叶安然快步走上前,“咏歌,带毛豆出去。”
“姐姐,烈风哥哥,我爷爷真的不会下毒的!”毛豆急得眼眶都红了。
“我们当然相信,放心,爷爷不会有事的。”叶安然冲咏歌使了个眼色,咏歌忙带连哄带拽地把毛豆带去了叶安然的家。
屋内只剩下叶安然他们四人,斩烈风审慎地盯着苏绍凛,“到底怎么回事?龙少出了什么事?”
苏绍凛下意识地看向叶安然,脸色很复杂,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将军之前来我家兴师问罪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吞吞吐吐啊。”屋外忽然响起龙少的声音。
斩烈风和叶安然望向龙少,心下愈发狐疑,他这不是好好地站在这儿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