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溺水者一样,周遭的空气全都被压榨了个干净,她使出全身力气,也呼吸不到一口空气,但是每每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又会莫名其妙地缓过来,接着继续那种濒死的窒息感。
终于,夏安暖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似乎被扎了一针,然后窒息的真空状态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然后空气源源不断地流了进来,她大口地呼吸着,眼前的黑暗也随之消散了,她猛然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道刺眼的光芒,于是,她又不得不重新闭上眼睛,等到自己渐渐适应了一些后,才勉强睁开眼睛。
夏安暖隐约看到自己的床前坐着一个人,她下意识地感觉这个人很熟悉,于是,她伸出手,想要抓住这个人,但是却双手无力到怎么都抬不起来了。
这时,床边的人忽然开口了:“你醒了。”
夏安暖听着这个声音,感觉有些熟悉,她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才迟疑地喊出了对方的称呼:“爷……封老爷子?”
封老爷子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你感觉怎么样?这种药是新研制出来的,副作用还不清楚,所以,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说出来。”
闻言,夏安暖又想起了那天护士递给自己的莹蓝色液体,她抿着嘴唇问道:“那个,是什么药啊?我怎么喝完就昏过去了。”
封老爷子也不打算瞒着她:“是一种类似假死药的新品种,它会让你丧失感觉和基本的生命体征,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样,其实只是出于一种休眠状态而已。”
夏安暖听得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不论如何,都要谢谢您。”
说着,夏安暖又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您答应了我,要把孩子还给我的……”
封老爷子闻言,并没有打算赖账的意思,对夏安暖说道:“孩子就在隔壁,我待会儿让护士给你推过来,你先好好休息,等养好了身子……我就送你离开a市。”
闻老爷子和夏安暖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孩子血缘的问题,所以还勉强保持住了基本的平静。
夏安暖点了点头:“好,谢谢您。”
而被蒙在鼓里的封勒则仍旧沉浸在失去夏安暖的悲伤之中,不吃不喝不睡,基本山上都是,依靠点滴来维持生命最基本的需要。@^^$
封父和封母都看不下去了,轮番前来劝说,但是封勒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这样把自己熬干一样,不仅不听他们的劝说,甚至有什么不耐烦了还会连点滴的针头都拔掉了。
于是,封父和封母也不敢多说了,每天除了来看一看他,就是站在病房外面哀声叹气。
眼看着封勒就这样一天天地消瘦了下去,封母心疼儿子,最先扛不住了,她拉着封父走到一个偏僻无人地角落,小声说道:“不如把孩子的事情告诉阿勒吧,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现在唯一能让阿勒打起精神重振旗鼓的,也就是那个孩子了,这个孩子说到底也是我们封家的血脉,而且还是那个女人唯一留下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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