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战的机会,今天手痒想试试。”我耸肩,“而且你说我只有一半的几率打中目标,我也想知道你的眼光到底准不准。”
傅厉琛勾起唇,没有拒绝:“好,今天就去试试你这个小菜鸟的本事。”
纽约有很多射击俱乐部,我提前在网上订了票,这会儿直接驱车过去就行。
这是一个专业的射击场,场内用消音版隔成一个个独立空间,消音版上挂着电子显示屏,连接着手枪和靶子,记录每次开枪后的成绩。
我拿起手枪,第一感觉就是轻,比真枪轻很多。
傅厉琛双手环胸靠在一边,嘴角噙着抹笑,兴味地看着我。
我掂着枪,出其不意将枪指着他的脑袋。
就像当初他用枪指着我的小腹一样。
他却是连眼皮都没有掀起来。
我眯起眼睛,手指扣上扳机。
他呵了一声,蓦然扣住我的手腕,顿时将枪口往外翻,同时把我整个人抱住,后背撞上他的胸膛,形成他从背后抱住我的姿势。
“教你的东西都被什么吃了?拿枪的姿势都不对,还敢指着我?”他握着我的手摆出姿势,声音在我耳边。
我虽被控制住,但忍不住得意:“刚才被我吓到了吧?首领大人也会怕这种射击场内的玩具枪?”
“枪是来对敌人的,不是用来对你男人的。”他边说边帮我调整姿势,手在我大腿上拍拍,“膝盖微曲。”
我都照做,但嘴上不留情:“你也拿枪对过我。”
他喉咙里窜出一阵轻笑:“我那是在跟你调情。”
我隔着射击专用眼镜对他翻了一个白眼。
傅厉琛摆好我的姿势,又讲了一遍射击要领,然后才给手枪上膛,顺势覆上我的手。
“预备。”
他轻轻喊出这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我原本还算淡定的心竟因此紧了一下,连忙聚起精神,瞄准靶心。
“开枪!”
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果断叩下扳机,我只觉一股冲力从手上传来,震得臂膀条件反射地往后撞了一下,而一侧的屏幕上已经显示‘十环’的分数。
紧接着,就是连续的‘砰砰’四声枪响。
射击场内有消音,枪声不是很清楚,但开枪时手上传来的震动,却无法忽视。
第一局射击结束后,我心跳得厉害。
“刺激吗?”傅厉琛偏头就能吻到我的脸。
我从震撼中回神,连连点头:“刺激。”
傅厉琛勾唇,拿走我的手枪,重新往子弹槽里装子弹:“以后带你玩真枪,会更刺激。”
“真枪就算了,你给我我也不敢用。”我眼睛闪闪地看着他手上的枪,“给我,我还要玩。”
“你自己能行吗?”他怀疑地看着我。
我急道:“我能行,快给我。”
恰好此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傅厉琛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有立即接听,先将护耳的工具给我戴上:“虽然声音被消音板削弱了,但为了保护耳朵,最好还是带着护具。”
我如愿以偿拿到手枪,新奇地摸摸。
傅厉琛往外走了几步去接电话。
耳罩太紧,夹得我耳朵很不舒服,我动手把耳罩拿掉,而后抬起手,继续瞄准。
刚想开枪,不期然听到傅厉琛的声音:“阿泽。”
动作一顿。
原来他没有走出去,就在房间里接了电话。
从称呼上猜测,来电的人应该是苏柏泽。
苏柏泽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听见傅厉琛声音比较之前微沉:“已经敲定好日期,在下月初三在港口见面。”
“……这件事磨了大半个月,还要多谢Abbott的牵桥搭线,否则没那么快能成。”
“……不用,这是老家伙们单独给我的任务,你要是插手没准又会被他们故意挑刺。”
“……这个位置已经磨蹭太久了,我只想速战速决。”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去盯着宁时修,他在岛上吃了我们一个闷亏,不会善罢甘休。”
“……他没动静?呵,别掉以轻心,我不也同样每天不务正业,这会还跟歆儿在射击场玩,可依旧没妨碍办正事。”
我收回注意力,没再听他们的讲话。
事实上也没办法再继续听下去,傅厉琛握着手机走出了射击场。
我收回注意力,瞄准,砰砰砰一连开了五枪,可回头看显示屏上的成绩,居然一枪没中。
好歹是我第一次单独开枪,得出这种成绩也太打击信心了吧。
我呼出口气,再给自己装了五发子弹,准备再来一局。
正摆着架势,身边就传来女人温婉的声音:“岳小姐什么时候也喜欢玩抢?”
声音那么熟悉,我怔了怔,迅速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