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一直侍候着,哎……也怪这丫头不争气啊”
“哼”太妃冷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子的奴才——哀家平日里就最瞧不起这样
妖娆放肆的,仗着一些奇技淫巧之术,勾搭迷惑皇上,如今又由着丫头弄出这等贻笑大方的事情,实在是
……荒唐,荒唐之极”
“太妃娘娘,臣妾以为还是查清楚事情的始末根源在做定论。”刘贤妃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这个时候
,这才慢慢的说道,“臣妾看这个丫头,容貌清清秀秀的,不像那等轻薄之徒,只怕这其中,另有隐情。
不如让臣妾问上两句,若真是这丫头不守规矩,太妃在处死她不迟。”
太妃微微皱眉,刘贤妃这话说的合情合理,她没有反驳的道理,就算要处死个丫头,不是什么大事,
但总不能够不让人说话啊?
朝廷处死死囚,就算是证据确凿,也会给死囚一个辩驳的机会的。
“妹妹也真是多事,人证物证都在,还有什么要问的?”赵德妃摇头道,“据本宫看来,这丫头本性
不坏,只怕是被人教坏了。”
“德妃娘娘这是说我嘛?”望月沉下脸来,冷冷的问道。
“谁怎么样,自己心里清楚。”赵德妃冷笑道,“别以为你那么一点事情,别人不知道,别逼着
本宫当着太妃娘娘和众姐妹的面说出来,大家伤了颜面不好看。”
自从太妃进宫,赵德妃就算是找到了靠山,和太妃走得极是亲密——她大概还不知道太妃的如意算盘
吧?
望月听到这里,心中微微一动,若有所思,原本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似乎隐约有些明了了。
有些人,天生就合适玩这等阴谋诡异,善于利用各种原本看着不利于自己的行事,善加调动,然
后坐山观虎斗,而他却笑等结果。
赵德妃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怜棋子,而现在,她这颗棋子,似乎也到了没什么利用价
值的地步了,所以,才有了今日之局,难道他真的以为,天下大势已定?想到这里,望月的嘴角浮起一
丝冷笑。
赵德妃站了起来,志满意得的笑了起来,她倒要看看,今儿望月还如何翻身?圣宠?这东西也太过飘
渺了,若是皇上知道他被骗了,他还会宠她如故?
望月从一个小宫女的手中接过茶盅,轻轻的啜了一口,这才说道:“德妃娘娘就不用卖关子了,我等
都想要知道,国师大人到底说什么了?”
赵德妃的目光缓缓的环顾四周,眸子里面透着一股戏谑的味道,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望月身上,宛
如是猫盯着老鼠。但是,望月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恐,只是淡定如故的笑着,仅仅的等待她的下文。
“难道你就不怕?”赵德妃微微挑眉,言语清和,却隐约之间,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趋势——她心中
终于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了,自从望月进宫,她就感觉,这人简直就是刺在她心头上的一根刺,但现在
,这根刺终于可以除去了,或者皇上有些不舍吧,但也拗不过太妃娘娘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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