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华妃的主意不错,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倒不如除掉那个女人,站在沈寒笙身边的本该是你才对!本王真是为你报不平呢!”阴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那双眼却透着比墨色更暗的颜色。
“别以为本郡主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若我夏候府动了梦嫣,寒笙便会与我父王反目成仇么?想都别想!寒笙怎么都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坏前途!”夏候玉莹冷声拆穿沈寒忻的诡异,眼中却透着一抹掩饰不住的心虚。
“那如果是本王帮着郡主除掉那个女人呢?郡主会不会还以为本王有何私心?”沈寒忻凤眸微眯,薄唇微启,唇角划过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弧度。夏候玉莹闻声微震,很是怀疑看向沈寒忻。
“条件是什么?”夏候玉莹从不觉得沈寒忻会有这么好心。
“本王想看一眼荣王的令牌,就是可以操控‘血雁’的那一块!”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沈寒忻开门见山道。
“做梦!”夏候玉莹决口否定。
“郡主别误会,本王只是看一眼而已,碰都不会碰一下!当然,如果郡主有办法自己除掉梦嫣而不致连累夏候府的话,本王也懒得操这份闲心呢……”沈寒忻悠然起身,转尔走向窗口,却在下一秒,听到夏候玉莹阻拦的声音。
“你真的只是看一眼而已?”夏候玉莹狐疑问道,偷令牌不难,可若让她私自动用父王的‘血雁’,她还是有几分犹豫,但此事若沈寒忻可以出手,结果就不一样了。
“自然,寒忻发誓!”见夏候玉莹眼中闪烁的光芒,沈寒忻眸底渐生出一抹绚丽的华彩,除了嚣张跋扈,他当真不知道夏候玉莹的智商比猪能高到哪儿去。
“明晚我会将令牌摆在你面前,但有一点,只准看!至于梦嫣?你什么能让她在这个世上消失?”夏候玉莹迫不及待问道。
“见到令牌三天之内!”沈寒忻薄唇紧抿,信誓旦旦。
“那此事就说定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不是棘手之事,她断然不会与沈寒忻这样的禽兽做交易,可是为了得到沈寒笙,她也顾不得许多。
“本王既然来了,郡主不想留本王多待一会儿吗?”沈寒忻说话间,身形几乎顺移至夏候玉莹身侧,薄唇毫无预兆的含住了夏候玉莹的耳垂,一股麻酥的感觉顺间窜至夏候玉莹周身百骸。
“走开……”夏候玉莹本欲挣扎,奈何身体却被沈寒忻超人的技巧挑逗的几乎瘫在地上,幸尔有沈寒忻将其揽在怀里。
“郡主也想要,不是么?”沈寒忻单手揽住夏候玉莹的腰枝。
“不……不要……”在沈寒忻温柔的攻势下,夏候玉莹渐渐丧失理智,心底,似有一团火正被点燃,她很想推开身后的男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慢慢扭动着。此刻,沈寒忻的吻,已然离开夏候玉莹的耳垂落在她白皙的雪颈上。
一串粉色的痕迹在夏候玉莹的颈项上如同一朵朵盛开的梅花,分外耀眼,华裳尽褪,夏候玉莹却丝毫不知,直到沈寒忻将其压在榻上的那一刻,夏候玉莹方才清醒。
“你走开!”夏候玉莹猛的挥拳砸向沈寒忻,却被沈寒忻将其拳头攥着按在头上。
“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郡主何必如此害羞呢。郡主也不想想,此时此刻,沈寒笙和那个梦嫣正在做什么?你为他守洁,他可未必领情呢!”沈寒忻说话间,单手已然覆上夏候玉莹,让夏候玉莹情不自禁的低喘出声。
“看吧,与其挣扎着就犯,还不如纵情享受,反正沈寒笙现在也没闲着!”沈寒忻的话仿佛一记沉钟敲在夏候玉莹的耳边,夏候玉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沈寒笙与梦嫣春宵缠绵的场景,心底的恨越发的浓烈,将近一年的时间,她日夜思念沈寒笙,可换回来的,却是他怀抱另一个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如何对得起自己的深情!沈寒笙,这是你逼我的!
思及此处,夏候玉莹不再挣扎,身体亦开始适应沈寒忻的爱抚,在感觉到夏候玉莹做好准备的那一刻,沈寒忻黝黑的眸子绽放出异常的华彩,粉色的幔帐合着床榻不停的摇晃,幔帐内,两具交织的身体正尽情的享受着彼此带来的欢愉,直至最后直入巅峰。
即便因为段沐嫣的求情,冷冰心才免除一死,可对于这份恩情,冷冰心完全没有感激之意。
“就算你不感激,也不该再起杀念。”见冷冰心怨毒的目光正盯着在花园间沉思的段沐嫣时,夜离不由的上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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