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小小的确没想到面具下是这样让人心疼的画面,可小小爱的也从来不是这张脸,这点你应该清楚,不管怎样,男子汉就该一言九鼎,既然你应过小小,便不能反悔,大婚之事小小心意已决,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小小都做定萧王府的齐王妃了,你若不同意,小小自有办法让皇上下旨赐婚!”小小陡然起身,眸色坚定如刃,萧谨枫可以看到小小眼中的真诚,那不是一时赌气的气话,心,莫名划过一丝暖意,可是,他又如毁了小小的一生呵。
自萧谨枫死而复生之后,萧王府每每都会有人拜访,龙引,窦靖自不用说,朝中的文臣武将亦断断续续入府探望,而每每这个时候,小小都会以女主人的身分自居,起初萧谨枫极不适应,逢人便解释自己与小小之间只是兄妹的关系,可久而久之,萧谨枫也懒得解释,就算是解释,那些人也只会觉得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回到皇宫后,段沐嫣的日子又开始百无聊赖起来,每天不是和萧玉轩一起回忆过往的一切,便是独自望着匕首发呆。
御花园内。
“玉轩,若彼时与萧谨枫成亲之日便与你离开该多好呵……或许皇兄就不会死了。”那样自己与沈寒笙也不会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段沐嫣如是想。
“还好最后我们还是在一起了,沐嫣,别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有些记忆就算想起来,也已经成了历史,我们要做的是向前看,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萧玉轩柔声开口,玉手不禁意揽在段沐嫣玉肩上。
“玉轩,你真的确定段星逸也曾住在这个皇宫里?”段沐嫣说话间急走两步,巧妙退出萧玉轩的怀抱。心,怅然若失,即便段沐嫣已经想起了关于自己的一切,可他们之间竟还那么生疏,生疏的萧玉轩觉得,自己在段沐嫣眼中,与路人没有区别。
“确定,自他出现那一刻,就一直住在储贤阁,怎么突然问起他?”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黯淡,萧玉轩总觉这几日段沐嫣一直心不在焉,不难猜出,她定有心事,会是沈寒笙吗?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之前经过储贤阁,却怎么都没想起来是谁住的地方呵。”段沐嫣顾左右而言他,心底,却越发的忐忑不安,为什么直到现在,她几乎想起了所有的事,却唯独对沈寒笙在大莫这段时间的记忆丝毫没有印象,这不应该啊!
“不记得也罢,反正是无关紧要的人,或许以后再没有见面的机会了……饿了吧,我陪你回去。”萧玉轩刻意掩饰自己心底的不安,旋即与段沐嫣朝鸳淑阁而去。
御医院内,萧玉轩剑眉紧蹙,百思不解。
“郑御医,为什么沐嫣由始至终都想不起段星逸的存在,仿佛在她的脑子里将这个人硬生挖去一样?”萧玉轩已经感觉到哪里不对,遂在将段沐嫣送回鸳淑后便到了御医院。
“这个……或许再过几日,公主就会想起来了……”郑庭泽搪塞道。
“会吗?今日沐嫣问我有关段星逸的事了……”还没等萧玉轩说完,郑庭泽陡然睁眸,急急打断萧玉轩。
“那你有没有说什么?公主她有没有想起什么?”郑庭泽神色凝重,仿佛天塌下来一般。
“你为什么会这么着急?”萧玉轩不答反问,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郑庭泽心知刚刚的确失态,遂不语,亦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玉轩知道你对沐嫣好,玉轩也想沐嫣从此不再经受任何磨难,所以若你知道什么,尽管告诉玉轩,不管是什么,玉轩都能坦然接受!”萧玉轩隐约感觉到郑庭泽似有难言之隐,心底忽然忐忑,他当真怕郑庭泽所言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原本微臣也想与平王说出这件事,只是……既然平王这么说,微臣亦不隐瞒,其实公主在南越的时候曾服食过忘忧丹,这种丹药药效极强,它会有选择性的蚕食人脑中的某些记忆,让所食之人永远也不会想起那段记忆!”郑庭泽含蓄解释。
“有选择的蚕食?可沐嫣已经记起所有的事,就只差沈寒笙在大莫的这段记忆……等等……你所说的有选择……是选择特定的人或事吧?是……是什么?”萧玉轩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那种预感让他第一定充满恐惧,甚至不敢去听郑庭泽的解释。
“是最在乎的人或事,是在她心底最不舍也是最放不下的人或事……”尽管有些残忍,可郑庭泽还是和盘托出,只有让萧玉轩知道真相,才会防止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
“所以沐嫣心底最爱的人……不是我,而是沈寒笙?”这样的认知让萧玉轩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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