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会让你求着我让你死!”慕容渊狞笑着就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眼中写满了恶毒的愉悦。
“若我今日能或者出去,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沈越溪狠狠的瞪着慕容渊,似是要将他的样子刻在心里,纵容做鬼,也不放过!
“出去?你指望皇甫修救你吗?不要做梦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甚至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慕容渊开心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再过些日子,我会砍断你的手脚,让你再也看不到天空的颜色,哈哈……”慕容渊大笑着走了。
“哗啦……”吊笼启动,她噗的一声,沉在了盐水池里。
“疼……”好疼,那些被盐水浸泡了的伤口齐刷刷的翻出鲜红的肉色,她想要大叫,却连呼吸都不能,她想要抬头,想要伸出胳膊和腿游上去,可刚一伸出,就被钢锥刺破了身体,血涌了出来,沾了盐水,伤口立刻钻心般的疼痛。
生命在一波一波的上下中流逝,她唯一能期盼的就是上去那呼吸的三分钟。
没有死亡的威胁,可死亡确实那样接近。若跟那鱼怪比起来,她宁愿葬身鱼腹,也不要承受这样非人的折磨。
谁来,谁来救救自己!
团团太小了,除了拔拔火烈鸟的毛,看起来什么都不会。
皇甫修?从来不对盘的皇甫修怎么会来救自己?呈祥倒是会来救,可呈祥忙着找他父皇商讨护国大策,暂时不在,又怎会知道自己被擒……
盐水一遍一遍的将她吞没,她原本倔强的双眸,一遍一遍的变得黯淡。
谁都不回来救自己……
死亡并不可怕,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绝望!
对生留恋,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出的不甘。
大仇未报,却逃不出去的愤怒。
缩作一团,身体不得伸展的痛苦。
这一切的一切不断的扩大,扩大,最终却只能被死死的禁锢在这吊笼里,就是想自杀都不能……
生此时就像一个玩笑,嘲笑着她的大意,而死抱紧双臂,冷冷的看着她,却连靠近都不靠近。
这所有的一切都汇成了一个词——绝望!
比死亡更加恐怖的绝望……
与此同时的驿馆里,皇甫修不爽的在沈越溪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看着还在睡觉的团团,满脸愠色。
“这个丑女人,竟敢再次夜不归宿!”沈皇甫修一掌拍在桌子上,团团却还是在呼呼的睡着大觉。
“太子殿下,太子妃的魔宠在这里,她一定只是在附近游玩,很快就回来的,后天她要比赛,最晚明晚,她一定会回来的,您放心。”
习大人冷汗涔涔。这太子大半夜的忽然跑来找他,说太子妃不见了,这太子妃很喜欢玩失踪?还是真出事了?
“你派人盯着,她回来了立即通报我!”皇甫修脸色阴沉,想到在大殿上,她和那赵国太子眉来眼去的模样,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这水性杨花的丑八怪!
但是,心里为什么这么不安?
第二日,晴阳初好,皇甫修比试完毕,马不停蹄的回到驿馆:“那丑八怪回来没有!”
“太子妃殿下并未回来。”习大人擦了擦汗,这太子殿下也真是关心则乱,急成这副火上房的样子,若是日后当了国君……习大人暗自摇了摇头。
“报殿下,赵国太子前来拜访。”
“他来做什么?”皇甫修一愣,不过旋即释然,三国交好,私下拜访也是合乎礼数的,当下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正经儿的模样:“快请进来。”
呈祥走进来的时候,皇甫修已经满面春风的迎了上来:“不知建元殿下来此,真是有失远迎啊。”
“无妨,事态紧急,我也就直接说了。”呈祥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丝诧异,这么大的事情,越溪必然是告知了宁国的,怎么这太子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什么意思?”皇甫修一愣,这赵建元他可是听过的,从一个闲散王爷一夜之间变为太子,必然是城府极深之辈,怎么看他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呢?
“沈越溪在哪里?”呈祥看皇甫修的样子,心中已经确定他一无所知。
“什么!”他不提还好,一提,皇甫修顿时火冒三丈,想到了他和沈越溪看壁画时的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