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白大婶,叶青松打开了话匣子:“白大婶是三年前嫁给了村子西头的李峰。听说她是改嫁过来的,她前一任丈夫是谁我就不清楚了。不然以李峰那四十多的老光棍儿,哪还有黄花大闺女愿意嫁给他,只能取个二婚了。
不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嘛。白大婶刚好比李峰大三岁,两人一经相亲,便都看对眼了,不到三个月便结了婚……”
“原来是这样。那李先生是怎么去世的呢?患了重病吗?”
叶青松喝了一口茶,叹气道:“大概是前年吧,李峰成婚一年后,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四肢乏力。开始我们都以为他取了个媳妇儿,每天晚上生活不节制,肾亏了。我们村儿里都嘲笑人老不害臊……
开始,他也是这么认为的,根本没在意。过了有两个月,他的症状严重了,他根本没有力气下床。
我和村儿里的几个老哥去他家看望他,发现他整个人瘦了不少,至少掉十斤称吧。我特意询问他这两个月是不是那个做多了,你们猜他怎么说?”
面对这个问题,陈舒涵直接转头,装作没听到。她还是个小姑娘嗳,法律上到结婚年龄还差两年呢,她光是听李峰的事情就有些脸红了,怎么可能去猜他的私生活呢?
其实曹一仙无儿无女,是个老光棍儿。不过他毕竟是男的,而且在滨海市的夜生活十分丰富,所以对于这个问题,他回答起来很是随意:
“两个月前,李峰的身体就很虚弱了。所以老夫猜测,他在那两个月,房事不会很频繁,一个月三次都算多的了……”
叶青松一拍手,点头道:“曹老哥,您真准,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李峰亲口同我们讲的,自从我们嘲笑他肾亏,连续两个月,他都没有再跟白大婶行过房事!”
曹一仙很是意外:“这事儿很奇怪……那他病卧在床,你们就没带他去看看医生吗?”
叶青松又叹了一口气,道:“我们怎么没抬他去看医生。李峰同我们讲,在病情未重的时候,他就去村里的牛大夫那里瞧过,牛大夫也没瞅出来啥,给他开了一剂壮阳的药物,回家煎熬两小时后服下,并嘱咐他多吃韭菜……
我们几个看他一直在床上躺着也不是办法,白大婶也什么都不懂,就一直坐在床头抹眼泪。于是我同一起去看李峰的几位老哥合计一下,必须赶紧找个车,带李峰去县城里瞧瞧。
第二天,我开着自家的蹦蹦车(就是农村里拉货用的车,因它一上路就通通直响,又咚咚地跳个不停,碰上凹凸不平的路,一颠一颠,一晃一晃,震得人的身体一起一落,摇摇摆摆,所以取名蹦蹦车,名副其实),载着李峰,去安庆县人民医院看病。
结果,哎……结果全部检查做了一遍,医生硬是没找出他得的是什么病……
在县城里呆了两天,然后我们直奔滨海市,请了综合医院的专家来看,结果还是找不到病因。
又在滨海市逗留几天。李峰的病一直没有好转,他家的存款却是花的差不多了。
我们哥几个想给他凑些钱,让他去上京看病,但是他说什么也不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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