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想要看你戴上面具的样子。”上官青芜故意用啜泣的声音说道。
“还有呢?”南宫栖木有些惊愕。
“没有了。”
“只是这样吗?”南宫栖木的惊愕简直已经蔓延到头发丝儿上了,如果想看他戴面具也算要求的话,青芜对他的要求也着实……太低了一些。
而且,她还哭了……
这要在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只会坏笑着贴近他的耳朵,用柔软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在他理智快要崩溃的时候又突然将他给清醒的拉回来,随即说出她的想法,要么她也会懒懒的看着他,随即用淡淡的声音表露她的心思。
青芜,你连自己都遗忘了吗?
可是我,到底更爱哪一个你呢?
可是无论我选择哪一个,都是对你爱的亵渎。我分明是爱全部的你,哪怕是与你相似的气息。
“对呀,只是这样。相公,可以吗?”上官青芜说着故意睁大她含了水雾的眼睛,南宫栖木何曾见过她这样的一面,尤其是她还用那般嗫嚅的声音唤他相公,这是青芜不曾失忆的时候都几乎没有的事。
“傻丫头,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南宫栖木笑了,随即出了门。
上官青芜这才好笑的擦了擦眼睛,这妖孽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此时正被她牵着鼻子走吧?
很快,南宫栖木便回来了,他推门而入的动作就那样定格在了上官青芜的眼神中。
南宫栖木带着面具的脸渐渐靠近上官青芜,她纤长的手指有些动情的抚上了他的面具,那双眼睛就像一潭深邃的湖水,幽深的仿佛能将她吸进去。
南宫栖木任由她的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脸上游走,他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她的手指游走至面具的边缘,随即轻轻一用力,那面具之下的容颜便被她一一窥见,她眼中仿佛再也容不下任何色彩,只是如最初相见那般痴痴的呢喃道:
“真美……”
明明是这么简单又容易的两个字,南宫栖木却感觉鼻子一酸,他长臂很有力的将她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突然之间仿佛就没了任何言语,他何必贪心呢?只要还能这样真实的抱着她,他就该满足了,不是吗?
上官青芜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勾起,她故意抬起红唇轻啄了一下他的耳坠,感受到他身体突然一僵,随即坏声在他耳边低语道:
“栖木,我是上官青芜,你可记得?”
南宫栖木突然有种不可思议破土而出,难道……
“青芜……”
感受到他突然的不敢置信,上官青芜笑了,她有些霸道的捏着他的下巴,但却没有说话,只是用狡黠的眼神盯着她。
“青芜,你都想起来了,对吗?”南宫栖木声音激动得都带着颤抖。他虽然没有见过“忘川”,但至少是听说过的,师父都没有办法解开的毒,青芜她竟然克服了,这如何让他不震惊?
“我想想……”上官青芜像是故意要吊着他的情绪,在他终于快要失落的眼神之下,她才认真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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