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为何物,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栖木说等他,那她便会守在这里,等到他回来的那一刻。
栖木,你所承受的辛苦,背后都有我为你祈福。
你只管向前,背后,一切有我。
“宠姬?”上官青芜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之后,有些疑惑的问道。
“属下也很疑惑,帝无名并非贪恋美色之人,后宫虽然也是佳丽三千,但从未听说他连续几夜留宿在哪个地方,线人来报说,帝无名已经连续半个月留宿于那名宠姬那里了。只是关于那名宠姬的,却是知之甚少。只听说帝无名常唤那名宠姬为……镜儿?”
“镜儿?”上官青芜顷刻间便变了脸色,难怪自那日上官明镜失踪后就再没有她的消息,原来竟然是被帝无名藏尽了西冥国。难怪自那日后她便似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原来竟是被人金屋藏了娇。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冷笑道:
“原来是我那好妹妹。能让帝无名撇开原则陪她夜夜笙歌,想来本事不小,我也确实好久不见她了,说来还有些想念,这样也好,三日后我是应该好好去会会她了。”
经上官青芜一说,屋里的人也很快明白过来,是了,那日上官家满门抄斩,唯独不见四小姐上官明镜,原来是藏在了西冥国,做了帝无名的宠姬。而今回来,只怕是为了寻仇。
想到这里,惊鲵便越发反对上官青芜要将兵符借与洛白衣的决定。
“是的,不过如今的上官明镜只怕早已不是娘娘记忆中的那个上官明镜了。如今宫中势力支离破碎,司马岚、慕容崇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宫中能差遣的算上宫女太监不过几千人,若没了兵符,天籁彼岸无法调动,娘娘要如何与上官明镜的三万敌人抗衡?还望娘娘三思。”
上官青芜笑了,她从来不信命的,哪怕是现在大敌当前,她依旧不信命。如果所有大敌当前都需要三思而行,她大概死得连渣都不剩了。
“惊鲵,你相信我吗?”
“惊鲵自然是相信娘娘,可是……”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上官青芜坚定的语气给制止了: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相信我,相信我会好好守着这座宫门,不会给敌人有机可乘的机会,不会让敌人毁了我们的家。答应我,不可告诉栖木,不可让他分心。好吗?”
惊鲵有些呆了,印象中这还是第一次上官青芜用祈使的语气这般同他说话,他惊讶得甚至忘了去如何回答,只是慢动作的点了点头,单音节的回答道:
“好。”
上官青芜很是满意他的回答,随即将目光投向了洛白衣,从怀里掏出那块被她细心珍藏象征着兵符的玉佩,郑重的交到了洛白衣手上。
她有些不舍的摸了摸上面的纹路,想着第一次知晓这块玉佩就是别人日思夜想想要夺得的玉佩,她心里按捺不住的心酸。往事历历在目,恍若就发生在昨天。
从未有人向栖木一样,生死都交于她安放,从未有人,待她这样。